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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阳光让这深秋的季节几分暖意,在县委拐弯过去一个巷子的小饭店里,陆政东和吴忠河坐在临窗的位子上,两个人要了几个菜,一边喝着酒一边说着话。
这一次汇报工作让廖书记很满意,吴忠河心里也踏实了不少,心情大好,陆政东的心情也不错,廖书记虽然没有直说,但话里的意思还是首肯了他成为党委委员。
两个人错过了中午一点回乡里的班车,下午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吴忠河于是提议喝点小酒,一边说着工作上的事情。
两个人错过了饭点,眼下店里也没有其他人,也没有人打扰。
“政东回去之后,工作上的事情要抓紧,不过有些工作还得做做,要把握住机会。”
陆政东点点头,知道吴忠河讲的是乡党委委员的事情,吴忠河在廖书记面前提了一嘴,已经够意思了,既然廖书记讲,要水到渠成,那乡里那几个党委成员、副乡长的工作得首先做通,
陆政东也知道,乡里的那些个领导熬了大半辈子,也就当一个党委委员,其他两个副乡长连乡党委委员都还不是,他一个毛头小伙子居然抢在他们前面一步登天,心里肯定不服气。
特别是分管农业的副乡长安子明,如果吴忠河能够坐上乡党委书记的位置,那乡长的位置就空了出来,如果这个乡长就从山和产生,安子明本来希望最大,但是如果他成为乡党委委员,那安子明就得靠后了。
陆政东一边喝着酒一边琢磨着,乡里那几个党委成员之前都是跟在王立本屁股后面,给吴忠河上了不少眼药,虽然眼下表面看着对吴忠河还算恭顺,但吴忠河之间始终有隔阂。
这几个人的心思陆政东也能隐隐揣摩到一些,他们几个在县里都没啥关系,年纪也偏大,看样子也只有在山和干到底了,就怕吴忠河反攻倒算,刁难他们。
如果他能在其中缓和吴忠河和几人的关系,再想想其他办法,这几个人应该不会阻拦他的,这对急于要打开局面的吴忠河也是一件好事,也算是还了吴忠河一点人情。
只要这几个党委成员不反对,安子明就是心里不满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想到这里,陆政东举起杯子说道:
“乡长,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能够遇到乡长,我可真是三生有幸,乡长的这份知遇之恩我会铭记在心的,我敬你一杯……”
两个人吃完饭,陆政东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你今天没回乡里?我正做饭呢。”
“少做一点,我才吃午饭没多久,也吃不了多少。”
云江彤一边忙活着一边说道:
“冬荷家那个弟弟真是不省心,这好不容易在县糖果厂给他找了份临工,结果他才没两天,就把厂里的正式职工给打得进了医院,被抓进了你们县里的城关派出所关了起来。”
陆政东倒是听林冬荷说起她弟弟到城里来过,他还以为林冬荷的弟弟也就是到城里看看他姐姐,原来是打临时工。
“打得挺严重?”
“怎么个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来给冬荷报信的人也说得不清楚,只是说被打的人在县医院住着,让她去交医疗费。”
“那我去看看吧。”
“恩,吃完饭你去看看,能帮上的尽量多帮一下,冬荷这孩子也挺不容易的。”
陆政东点点头,看了母亲一眼,这些年母亲和林冬荷相处下来,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陆政东到县医院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正准备去住院部问问,刚走没几步,突然看到拐角处路灯的阴影里有女人站在那里,陆政东看着背影有点熟悉向跟前走了两步,仔细看去,原来是林冬荷,只见她肩头一阵阵抽动,显然是在哭泣。
陆政东轻轻走了过去,轻声说道:
“别哭了,只要想办法,没有过不了的坎。”
听到他的说话声,林冬荷才转过身,抬起头,在昏黄的灯光下,陆政东看到林冬荷满脸都是泪痕,林冬荷一见他赶紧抹去抹去眼角的泪水,挤出一丝笑容道:
“政东你怎么来到这里来了?”
一直以来,林冬荷留给陆政东的印象都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其实林冬荷是活得很苦很累,丈夫是个傻子,婆家人也对她不好,但是林冬荷却是把苦都留在了心里,把欢笑留给了别人,陆政东看到林冬荷那样子,突然觉得心里被重重击打了一下,这或许才是真实的林冬荷吧?
林冬荷无力改变自己的命运,但是自己应该能够做到,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林冬荷像上辈子一样悲惨,想到这里,陆政东说道:
“走,我们到那边,你给我好好的说说是你弟弟是怎么一回事。”
林冬荷很快就把事情讲完,林冬荷家里就弟弟林东海一个独苗,从小家里人比较娇惯,性格也是比较叛逆火爆,遇到糖果厂的一个姓朱的正式职工嘴巴又比较碎,喜欢在他面前糟蹋林东海,林东海那受得那气,就凑了那人一顿,伤势倒也不是很严重,不过姓朱的职工姐夫是县水利局的办公室主任,其姐姐觉得弟弟被一个农民打了,咽不下这口气,不依不饶。
林冬荷讲完,呆呆的站在那里,泪水无声无息的再次落下,如果弟弟去坐牢了,父母恐怕都会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父母本来身体就不好,若是万一接受不了这打击……
林冬荷都有些不敢想,可是这事也没有人能帮上自己,婆家人倒是在有些关系,可是婆家人对她……林冬荷不由幽幽的一叹,她在做牛做马,却婆婆一家人却始终是看她不顺眼,听说去算了一命,她命太硬,克人,一直想把她扫地出门。现在弟弟又出了这档子事情,却毫无办法,她觉得很累很累。
陆政东见林冬荷满眼绝望的神情,想了一下说道:
“既然伤势不是太严重,也不是恶意的打架斗殴,还是有办法的,你别着急,我来想办法。”
此时的林冬荷正是最脆弱的时候,听到陆政东的话,鼻子一酸,多少委屈和哀痛一时全都涌上头心,突然扑在陆政东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软玉温香,香馥馥的身子突然扑进陆政东怀里,陆政东也一愣,下意识的看了周围一眼,本能的想推开她,但听她哭的伤心凄凉,举起的双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把手放到了她背上,轻轻拍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