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随着一声凄惨的叫声,杨义再次昏死过去,正倒在浮云子的身边。
此刻的浮云子依旧不住大叫,眼神里全无往日神采。
。。。
“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好像见了鬼一样?”赵听风本来世去将曲婉茹带到这议会厅的,不过他刚将曲婉茹带到,却是见到了脸色及其难看的父亲。
“快走。”赵常山很是干脆。
“那曲师妹?”
曲婉茹已经被赵听风打晕,此刻抗在肩上。
“你要是喜欢她就背着,不过若是走的慢了,咱爷俩的性命就没了。”赵常山亮了亮手上的伤。
“爹你受伤了?”
“受伤总比丢命好,快走了。”赵常山一把拉住自己儿子,拖着就走。
赵听风被拉了两步,想了想还是把曲婉茹放下了。而后这父子二人,飞快奔逃。
两人来到港口,本就是晚上,人也自然少,只有几个把守,零星的几艘泊船。
“赵先生,浮云子道长呢?”一艘小船上,一人掌船,而后有几个船工。身旁还站着一个妇人。
“多亏道长留了一手,快开船。”赵常山带着儿子,飞快跳上了船,压这声音,怕被把守的人听到。
“我问你道长呢?”那人身形肥大,不依不饶,依然问着赵常山。
“浮云子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赵常山根本没有看到浮云子死,不过他却是断定,浮云子必定会被那恶魔杀死。
“怎么会?难道你们中了暗算?”船上人惊讶。
“浮云子前辈乃是化境高手,寻常人怎么能暗算的了他。”妇人开口。
“我真没骗你们,若是不信你们自己去看,我可得快些走。”赵常山吩咐自己儿子,去解开缆绳,自己去升船帆。
嘭,那胖子一把抓住赵常山的手:“道长出事了,你怎么安然离开的?”
赵常山用力一挣,也是大怒:“你还怀疑我?我现在就是条无家可归的狗。要不是你们唆使,我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赵常山说的悲愤,刚才从男孩剑派出来,神经一直紧崩,生怕那恶魔似的杨义,也把自己捉回。此刻那胖子如此怀疑,又觉得自己非常围棋,索性不管他人,坐在甲板上痛哭起来。
“我们父子好不容易逃出来,早知就在那拼死算了。”赵常山边哭边说,让其他人也都听的心里不是滋味。
“赵先生,你别这样。”那胖子一时也是没了主意。
到是那妇人说道:“先起航,回头我们再派人打探消息吧。”
“对,对对,起航,快些起航,再不走就真来不及了。”赵常山停了哭泣。赞成到。
“好,就依妇人的。起航。”那胖子最终下了决心,船员也是开动起来。船很快拔锚杨帆,远离了南海剑派。
。。。
天色微亮,丁幼麟痛苦的呻吟一声。不过好在剑伤没有伤及脏腑,到也没什么大碍。
“公子,你醒了?可是要喝水?”
丁幼麟看了看身上的包扎,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得救。
声旁的阿二看着公子,两眼通红,显然之前哭过。他怪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在。
“我父亲,二叔,三叔,爷爷他们怎么样?还有周师叔,曲师叔,你到是说话啊?”丁幼麟仿佛想到了什么,挣扎着要起身。
阿二却是绷不住了,直接哭了出来,将丁幼麟两位叔叔的死告诉了他。
阿二说完,丁幼麟沉默良久:“大哥救了我们南海剑派啊。”
。。。
杨义也躺在床上,不过他是清醒的,只有东方鱼在。
“你救了那个小姑娘?”
“谈不上救,就是把她背了过去。”
“你觉得她漂亮吗?”
“嗯。”
“好看吗?”
“好看。”
“喜欢吗?”
“你到底要说啥?”
本来东方鱼还再犹豫是否出手,不过却是没想到杨义起身暴走,直接将那浮云子打败,而且是彻底的打败,此刻的浮云子已经是个疯子。被南海剑派关入了地牢。
后来看到赵常山逃走,东方鱼便小心的跟了上去,看到赵听风背了一个人。而后却是放下了。
东方鱼自然是将曲婉茹背回了议会厅。
他回来的时候,杨义早已经过一阵挣扎,变换了回来,一个正常的杨义。
曲长歌看到自己女儿没事,连连向东方鱼道谢。弄得东方鱼很是不好意思。
东方鱼搀着杨义,回到住处,本来周法古还要送的,不过杨义让他回头看看。他却是又没有送,原来不知何事,丁自在已经晕倒,不知死活。
丁大海也是老泪纵横,哭的没有了往日模样,仿佛瞬间老了十多岁。
。。。
“你们隐世宗门,可以取老婆吗?”杨义问。
“当然可以。”
东方鱼疑惑到:“你就不给我解释解释吗?”
“解释什么?”
“不要装不明白。”
“我累了,先睡下了,你可得守好,免得贼人来取了我的小命。”杨义合身躺下。
“喂!”东方鱼无奈。
“喂?”东方鱼试探。
“哎。”一声长叹,然后自言自语到:“算了,今天就先放过你了。有时间再问。”
。。。
“爹爹,我们在哪?”曲婉茹转醒,此刻曲长歌正抱着他,回去。
“回家的路上。”
“我这是怎么了?”曲婉茹揉揉自己的脖颈,感觉酸疼。
曲长歌将曲婉茹放下:“赵常山父子叛出南海,赵听风之前想掳你来威胁我。”
“啊?”曲婉茹震惊的小嘴大张,双目溜圆。
“自行和博古已经被他们害死了。”曲长歌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父亲你没事吧?掌门怎么样?”曲婉茹先生问父亲如何,不过看到父亲还能自如活动,应该没什么大问题,而后又问了掌门。
“我没事,掌门师兄,我就不知道情况了。”
“啊?掌门也受伤了?”
“嗯,伤的很重,我先送你回去,然后再去看看掌门的情况。”
曲婉茹虽然没有经历刚才议会厅的战斗,不过却是能想象到战斗的惨烈。
“那赵师...”
虽然刚才曲长歌已经告诉女儿,赵听风已经叛变,而且要以她为要挟。不过曲婉茹平日里最亲近的人,除了父亲就是这赵听风,此刻不由的下意识问出。
“以后你没有赵师兄了!”曲长歌大吼,打断了女儿的话。
曲婉茹从没见过父亲对自己发过这么大的火,吓的呆住了。
而后曲长歌却是再也无法抑制,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