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道玄以为这细针会如同自己之前使的那暗器一般伤人准备抵御之时。
眼见着那细针贴近之时忽的变化起来,只见那追击者抬手操控间,那根根细针如同一枚枚的小型炸药一般,忽的爆裂开来。
一瞬间,那无数银水朝着四方飞溅而去,李道玄也被这忽来的变化给打得措手不及。
其原本正想着以火焰抵御。
可是那知其手中火焰刚一出现,便直接被那无数银水给浇灭掉了。
连带着的是李道玄整个人被银水击中,随即只见那皮肤上的银水方法成了有生命的活虫一般,顺着毛孔便正欲朝着李道玄肌肤之下钻去。
见着这邪术,李道玄心中暗惊。
想要以常法驱散掉这些古怪银水,可是那知这些银水根本无视火焰雷电之物,入体瞬间便试图将李道玄的皮给扒掉。
“不用试图反抗了!你擅长火系法术与雷电之术,而这一手东西便正好是用来治你的!”追击者悬浮于半空之中,瞧见李道玄慌张模样,心中生起极大满足感。
看着越来越多的银水钻入李道玄体内,便抬手缓缓一捏,只见那无数银水顿时疯狂大作,直接一块块的撕裂起李道玄的皮肤来。
片刻功夫,只见李道玄化作了一二血人一般。
“从我体内滚出去!”李道玄一声暴喝,体内精血瞬间燃烧起来,周身火意与雷意不断朝外窜出,试图将这些银水从体内驱除掉,可是正如那追击者所说,此种邪术便正好是来应对李道玄的火焰与雷霆。
即便李道玄此刻已经是点燃了精血,却依旧是毫无任何办法将其驱散掉,反而只见这些银水在剥掉自己皮肤后,居然又顺着肌肉纹理朝着体内钻去,看这架势似乎准备一层层的要将李道玄活活给卸成一块一块的。
修行多年,李道玄还是第一次瞧见这种邪术,眼见雷火无效,李道玄整个身子便直接从半空中坠落,落入到了山峦丛林之中,想要借此机会逃遁,再想办法治疗。
可是那知,就在李道玄整个身影没入到丛林之中时,只见那追击者不为所动,只是连声笑道“若是让你就这么逃了,我们何必选择在这地方袭击你们?”
话音未落,只见那追击者再一招手,爆裂一声从那丛林之中传出,无由来的大火瞬间将整个丛林给覆盖住,脚下丛林俨然化作了一片火海。
李道玄见此亦惊,此时正是上天入地都无法了。
“主人,往这里!”忽在此刻,只听得远处一阵大喊声,李道玄抬眼看去,只见徐成正连忙指着地下的一条暗河,示意让李道玄赶紧赶过来。
可是那知,没等李道玄动身,飘在半空中的追击者抬手便是一击,那暗河入口直接被击毁,而徐成也是生死不知。
见眼前变化,李道玄仿佛傻了一般,站在原地有些愣神。
那追击者正准备再以一击将那徐成给彻底杀掉,可忽在此刻,其突觉异常,只觉得一旁的李道玄仿佛是从自己的感知中消失了一般,连忙回头看去……
“寻找到此界仙人陨落之谜”
李道玄只觉得眼前一花,整个身子已经是穿过玉门,来到了另外一方世界。
如果算上第一次进入玉门时自身状态,加上这一次,李道玄已经是第二次被玉门给救下了。
穿梭玉门,李道玄感受着全身伤势的快速恢复,眨眼的功夫当自己落到玉门中的世界时,周身原本消失掉的肌肤已经恢复完整,而潜入体内的那无数银水也都尽数消失不见。
若不是李道玄此前进入过玉门的话,指不定会被玉门这神奇效果给吓到。
寻找此界仙人陨落之谜?难不成此界有修炼成仙,成就长生不老者?
李道玄抬头四望,瞧不见任何人烟。
这倒是巧了,自己遇袭时也是一处毫无人烟之地,没想到此地也是如此。
思想片刻,李道玄便寻了个东方,快步前进。
……
“少爷,过几日便是家主寿诞,我们到现在还没寻得合适礼物献上,反倒是终日在这丛林里钻来钻去的”
华衣少年瞥了一眼身后的仆从,见其皱着眉头一脸想不通的模样便索性是站起身子来,连声道“我问你,你知道我那几个兄弟会在寿诞之时献上什么礼吗?”
华衣少年此刻站起身来,方才发觉其身上早已是沾满了泥污脏水,将整个华衣沾染得不像模样,若是平常百姓见了,非得大骂其不知珍惜。
自打知道家主寿诞以来,这仆人便跟在自家少爷进入了这片无尽丛林,自然是无法得知族中另外几个少年准备了何物。
见仆人不回应,这华衣少年反倒是自问自答道“据我所知,我大哥欲献上南海千年红锦珊瑚一套,价值连城”
“我二哥则是寻到一柄绝世宝剑,也是价值连城”
“而我三姐则是寻得了几枚延年益寿的宝丹正欲献上”
“而四哥更是了不得,听说是寻到了仙人之法!欲献给父亲”
“你说,他们几人那一个献上的东西不都是价值连城?甚至是有价无市之物?而我又能拿什么献上?”
“几个长兄以整合之名断了我的财路,又以安全之名约束我所能用之人”
“到头来我谁也使唤不动,又无钱财!你说我能如何?!”
“若是不献礼定又会被那几个长兄不知以什么理由哄骗父亲,将我从继承者之位上驱赶掉!”
“我来此寻物,也是迫于无奈之事!”
仆人听言,一时沉默,过了片刻才道“那少爷能否将要所寻之物告知于我?我帮你一起寻找岂不好?”
“告知于你?”华衣少年打量了仆人一眼,然后抬了抬手道“附耳过来”
仆人见状,顿时心喜,连忙上前。
只见华衣少年凑上耳旁,轻声道“我欲寻之物为叛徒!”
话音刚落,只见那华衣少年从长袖之中露出一把短匕,朝着那仆人便刺了去。
可短匕刚一近身,只听铛的一声脆响,难以再入体半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