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谁准备你走过来的。”
“对对对,没错,别干扰的廖道友做选择。”
“快走,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这时其他人见到廖文与易烟之前认识,不约而同的开始驱逐易烟。
他们连嘴的说破了,要让廖文加入他们的队伍,眼看就是廖文做决定的时候,半路跑出个程咬金,抢走他们的成果,他们又怎会允许。
“易烟.....”
“易烟师弟....”
“易师弟,发生什么事情了?”
水月门的人,见到易烟出门,也纷纷赶来过来。
“你们想要做什么!!!”
发现众人对易烟的敌意,立即是横眉竖眼,瞪了回去,与对方敌视。
“这不是水月门的缩头乌龟吗?”一个紫金玉缕的少年,摇着美人扇,身后跟着数十人,怪声怪气的走过来,道,“终于舍得出门了?”
见到此人,易烟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
一股寒气,直接从易烟的背上升起,眼前的少年便是他得罪的那人,其人男女通吃,同样是准备参加天缺阁的试炼。
对方作为王都的势力,在其身后的队伍里,有好几个练神返虚。
虽说在这里他们动不了手,可是进入到试炼之后,就很难说了,对方也借此,多次威胁他们。
水月门占据住处的一直属于门户紧闭的状态,便是因为这少年的盯梢。
一人在少年旁耳语,少年的目光从易烟身上挪开,落到廖文身上,道,“上次,便是你坏了本少爷的好事?”
廖文从易烟略带歉意的眼神之中,知晓此人是谁了,叹了一口气,就知道刚进入到王都,便得罪人不好。
“敢坏本少爷的好事,本来应该是废除修为,剁碎喂狗的,不过看在你还有一点点的用处。”少年高高在上道,“乖乖过来,任本少爷驱使,本少爷便酌情的减少对于的惩罚。”
“廖道友,无需管他,在天缺阁前,他不敢动手,与我们一起渡过试炼之后,便是天缺阁的人,任凭他胆子再大也不敢对你动手。”
水月门的大师兄发话了。
一个练神返虚能起到的作用,或许并非决定性的大,可也绝对不小,本来在这个少年面前,水月门便已经是处于弱势。
若再让少年多收一名练神返虚,水月门的危险就越大。
“渡过试炼?”少年噗笑了一声,道,“看了你们还不知道,天缺阁试炼的难度有多大。”
“真的是,年年都会有像你们这种,做白日梦的人,像你们,修为一般,法门一般,法术一般,神通一般,法宝一般,有什么依仗能够通过试炼。”
“还真的是以为癞蛤蟆,能变成凤凰不成?”
“本少爷话就放在这里了,你们进入试炼之后,必死无疑。”
少年指向廖文道,“那个谁,识相就快点过来,别让本少爷等的不耐烦了,你就没机会,只有他们抱着一起死。”
“还有你,现在乖乖的过来,让本少爷玩得开心,也可饶你一命,否则,待天缺阁的试炼结束之后,别说是你,就算是你的什么狗屁水月门,也要灰飞烟灭。”
少年的口气,着实并非一般的大。
易烟对于少年笑之以鼻,少年的家族,确实比水月门强,只不过如少年所言,顷刻间灰飞烟灭的,纯粹是妄言。
就算是强,也仅仅只是一点点而已。
少年的口气之所以这么大,除了恐吓之外,便是天生的傲气。
他的家族,可是在王都里面,虽只能算是一个三流势力。
可是身为王都之人,看待王都之外的人,就像是城里人看待乡巴佬,要多蔑视,有多蔑视。
“那我们便拭目以待。”易烟冷笑了一声。
而廖文也做出了决定,毫无疑问的选择了水月门。
毕竟少年的那副样子,摆明了就是要压榨他的剩余价值。
出来一趟,多了一个练神返虚的助力,别说水月门的大师兄,连易言也没有任何的意见。
毕竟如今的情况,己方的实力,越强便越是有利。
“谁准你们走了?”少年见廖文选了水月门,脸色彻底是冷了。
“怎么?王大少爷是准备动手了吗?”准备离开的水月门众人,包括廖文,都被少年的人,给包围了。
“我们的王大少爷,是怕被水月门的击败,所有才不敢我们走。”
“没办法,谁叫别人都叫少爷呢,总会有嘴硬的时候。”
“看在人家当少爷的份上,我们就等一等吧,免得让人家少爷回家喊娘。”
“你说他的这些狗,什么时候,才会离开呢!”
“我赌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你太看人家大少爷了吧,起码也得一炷香....哈哈哈....”
一群水月门的弟子,阴阳怪气的高声叫道。
他们根本不怕王少爷动手,倒不如说,想要王少爷动手。
“少爷,我们何必跟这些低等的下人计较。”
王少爷让人围住水月门的时候,在其身旁的人便吓了一跳,又见到听见了水月门挑衅,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王少爷,更是三魂没了七魄,忙劝道。
这里要是让王少爷给冲动了,他们可全部都玩完了,又道,“少爷,这里便先放过他们,待试炼开始,我们再一一的好好对付他们。”
王少爷平日娇生惯养,可也不是没有脑子,虽说一时冲动围住水月门的人,可也知道如果出手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只不过因为水月门弟子挑衅,耻笑的话语,他也是变得骑虎难下,两方就这么一直对峙。
至于之前招揽的廖文的那些队伍,早就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这些个散修,怎么敢随便得罪人。
不一会,水月门跟王少爷的对峙,引来了大量的围观群众。
面对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个个的叽叽喳喳,兴奋到不得了,甚至有人直接开了赌局。
看热闹的人,永远都不会少。
“让开。”
拥挤的人群,在一人的背后,响起了一道声音。
扭过头,见到的是好几个身披银甲士兵,看起来威风凛凛,杀气凛然,并非道修所有的模样。
要是在平日,他早就让开了,可这里明令禁止,不准动手,自然无所畏惧,不屑地回了声,“你以为你是谁......”
却未料,话音未落,铿锵一声,剑已出鞘,一点殷红鲜血,染了剑尖,遍体生寒。
带着银面具的士兵,冷冷道,“胆敢妨碍,魏家军公务,死。”
噗通一声,那人被吓的跌倒在地,摸了摸颈部的鲜血,刚刚有一瞬真的以为自己死了,连忙的跑开。
其他人也纷纷转过头来,是谁?胆敢在这里拔剑。
可同时也纷纷让开道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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