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返回到了西湖,又开始了教导白素贞、小青和许仙的悠闲生活。
除了道法之外,林风又将医术教给了许仙,并带着许仙,在每个月的最后三天,在西湖断桥附近进行义诊,专门治疗各种疑难杂症。
时间一久,林风和许仙神医之名,整个西湖附近人尽皆知,且慢慢往外扩散。
至于林风的规矩,也被众人所熟知,那就是随心随意。看你顺眼就治,看你不顺眼,你怎么求都不治。且诊费也奇怪得很,有时候不收钱,有时候收钱收到你肉疼,有时候让你办事替代诊费。
许仙一开始不明白林风为什么这么做,还需要林风详细给他解释。但当许仙修为日益精深,跟着林风学到的本事越来越多,许仙也渐渐明白了,林风这是因人而异,对待什么人,便用什么手段。
当然,林风在断桥附近义诊,免不了有人来捣乱。
不过来捣乱的人被林风给整治得生不如死之后,就再没有人敢来了。
随着名声鹊起,许仙的事情便被他姐姐许娇容和姐夫李公甫所知,李公甫和许娇容还经常来看望许仙,且多次对林风表示感谢,毕竟林风这种神医肯教许仙本事,足以让许仙以后借此安身立命。
如此过了一年风平浪静的生活,作死的反派终于来了,那就是梁王府的世子梁连,他带着师爷和府内的几个侍卫,来请林风前往梁王府,为已经中风的梁王治病。
梁连态度之嚣张,简直是作死的典范。
遇到梁连这种垃圾,既然送上门来,林风当然就不客气了。
林风勾动梁连一行人体内的心火,把梁连一行人给彻底烧成渣渣,不仅尸骨无存,更是魂飞魄散。
此消息传到京城梁王府,已经中风的梁王,遇到这种刺激,中风的更严重了。
梁王夫人没有办法,便让府内侍卫去镇江的金山寺,请法海主持公道。
法海欠了梁王府的人情,梁连又是如此诡异的死法,于情于理,法海都不得不管。
然后,法海就来到了西湖的断桥。
再然后,法海就见到了早已经等候他多时的林风、白素贞、小青和许仙。
断桥上,林风开口道:“法海禅师,你所为何来?”
“阿弥陀佛!原本贫僧只是为了梁王府世子之事而来。想不到青白两蛇妖也在林施主身边,这倒是让贫僧有些意外了。”
许仙顿时就不爽了,他随着林风学艺,跟白素贞和小青也相处了三年,十分融洽,法海竟然污蔑她们是蛇妖。
“禅师,话可不能乱说的,你如此污人清白,岂是出家人所为?”
“许施主,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所言,是否属实,你师父心里很清楚。”
许仙看向林风,震惊道:“师父,两位师姑难道真的是蛇妖?那您呢?”
“如果我也是蛇妖,你怕吗?”
“我。。。”
许仙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人也好,妖也罢,都有好坏之属。你两位师姑的确都是蛇妖,为师则跟你一样是人。你跟随为师修行了三年,也跟你两位师姑相处了三年。如果至今还参不透,拘泥于人妖之别,而不论好坏之分,那就让为师太失望了。”
“是!师父,徒儿惭愧。。。”
“法海,你参透了吗?”
“惭愧,贫僧也未能参透!”
“你既然来了,梁连之事,白素贞之事,就一并处理了吧。”
“还请林施主明示!”
林风心念一动,法海体内,心火陡然升起,且越烧越旺。
不过片刻,心火便冲出了法海体外,使得法海瞬间成为了一个火焰人。
法海急忙运转法力,镇压这股心火。
但法海惊奇的发现,无论他怎么镇压,这股心火都不曾熄灭。
法海可不想被这股心火给烧死,立马盘膝而坐,开始诵念佛经,以使得自己心能够彻底平静下来。
随着法海诵念佛经,他体内的心火,慢慢变小,但并没有被消灭。
念完几十遍佛经,法海体内的心火,已经变得十分微弱,甚至微乎其微。
法海站起身来,冲林风鞠了一躬,“多谢林施主指教!”
林风笑了笑,“你可悟了?”
“悟了!”
“既然悟了,你可以走了!”
“贫僧告辞!”
待法海离去之后,小青好奇道:“仙长,他悟出什么了?”
林风笑道:“素贞,你来解释一下吧!”
白素贞点点头,道:“仙长以心火之术,勾动法海体内的心火。一来告诉法海,梁连的死因;二来,借此点拨法海,出家人要四大皆空的道理;三来,仙长没有杀法海,又有点拨之恩,算是对梁连之事的交代,以及我跟法海之间的恩怨交代。”
小青还是不明白,追问道:“姐姐,这就交代了?”
白素贞道:“是啊!法海打不过仙长,这就是对梁连之事的交代,技不如人,又能如何!至于我跟法海的恩怨,不杀之恩以及点拨之恩,已经足以偿还了。往大点说,法海还占便宜了。如果他能够彻底放下,心火自灭。仙长相当于给他在前方指了一条明灯。”
林风赞道:“还是素贞冰雪聪明!”
小青这才恍然大悟,嘟囔道:“搞得这么复杂!”
嘟囔完,小青又想到了什么,幽幽道:“仙长,你把我骗得好苦啊,要不是这个法海来了,我还一直以为你是彩色蛇呢!不行,你也要给我一个交代!”
林风哈哈一笑,“你自己笨,还怪我咯!”
小青又看向白素贞,“姐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白素贞笑道:“是啊!”
小青道:“好啊,你们两个合伙瞒我。”
林风道:“所以呢,以后学聪明点!我还不是帮你们两个,瞒了许仙这么久。”
许仙神色也有些幽怨,“师父,两位师姑,我是最笨的了。”
林风、白素贞和小青齐齐笑了起来。
知道了林风、白素贞和小青的身份,许仙心里十分复杂,但很快他就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