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似无的鱼腥味在空气中渐渐浓烈,身边的大黄狗开始焦躁不安起来,时不时发出呜咽的声音,似是害怕似是威胁。
我低头看了一一眼反常的大黄狗,我蹲下身子摸了摸大黄狗的狗头,安抚它急躁的情绪。
我蹲在地上顺着人群向外看,除了腿还是腿,好像有一条长长的尾巴从人群中闪过,我仔细的看去,却是没有。
我挠了挠头,有些疑惑的站了起来。
就听有人说:“哎,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腥味?”
“什么腥味,没有啊?”
“我闻到了,有一种熟悉的腥味,却不是鱼腥。”
“我也是,好像是一股子奇奇怪怪的味道,哈哈哈哈。”
说着人群中发出一阵让白景逸不懂的哄笑。
不知何时那台上的白衣少年动了,他把剑执到左手,左手背到后面,右手对着招式花哨的老大爷就是一掌。
眼前这个白衣少年是有灵气的,看样子是个灵修。
只不过对付老大爷却没用灵力,只是单纯的武斗。
台上的武斗很是精彩,台下的人看的转眼忘了什么鱼腥味,盯着白衣少年,只见那少年人衣玦翻飞。
少年人一招一式行云流水一般,时而激荡,时而婉转。反观老大爷却是渐渐的力不从心。
我无心看台上的比武,那鱼腥味呛得人几欲作呕,看了看周围的人却没有那么敏感,紧紧的盯着台长的二人。
我第一次觉得感观灵敏是个错,且是大错特错……
人群里四处的看着,找可疑的人,腥味的来源却一无所获。
突然安静的台下,众人发出一阵惊呼“哇,可真是个如玉一般的人儿啊。”
我抬眼一看,那少年人头上的斗笠被老大爷打掉。
只见那男子,有着高而挺立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星目剑眉。一双眼睛似是星辰大海,若有流光闪烁。
俊秀的容颜,堪称绝美,让人无可挑剔。
长长的墨发披肩,顶端又束着白色丝带,虽一丝但尽显魅惑,一身雪白锦衣更显气度不凡。
那少年腰间系着一块玉枝佩环,身姿挺拔,站在老者对面,一时间云泥可分。
年轻公子遗世独立,有一种说不出的飘逸,惊见恍若天人现世一般。
我暗自打量暗道:“不错这颜值可与我并肩,勉强可入我眼。”
台下的腥气越来越重,我皱着眉看着台上,那少年人也皱着眉看像四周。
与人比拼却还是心不在焉?莫非是?
我没来得及多想,那台上的少年人终于对老者发动攻势。
招招狠辣,却能避开要害。老者对着少年人的攻势渐渐的有些力不从心。
老大爷突然耍赖的大呼小叫起来:“不公平,老夫连战二人,气力不济,你这就是截胡的!”
少年人终于开口说话了:“规则如此,又怎来不公平之说。”
那声音如冬日暖阳,夏日清凉,雨天的伞,晴时的风,每一个音阶都恰到好处。
台下的大姑娘,小媳妇听了这声音,看了这样貌纷纷羞红了脸,小手揉帕,时而紧时而松。
看着楼上戴着面纱的女子,一阵羡慕,恨不得取而代之。
场中少年人不再理会老大爷的挑衅,发动攻击,老大爷最终认输投降。
老大爷一步三摇头大呼:“天道不公啊!”
主持人大声宣布少年人获胜,却道台下看热闹的人无一人敢上,最终少年人被请到内院。
看热闹的人眼见着没什么热闹可看,纷纷四散而去。
彼时腥味愈发浓郁,大黄狗一面低头嗅着腥味,一面朝着腥味走去。
我只能跟在大黄狗身后,最终大黄狗的终于停在了那道门后,那道门是刚刚的那户人家。
定是妖邪作祟!这一家子定然是自身难保!
站在门口四下打量,看着门口低矮的围墙,我想出一计。
我跟着大黄狗走到后院,恰巧那后院有一狗洞,我看了看狗洞,狗洞是不能钻的这辈子都不能。
我飞身扒在围墙上,悄悄的查看周围的动向。
四下无人刚好方便我的动作,我一下跳了进去。只见那后院荒凉破败想,与那土地山神庙也不承多让。
猫着腰垫着脚,悄悄的潜了进去。
走了好几处庭院都是四下无人,古怪这一家子都古怪,似乎这家子出现的只有那主持人、小姐以及几个小丫鬟。
莫非是谋财害命?这一念头刚有就被我摇出来,万一是老大爷图什么?八成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年头哪来那么多清秀少年?皆是一群精气旺盛的匹夫。
“等等,精气旺盛?精气?莫非是采阴补阳?”
此时我懂了!我拍了一下巴掌,巴掌声很大,我连忙怂成一团,悄悄的打量四周,还是寂静一片,我暗自舒了一口气。
这样一场低成本的比武招亲,只为了那最后招到的强者。
无论是修仙,修武必是异于常人。
此时我更是要找到那少年人,恐我去晚,红颜变枯骨,可惜那如玉少年。
我飞到屋檐,轻轻的剥开瓦片,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寻找那少年人的踪迹。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在挨着主屋的一个小院找到了那少年和那女子,而我也见到了,我从未看过的风景。
只见那红衣女子,一身红装翩翩起舞,虽然不知道跳的什么舞,但那女子身子宛若妙曼翩翩起舞,确实是让人心中一荡。
那少年不疾不徐的喝着杯中酒水,眼神时不时的看着那起舞的少女。
只是一屋子的腥味,若有似无的勾着人想要嗅一嗅。
不多时,那女子越凑越进,终于身子一矮,红袖轻轻打在少年人的身上,这是一舞完毕?
没有指令,没有完结的乐曲,奏乐之人纷纷退去。
似是训练有素,没有一丝杂乱,还关好房门。
那女子目中带电,一双纤细的手也不老实,时而用衣袖划过少年人的脸庞、手臂。
那魅惑的声音,更是温柔像能捏出水一般:“夫君,奴家在高台上就心悦夫君,如此夫君得胜,更是了了小女子一番爱慕之心。”
“小女子当时可真怕,得胜的是那,不可一世的糟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