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万兜鍪,坐断东南战未休。天下英雄谁敌手?曹刘,生子当如孙仲谋”
赵疾欢从朝堂回家,满面春风,跨进相府,便脱去外袍,摇头吟唱“曹刘,生子当如孙仲谋”
“相爷,今天遇到什么开心事”管家看到赵疾欢喜从心起,便问道。
赵疾欢把外袍扔到管家上手,而后又看了看管家,又吟唱起来“天下英雄谁敌手?曹刘,生子当如孙仲谋,孙仲谋是为何人,怎么能比得上我儿艺孤”。
““我儿艺孤何在”一边喊着,一边步的朝着赵艺孤的书房走去,管家恭恭敬敬的跟着身后,看到主人高兴,自己也一脸开心。
“少爷,老爷在找你”一名十七八岁的侍女提醒道。
此时的赵艺孤正站在书桌旁,仔细端详的放在桌上的一张边防地图。
“老爷,今天心情大好,从进门之后,一直在找工作您”
“好,我知道了”赵艺孤感觉并不惊讶,依旧认真的看着桌上的地图。
“我儿艺孤何在啊”
此时的赵疾欢已经快到赵艺孤的书房,不见其人,声音已经先传进书房。
侍女赶紧打开书房门,赵疾欢大步迈进书房
赵艺孤看到父亲,进入房间,才把视线出桌上的地图移开,恭恭敬敬的给赵疾欢鞠躬
“父亲,如此高兴,所谓何事?”赵艺孤问道。
赵疾欢看了看一旁的管家和书房的侍女,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老爷”两人先后走出书房,侍女走出的时候,顺手将书房门关上。
“我儿真是料事如神,一切都如你所料,岳精忠从此难以翻身了”
“是吗?”赵艺孤淡淡反问道
“国君让我全权负责岳精忠擅离职守之事,此事以后的发展竟在我的掌控当中了”
“朝堂之上,齐丽吉作何反应”赵艺孤并没有表现出丝毫兴奋,相反一直在冷静的询问赵疾欢问题。
“没有丝毫反应,我今天其实也有点纳闷,他对岳精忠的恨可不比我少,今天有如此好的机会,他和他的党羽竟然全程保持沉默?”
“扳倒岳精忠是为可喜,但是岳精忠在数十万将士和百姓心目中的地位无人能及,谁若出头,就有可能成为将士和百姓的憎恨的标靶,齐丽吉不做一声,坐享其成,而把我们赵家放到炉火上烤”赵艺孤冷静分析道。
“那这么好的机会,难道我们就放弃?”赵疾欢不甘的说道。
“岳精忠要倒,责任他齐丽吉也得背”
“我儿有何良策”
“让岳精忠回国都受审,势必要派遣一名将领代替他镇守边疆,如果派遣我们自己的人,就坐实了我们陷害岳精忠,第二个也势必会可能引起国君的猜疑”。
“正如我儿所料,为父正在思考代替的将领,我儿可有人选?”
“齐继宗”
“你说的是齐丽吉的亲侄子?”
“对,正是”赵艺孤坚定的说道。
“一来可以避免我赵家势力过大而被国君猜疑,二来买齐丽吉一个人情,顺便也将齐丽吉拉进来,即使岳精忠出了什么事情,齐丽吉,齐继宗刚好成为发泄的标靶,这样就极大的减轻了我赵家的压力”
“好是好,但是一旦齐丽吉的侄子掌控了兵权,以后我们想和他抗衡,就不容易了”赵疾欢不无担忧说道,
“父亲放心,我有办法让他上去,就有办法把他拉下来”
赵疾欢看到自己儿子胸有成竹的样子,也不作怀疑。
“行,那就照你说的办”
刚想转身出门,突然看到赵艺孤桌上摆放着边疆地图,便走到书桌旁,看到地图上的一个地方做了多处标记,低头看了看,正是岳精忠此次被围困之地。
便回头问道“我儿在研究边疆地图”
“正巧闲来无事,便拿出地图看看”
“我儿看出什么来了”
“此次岳精忠在边城冀围困,按照道理来说,应该是没有援兵可以那么快赶到,但是正当边城冀将要被人亡城灭之际,竟然有救援部队赶到,这股部队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他们就近从何而来,我一直没有想通,但是今天我有重新了看了一遍边防冀周边的边疆图,我才发现里面的玄机”
“有何玄机”
“如果当时的时间路程来看,他们按照正常的道路根本没办法及时赶到,我最近研究了一下,才发现他们有唯一的一条道路,能让救援部队及时到达”
说着,赵艺孤也走到边城地图旁边,用手指了指地图上一条很是狭窄,沟沟壑壑的线路,那就是这条被称为“死亡路线捷径”,除此之外,别无他路。
“岳精忠如果战死沙场,倒是成就了他一生荣耀,今日他虽被救,但是马上将被收回兵权,重则斩首,轻则投放死牢,如此后果对于岳精忠而言,岂不是更难以接受”
“父亲说的也是”赵艺孤看着父亲的一脸得意,也没再做言语,内心充满着好奇,敬佩,不安
因为他从内心中明白,能从此路快速行军,必定是小股部队,而且过程当中可谓危险重重,稍不留神,就可能死于路途当中,可是现实是这只小股部队,不但安然的到达了边城冀,而且仅用沿途奔波劳累的一小股救援人员,就将蛮兵数万之众的粮草付之一炬,弄得蛮兵人心惶惶,不得不放弃即将到手的岳精忠,狼狈后撤,,拥有如此实力之团队,绝非等闲之辈,其指挥者能力绝非一般人所能及,而且更可怕的是连赵艺孤这种在天下遍满耳目的人竟然都浑然不知。
宫廷内,东齐国君刚从朝堂退朝之后,便立刻精力充沛的在后宫钓鱼玩闹,齐丽吉站在一旁,笑嘻嘻的伺候着,突然鱼竿浮动,国君兴奋的提起鱼竿,一条大鱼被从水中提起,国君兴奋不已,齐丽吉赶紧帮助国君取下大鱼。
取下大鱼之后,国君突然兴致消减,将钓鱼竿扔在地上,对着满手沾满鱼腥的齐丽吉问道“你可有什么新鲜玩意?”
齐丽吉小心翼翼的把国君刚钓上的大鱼放在一旁,然后轻轻的在国君耳旁说道,话音未落,国君立马两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