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客栈,正巧遇到刚刚出来的李仲念。
“仲念!”君清扬首先迎了上去。
“仲念,你眼睛还未好,怎么出来了?”
“没事,我只是一个人在屋里有些闷,所以麻烦任姐姐扶我出来晒晒太阳”君清扬接过李仲念。
“嘿,我说小子,你就是昨日暗中窥探我的人吧”忽然传出老头的声音。
“老头,你还真是锲而不舍啊,还跟着啊”
“放心,小丫头,在没收你为徒之前我不会走的,不过,那边那个小子,你还真是大胆,凭后天的修为就敢窥探顶峰的实力,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什么叫顶峰的威严”
“什么!仲念的眼是被你弄伤的!”
“哎呀,乖徒儿,为师这也是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了”
“呸!谁是你徒弟!你弄伤了仲念的眼睛!我……我跟你势不两立!”
“唉,徒弟啊,我只是给他一点小小的教训,况且,凭他的修为,我留在他眼部的剑意几日便可消除,无需担心”听到老头的这句话,君清扬松了一口气。
“不知前辈为何要收家姐为徒?”李仲念虽是眼盲,但听到老头所说,立刻就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
“还是你这小子有礼貌,徒弟,你学学你弟弟,要对长辈有礼貌啊”
“我才不是你徒弟!还有,哪有会跟踪弱一个女子的长辈”
“你若是拜我为师我便不跟踪你了”
“休想!”见到二人像小孩一般斗嘴,李仲念想了一下,又开口道。
“这位前辈,虽然很感激您愿收家姐为徒,但家姐已经有了师传,还望前辈见谅”
“什么?什么师传,连这小丫头的半点潜力都没发现,好意思做她师父?你告诉老夫这小丫头的师父是谁,让老夫去找他谈谈”老头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李仲念无奈了,打不过,说不过,这位前辈是真的难打发啊……
“所以,小子你就别骗老夫了,老夫不收这个小丫头是不会死心的,小丫头学剑的资质可是天下难见的,跟老夫学剑,是不会有错的”
“那……不知前辈是?”
“老夫乃是天下名剑之尊阅剑台前剑主,剑影意留痕!”老头也就是意留痕说了一大堆名头,让李仲念等人听的头晕。
“那个……”
“怎么样,老夫可是诚心诚意收你为徒的,别人想拜我为师还没有那个资格呢”
“那个……前辈,我等……并不知阅剑台”
“……”意留痕听到李仲念的话无语了,他居然没想到他们不知道阅剑台……
“咳,就这么说吧,这中州有名的剑客基本上都是出自那里”
“哦”李仲念与君清扬皆是恍然大悟之状。
“怎么样,来拜师吧”
“虽然你说的似乎很厉害,但是我还是不会拜你为师的”意留痕目瞪口呆,他说了这么多,居然白说了。
就在几个人还在僵持的时候,有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师父,这就是你说的师妹啊”李仲念听到这个声音只觉的耳熟,而高云见到来人,将君清扬与李仲念拉在身后,同时拔出刀。
“嗯?是你们啊”来人就是那位‘魔刀’元七盏,他被人推着来到这里。
“高云,是谁?”李仲念只觉的来者声音耳熟,却因看不到所以不知道是谁。
“是那个我们在石漠城遇到的‘魔刀’,那个叫元七盏的家伙”
“嗯?怎么,想与我动手不成?”见李仲念拔出云天之斩,元七盏随说了一句。
“屠城之仇,势不两立”
“就凭你现在这个状态?你确定是我的对手吗”
“足够了”
“你一个瞎子也想击败我,当初不行,现在就更不行了”
“你不是也是个瘸子吗”君清扬见李仲念被人嘲讽,直接张口就一句瘸子说了出去。
“……这种师妹,不要也罢”元七盏咬牙切齿道。
“呸,你以为我愿意啊,有你们这种师门,一群和魔教同流合污的奸人!”
“圣教行事,岂是凡人能懂的”
“你是指屠城灭门这些勾当吗,那确实不懂,谁能懂一群疯子杀人狂的意思”
“哼!我大圣教的威严岂容你这女人践踏”说着元七盏便要动手,高云与李仲念随时准备冲上去,任清箫站在三人身前,作为几人之中武功最好的一个,她也承担起保护众人的责任。
“都给我停手!”眼见两方的火气越来越浓,周围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意留痕叫停两方。
“唉,有何事我们不如进客栈去谈”
“跟你们这些魔教邪人有什么可谈的!”
“你以为我跟你们就有的谈吗!”
“都够了!”意留痕周身气势一发,两方彻底被这顶峰气势震的不敢说话,而周围的人却似什么都没感觉到般,依旧在对着几人指指点点。
“好了,别在这让人看笑话了,进去再说”说完自己便进去了客栈之中,而后两方人也随着意留痕进了客栈。
进了客栈,此时君夫人也听闻风声,也下楼寻来,正看到众人缓缓进入。
“刚才发生了何事?”
“娘!”见到君夫人下来,君清扬担心的叫道,不断的给君夫人打眼神,希望君夫人回去。
“这位是?”君夫人并没有理会君清扬的眼神,反而冲着意留痕问道。
“在下是意留痕”
“不知先生有何事”
“老夫欲想收夫人女儿为徒,不知夫人可同意”
“先生为何要收小女为徒?”
“夫人可否让我们入室再谈,此处……”意留痕看了眼客栈门口围着的人,无奈的看向君夫人。
“那……好吧,请随我来吧”君夫人也看到了门口围着的那群看热闹的群众,让众人随她进去房间内。
意留痕等人亦是跟了上去。
房间内,高云眼中带着仇恨,死死地看着元七盏,元七盏则是一脸战意的看着李仲念,李仲念双目看不见,坐在床边上听众人谈话,君清扬也在死盯着元七盏,被两道目光一直盯着,元七盏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君夫人与意留痕相对坐在桌子边。
“现在可否请意先生说明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