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这个理由不错,《玄阴经》现在也是我身上最贵重的东西了,我输了把玄阴经交出来,你们要是输了呢?现在赌斗总不能让我吃亏吧,你说呢?”白凡微笑着说道。
“好,我们要是输了把身上最贵重的东西也交出来!”另外一个带头的弟子发话了,脸上带着跃跃欲试的表情。
“一群被人当枪使唤的sb。”白凡暗自骂了一句,不过有酬劳的战斗白凡还是很乐意的。
“非凡,你说姚瑞能赢吗?”含雨一张小脸煞白,紧紧的住着蒋非凡的手臂。
“能,我相信他!”蒋非凡出奇的笑了,笑的很灿烂,被一个女人倚靠原来就是这样的感觉,蒋非凡感觉到了。
“远观时,她好似空中的尘羽,近看时,她如同陨落的圣女,我不知道她从哪里来,也不知道她到哪里去,脸上带着一抹忧伤,只愿与她相依,在时间的尽头,生命的终点。”蒋非凡喃喃自语,脸上带着一丝激动之色。
“你嘀咕什么呢?姚瑞大哥都要打起来了,你还在那发呆。”含雨脸色不善的看着蒋非凡。语气之中带着一丝恼怒。
“额。。。没什么,我在看,在看。”蒋非凡被含雨打断了。
小屋门前,姚瑞站在那里,没有动,静静的看着这一群人。
“你们谁先来,还是一起上?”姚瑞带着微笑,消瘦的身躯好似一个弱不禁风的书生一般,但是他的脸上挂满了自信的微笑。
“你让我们一起上?”带头的那个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姚瑞,看着这个一身月白长袍弱不禁风的男子。
“来吧!”姚瑞招了招手。
“上!”其中一波人冲了上来,另外一波也不甘示弱,也带着自己的人朝着姚瑞冲来。
“哼!”姚瑞冷哼一声,瞬间冲入人群,这群人仅仅是外门的弟子,修为都不是多么高深,高的仅仅和姚瑞一样,在五重天,低的是刚入门,被拉来充数的。
这些弟子一般在涌泉之境的时候修炼的都是入门的《道经》,基本上拉不开什么具体,体质也大都是普通的体质。
但是姚瑞呢,身体与别人的不同,特别对身体的强健有要求,身体达不到一定的强度,境界根本无法提升,和这群人在本质上有所不同。
姚瑞在第一重天的时候,身体就是同级的几倍,现在到了第五重天,身体更是这些人的数倍。
姚瑞好像是一只老虎冲进了羊群,没有几个人能够阻挡一个回合,姚瑞没有动用神力,仅仅是靠着身体的强度,和身体的力量将一个个外门的弟子打倒在地。
也有一些弟子凝聚出神力锁链将姚瑞束缚住,但是一息不到就被姚瑞挣脱,而那些动用神力锁链的弟子一个个吐血被甩了出来。
一刻钟,仅仅一刻钟的时间,地上的弟子没有一个能够站立起来了。浑身上下都是一些紫青色伤痕,白凡的拳头上还挂了一丝的血迹,月白长袍纤尘不染。
地上还有一些凌乱的牙齿。带着血迹,姚瑞看了一周,一个能够站立的弟子也没有了,姚瑞笑了。
“把你们身上最贵重的东西拿出来吧!”姚瑞就是抱着一个土财主的心思,不管东西值不值钱,好歹那也是东西啊,自己留着没用,以后回到仙道门之中那里还有一大批低阶的弟子等着呢。
这群外门的弟子一脸惶恐的看着姚瑞,好像看见鬼一般,最初那两个嚣张跋扈的弟子一声也不吭,掏出了两件东西放到了地上,默默的退出人群。
剩下的弟子有的留下了一瓶丹药,有的留下了一件法器…各式各样的东西足足四五十件。姚瑞一点没有上位者的觉悟,低下头将东西一件件的收集了起来。
“不错,这一架打的,值了!以后若是还有这样的好事我第一个参加!”白凡哈哈一笑,抱着一堆东西朝着屋里走去。
“你们两个还愣着干嘛?屋里坐啊!”白凡朝着含雨和蒋非凡招了招手,这两个人还在发呆,看见姚瑞刚才如狼似虎一般,如同在做梦,一点都不实际。
“这…不是真的吧?”蒋非凡使劲的捏了一下自己的脸!“哎哟!”
