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我就在此先预祝大哥能顺利捉住真凶将其严惩了,否则若是污了大哥的名声可就不怎么好了,毕竟为夺家主之位兄弟相残的名声想必大哥也会觉得不怎么好听吧”自打进了神都以来,李道玄话语中便处处带刺,对着徐才是那般,对着眼前的王贵也是如此,简单而言,李道玄对着一家子人物都没什么好感。
一个家族想要壮大与延续,虽然少不了血腥与拼搏但是却不是应该对内,而是应该对外,各求发展各谋前程与未来才是应该做的,如此这般才能将家族这颗树变成参天大树。而不是最后挣得半死不活最终都给他人做了嫁衣,成了他人生火煮饭用的柴火。
听见李道玄话中讥讽,王贵也是满脸的尴尬,不知该说些什么。
李道玄原本就与其不熟,见着其满是尴尬的脸,便转身离开了。
王家五公子原本就是整个王府内外众人的笑话,可是忽的某一天这个笑话当中杀人了,而且还毫无忌惮的出言嘲讽所有人了,并且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的人见此模样,那众人便会渐渐从最初的嘲弄变得谨慎,甚至是变得尊敬起来,人便是这般有趣的动物。
第二日便是王家家主寿诞,按理而言,王家四位公子需要早起穿上喜服在门外接应安排各路客人,等到吉时将近之时再请出王家家主,当众献礼以示孝顺。随后王旭龙便会与众人痛饮一番,彰显喜庆之意。入夜时,再有晚宴庆典可观礼一番。这便是整个寿诞的流程了。
不过第二日足足过了晌午,前来拜寿的众人却只见着王家三位公子站在门外迎接四方客人,众人想要看到的王家五公子却并未出现在现场。
“我那位弟弟呢?”瞧见门外与各路来客熟络的三位哥哥,王雯收起羡慕之意,询问起身后的仆人。
“据说是还在房内休息,王单已经是在门外候了多时,可是却迟迟没见着其出来”
“蠢货!他不出来,难不成就这么傻站着在门口等待,闯入将其捉出来便成了!还真以为他说上几句怪话,将徐才那蠢货给逼死后就了不起了?指不定是什么人在背后指点的缘故!狗改不了吃屎!”王雯心生轻蔑之意,对于王家四位公子,王雯是没一个看得起的,只恨自己是个女儿身,否则得话自己非得让这几个蠢货见识一番自己的手段。
“主人,四皇子与徐家三公子前来拜见”
“让他们进来吧”王雯转眼化作一副纯情少女模样,站起身来准备迎接两位追崇者的到到来。
……
“徐总管,五公子让我回话说,反正这些来人都是来巴结大公子几人的,自己前来也只是做个陪衬毫无意义,不如趁着现在多休息一番,并且说昨天赶路匆忙,实在是太过劳累,倒是希望徐总管见谅”王单说话是盯着徐晓明的脸色,其现在可恨不得当初在救下李道玄时,自己成为那个再次进入丛林之人,这样的话就不会有现在这般被放在火上炙烤的感觉了。
昨天夜里,王单便被一众公子问话问到夜里三点,而现在又是被李道玄推出,要自己代替其向徐晓明高假。想着昨天,一下马车,自家五公子便对徐晓明满是嘲弄之语。王单担心这徐晓明将对五公子的怒火转移到自己身上,这样的话日后自己穿小鞋的日子便有的过了。
徐晓明愣了片刻,似乎是在想着什么,让一旁传话等候得王单吓得满头汗水。若是徐晓明当场怒斥自己的话,那到也好,其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怕的便是其沉默不语,暗中谋划一些事情。
不过好在,自己刚刚那般话语强调是五公子所为起到了一定的效果,只见其点了点头应声道“既然这般,那就好好休息吧。日后,若是五公子有什么吩咐的话,记得一定要第一时间吩咐于我”
“吩咐不敢,小的必尽力”王单连忙点头应声。
“你先忙去吧”徐晓明挥了挥衣袖,让王单先行退下。
自家侄儿就这般死掉了,若说徐晓明心中不怒那自是假的,其好歹是自己带进王府然后一手培养出来的,其跟随在自己身后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是却被王坤几句话给活活逼死了,其如何不怒。
可是偏偏在此之前,自己前去拜见王旭龙时却被其教训警告自己不能再胡作非为。
既然这般,那我就不出手,我倒要让你亲眼看看兄弟相残,痛失爱子是怎样的感觉!
徐晓明眼中露出几丝不易察觉的精光,转身间便朝着府内方向走了去。
……
“听说昨天王家五公子回神都了”
“听说是闹出了个不小的风波,逼死徐才,与王贵直言其被派来得护卫行刺,看来这位五公子外出一趟收获不凡呀”
一辆六马拉着的豪华马车内,两个中年模样的男子正在对话,一人身着龙纹华服,一人则是穿着一身道袍,一副出尘人士模样。
“听说是遇见了黑熊精,国师,难不成那五少爷还真遇见了黑熊精?”
“那有什么不可能?几百年前,王朝未建之时,普通凡人也能常常望见出入青冥的神仙之流,当初王朝初建之时,其可是与王朝大战数回!最后敌不过人多势众,这才拿王朝没办法!现在更因为王朝势大,其不好再在人前显圣与王朝作对,也怕被我们给盯上,这才隐匿了行踪,所以黑熊精之说自然是真的”出尘道士一副傲视模样,仿佛王朝能有今日是与其脱不了干系的。
“这是自然,王朝能有今日自然是与国师脱不了干系,若是日后我登上帝位,也定会将国师封为上座!下令全国予以建庙塑金身予以祭拜!日日香火不断,人潮如织!”华服男子闻言连忙吹捧道。
“我等修行之人讲究清心寡欲……”出尘道士虽是连连摆手推脱,可是其满脸的笑容可见华服男子这奉承之话刚好是挠在了痒痒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