双桥镇,虽然是个镇,但是占地面积可不小。比起许多城都要大上一圈。不过双桥镇的繁华程度,自然是无法和城相比了。
旁家是大户,不过旁家的宅子可不是在双桥镇的正中央,而是在城东一角。
“旁家昨天走了霉运,被人一把火,将自家宅子给烧了个干净。”
“谁烧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肯定不是这双桥镇的人干的。”
“为何?”
“因为旁家的人,都死了。整个双桥镇,哪有这么狠的人物。”
杨东旭听完这卖包子的人的话,愣愣出神。
“给您的包子。”
杨东旭此刻已经没了买包子的心思,扭头就走,他到是要看看这旁家到底出了什么事。
“哎...这人,看热闹也不至于这么急吧!”
来到旁府,此刻这座宅院,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气派,留下的是灰烬和青烟。过往的人,很多都在驻足,不过却是没有一人上前。
“哼,旁家这是遭了报应!”
“哎...多好的宅子,可惜了。”
“没了旁家,今后我们的生意可是好做不少。”
“这到底是谁干的?”
“这谁知道。”
杨东旭在这里停留了一会,回到了客栈,这时杨义与赵大勇也起来了。
“你今天这么早?”
平日里都是杨义先起,而杨东旭则会懒一会床。今日杨东旭这么早就清醒了,很罕见。
“出事了!”
“什么事?”
“旁家被人给灭门了。”
“什么?”
旁家这种遭遇,极其像是武林中寻仇灭门。
杨东旭将自己今早听说到的事情,和自己看到的事情,跟杨义详细的说了一遍。杨义听完,也是大感意外。
“这旁家在双桥镇,也算是一霸,而今一朝覆灭,当真是让人唏嘘啊!”
“关键是,这是谁做的呢?”
“旁家与官府有联系,而且旁狮现在也在朝廷中任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肯定会第一时间赶回来的。这旁狮想要查清这事,想来也只是时间问题。”
杨义说着,眉头紧锁,其实在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怀疑对象,不过现在确实没有任何证据。
“这旁家的人都没了,我现在再去找人问些旁狮的坏话,是不是不太地道。”
杨东旭还是很在乎名声的,这个时候趁火打劫,他有点下不去手。
杨义听完,点点头。不过又开口道:“虽然旁家覆灭,不过旁狮确实还活着。陈公望答应了他父亲的事,想必还是会履行诺言的。”
“这...这如何是好啊!”
杨东旭挠了挠头,不知自己接下来,该如何操作。
陈公望看重诺言,在乎名声。从陈小妹的事情中,就能够看出来。这种人在旁家遇到了如此劫难的时候,他回怎么做呢?
“证据你还是要搜集的,不过落井下石的事情不要做。免得陈公望觉得你为人不行。”
杨义出着主意。
“也只好如此了。”
杨东旭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不过他却是不能让陈小妹嫁给旁狮的。
往后三日,杨东旭在收集这旁狮品行不端的证据,而且相当的顺利。当然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旁家如今成了一个空壳,谁都想在这时候出来拆一脚台。
旁狮也收到了消息,回到了双桥镇,不过由于路程的原因,旁狮是第三天的下午才回来。偌大的一个旁家,如今只剩了旁家一人,让旁狮有些无所适从。不过好在与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几个兄弟,帮着他料理了这堂丧事。
旁狮这几天都没怎么睡,一来是悲伤,而来事情也多,他此刻眼圈黑中带红,眼珠上都是血丝:“多谢几位哥哥,小弟拜谢。”
此刻旁家的丧事,已经料理完毕。
“唉,这是干嘛,快起来。”
陈牛虽然个子矮,不过最看不得别人感谢自己。赶紧伸手。
“老四,你放心,你父亲的愁,就是我的愁。我一定会帮你将凶手捉拿,砍下他的头颅的。”
赵虎也说着,表明着他的决心和立场。
“大哥都这么说了,你快些起来吧!”钱鹰看着一脸悲伤的旁狮,有些嫌弃。
旁狮起身,身形晃了晃。
“老四啊!你们旁家按说应该有个密道机关什么的吧,至少钱财不会就摆在屋子里吧!”
钱鹰问着,眼珠转着。
“钱老二,都什么时候,你还说这个。”
陈牛有些看不过去了,语气很冲。
赵虎也觉得钱鹰这么问话有些不妥,不过他却是没有阻拦。
“我是帮老四想着点,免得家里的钱,都被别人搬走了。”
钱鹰狡辩一句,话毕还翻了个白眼。
旁狮这几天当真是累的不行了,不过此刻他还是强打着精神。
“二哥说的不错,我旁家确实有一密室。不过这密室里存放的东西我已经建拆过了,都已经被人取走了。”
“什么?”
钱鹰大惊,本想着这一趟怎么也不会白跑。帮了旁狮这么大的忙,对方怎么不得表示一下。可如今听旁狮这么说,显然对方家的钱,全被人给搬空了。
“钱老二!”陈牛有些愤怒,吼了钱鹰一句。
“吼什么吼,我是替老四难过。”
“哼,谁知道你是替老四难过,还是替你自己难过。”
陈牛哪里听他的狡辩,直接将他的目的点了出来。
有道是看破不说破,才能人缘好。这陈牛直接将钱鹰的目的,如此直白的说出来,让钱鹰的脸上非常难看。
“陈牛,我今天是哪里惹到你了,怎么老是和我过不去?”
“你...”
“行了,都住口。”赵虎一言,阻止了两人的继续争吵。
“小庞,这几天你太过劳累,咱们先找个地方休息吧。”
“多谢赵大哥。”
旁府虽然被烧了个干净,但是旁家在双桥镇经营多年,院落也是不止这一处。旁狮将几人带到了位于镇子当中的一处院落。
“小庞休息了么?”
招呼问着陈牛。
“睡下了,他这几天太累了,刚躺下就睡死了。”
陈牛说着,或许是同情自己这位兄弟的遭遇,又叹了口气。
“老大,你怎么看?”
钱鹰出声,问着赵虎。
“老四家里的情况,我不太了解,不过这个时候,咱们如果太不讲究,未免会落人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