“真的!”含雨傻傻的吐出了两个字。好像一具傀儡一般朝着姚瑞的屋子木讷的走去。
蒋非凡已经是第二秘境的高手了,在一方小势力之中也是长老级别的人物了,此时看到姚瑞如此发威,心中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蒋非凡自认为做不到不动用神力就挑战这么一群人,蒋非凡不由的一直比较着自己和姚瑞,两人之间到底有何差距。
但是比较了半天也没有比较出一个因为所以然来。最终,蒋非凡得出了一个结论,若是真的拼命的话,自己不一定能够打得过姚瑞。
含雨上一次见过姚瑞大战太阳圣族的三个人,但是此时还是有些吃惊。
三个人走到了房间之中,蒋非凡和含雨站在那里脑袋之中一片空白,看着姚瑞再次有一种惊为天人的感觉。
“你俩这是怎么了?做啊!”姚瑞看着这傻乎乎的两个人,心里不知道什么味。
突然,一道阴影从心头之上弥漫开来,上一次被太阳圣族追杀就是这样的阴影,这一次比以前要强烈的多了。
那种真实的感觉好像被一只大手攥住了喉咙,喘不上气来的感觉,眼前好像根本不是世界,而是地狱一般。
“嗡???”一道轻轻的鸣叫声打断了这如同地狱一般的恐怖场景,姚瑞醒了眼前周围的一切还是一样,没有什么变化,可是那种恐怖的气机还在心头弥漫,白凡看了看自己,并没有什么变化,涌泉一样沸腾着,但是,此时一只在涌泉之中浮沉的青铜古灯,散发出一阵柔和的光芒。
“到底怎么回事??”姚瑞抬头看,蒋非凡和含雨已经坐了下来,没有什么变化。
“危险从哪里来的?”姚瑞一瞬间就否决了这两人,这两个人不足以带来危险,姚瑞看了蒋非凡一眼,瞬间冲出了房屋之中。
天空上,一个人影静静的站在那里,好像与生俱来就在那里一般,佝偻的身躯,光秃秃的头顶上几根稀疏的头发在飘动。
身上一块乌黑的裹尸布披着,枯黄的肌肤,好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一般。
另一边还有一波身影,带头的一个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面色红润,正是昨天见过的太阴老祖。老祖身后还跟着十来个老人,每一个都散发出一股恐怖的气机。
姚瑞可以肯定,这十来个人最少都是一方大能级别的人物。
“是他!!!”姚瑞一瞬间惊呆了,竟然是来自于天节的那一具古尸。
姚瑞瞬间冲上了天穹之上,现在姚瑞仅仅是涌泉五重天的境界,想要伫立在苍穹之上还有一些难度,姚瑞不停的让自己移动,希望自己平稳。
“是你?!”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的惊讶。古尸在姚瑞出来的那一刻就转过头来看着姚瑞,脸上没有一丝的波动。
“秦风在哪?你把他带到哪去了?”姚瑞大声的喊道。脸上带着一丝一丝激动之色。
“他过的很好,你不必担心!”古尸站在苍穹之上身上的裹尸布猎猎作响,要不是这漆黑的裹尸布,姚瑞还真的不敢确认这古尸的身份。
“你告诉我他到底在哪?”姚瑞不甘心的问道,在这个世界之中,姚瑞就秦风这么一个朋友。
古尸没有回答,再次回过头来看着另一边的太阴老祖。
“太阴圣族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了?”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前辈,不知前来有何贵干?”太阴老祖小心翼翼的问道,眼前这个好像干尸一般的人,身上弥漫着一股恐怖的气机!对方只要一出手,恐怕整个太阴圣族将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这是一种感觉,一种好像第六感的感觉。
“这些就是你们太阴圣族之人?”
“是,这些就是!”太阴老祖惊恐小心的说道。脸上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布满了豆大的汗水。
“很好,我来取一样东西!”古尸沙哑的声音再次传来。
“不知前辈要什么?晚辈双手奉上。”太阴老祖此时正在心中咒骂这具古尸,要什么你抓紧时间拿走啊,还磨磨唧唧的。
“嗯,很好!”
突然之间古尸掐了一个印决,一道土黄色的光芒从古尸手中涌出。光芒直逼姚瑞而来。
“嗯?在你身上?”古尸突然之间疑惑的转过头来,目光灼热的盯着姚瑞。
古尸双目浑浊,但是在这一刻姚瑞突然感觉自己的命好像已经不在自己的手上了,好像在别人的掌控之中,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受。
“你们走吧,我和他叙叙旧!”古尸突然之间挥了挥手,一道道温和的风从古尸手底下飘起,一瞬间,太阴老祖好像断线的风筝一般落了下来。而姚瑞却被拉近了。
古尸就这样凌空坐了下来,看着姚瑞说道:“你想回去吗?”
这一句很温和的问候好似一道惊雷在姚瑞的心头劈过。姚瑞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平静了半个时辰,白凡颤抖的说道:“真…真的…能够回去?”
“嗯!”古尸点了点头。“但是你现在不能回去!”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回去?那里有我的家,有我的父母!”姚瑞突然之间怒了,朝着古尸嘶吼起来,声音响彻了天穹。
“我的记忆觉醒了一部分。杏黄旗应该在你手上吧?”古尸没有理会姚瑞的嘶吼,依旧平静的问道。
“在,这只是一件仿品!”姚瑞点了点头说道。
“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回去吗?”古尸老是驴唇不对马嘴的问着姚瑞的问题。
“不知道!”姚瑞摇着头。
“因为你姓姚!若是有一天你能够站到我这个高度的时候,你自己找回去的路,同时,你的肩膀上就多了一份责任。”古尸没头没脑的说着。白凡听得一脸糊涂。
“我走了,你好好修炼…我们需要你!”古尸没有再多说一句话。随即化作了一道虚影,消失了。速度之快,无与伦比。
“这…说的…”姚瑞不解的摇着头…
对家的渴望是每一个人都会有的,对家的渴望好像母体中的婴儿渴望母体之中的羊水一般,那种如饥似渴的感觉没有经历过的人不会懂得。
家,永远是温暖的心房,它是无数个在外流浪人心中向往的地方。在以前,姚瑞离家,但是却不是很远,每年过年都能回家,现在,情况不同了…姚瑞来到这样的一个地方,算了算,足足有两年多没有回家了。
姚瑞经常会站在窗前,看着明亮的月光和别人家的灯火阑珊。现在在远方,只能对着家充满幻想和奢望。
如今,在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之中,对回家之路茫然的手足无措的时候,突然有人告诉你,你可以回去,心中的那种激动无法用言语诉说。
那具古尸的话还依稀在姚瑞的耳边回荡:“你想回去吗?”
“但你现在不能回去。”“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回去吗?”“因为你姓姚!若是有一天你能够站到我这个高度的时候,你自己找回去的路,同时,你的肩膀上就多了一份责任。”
姚瑞默默的品味着这简短的几句话。“因为姓姚?就不能回去?这是为何?秦风又在何处?姓姚和回家有什么关系?”姚瑞想着,但是没有什么结果。
姚瑞,冀州人,现在已经不知道多久都没有回去了。姚瑞家中有族谱,据说已经几千年的历史了。
“难道?”姚瑞突然想到了一个不敢相信的事实。
传说,舜生于姚墟,也就是现在的冀州,所以姓姚。姚瑞从祖上到现在,一直生活在冀州,据老一辈传下来的消息上说过,从来没有离开过冀州。
“那…真的跟这个有关系?”姚瑞一时之间有些不敢相信。
“难道这一切真的牵扯到了上古之时?先秦之前?”姚瑞喃喃自语,脸上一时兴奋,一时悲愤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