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此刻行衣派少主华石,又在做什么呢?-原来苏全一行人一大早从客栈出来的时候,他就在后面跟着,看着他们走进了知府衙门,带出了是个官差,又看着他们走进了水师衙门,结果是空手而归,在水师衙门门口,听到了苏全说道他们即将租船前往独龙岛,知府的观察则进言说道:不远处的陈家村码头,正好有船只。
于是,华石提前一步,赶到了陈家村码头,不出所料,码头上正好停靠着一艘中等规模的渔船,船主正插着腰,站在甲板上,遥望着无边无际的海面,似乎如有所思的样子,华石走了过去,不由分说的,给船主塞了几十辆银子,然后编了一部分的来历,说是前来体验下渔民海上的生活以及出海观光的快感,请求船主让他当一天的船员,体验下生活,这等好事,船主自然是爽快地答应了。
就在这个时候,又上来两男一女三个年轻人,他们并不是别人,正是陈忙,孜然还有蓝天三人,华石一看他们怎么跟过来了,正想组织起语言说些什么,别陈忙抢先一步说道:“我知道,华兄想说什么,我们其实并没有有意跟着你的,只不过是我们在附近闲逛,看你火急火燎地,叫你也不见回应,还以为你又遇到了什么紧急的事情,所以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跟上来探个究竟”。
华石只是哦了一声,并未多说什么,看样子并不准备告诉他们眼下的事情,这个时候,船主笑眯眯地走了过来,张口说道:“三位小兄弟,难道也是花钱,来此体验生活的吧!”,三人听船主如此一说,不明其意,面面相觑之后,并未当即回复,船主的话。
华石将三人拉到了一边,说道:“三位还是先回客栈吧,我现在确实有件要紧事需要处理,等我回到客栈之后,再与你们说明今日之事”,“华兄这么说,我等就更加不放心了,到底是所为何事?”,陈忙反问道,一旁地孜然与蓝天,同样用好奇的目光看着华石。
华石算着苏全他们就快到了,只能简短的将大致情况说了个经过。
“还是让我们与华兄一起去吧,多个人多份照应”,陈忙说道。
“我也还没坐船出过海,今日正好趁此机会,体验一番”,蓝天说道。
“是呀,坐船出海,听起来就是很浪漫的事情”,孜然兴奋的说到。
三位男同胞,听孜然这么一说,不禁微微的一笑,与船主重新地打了声招呼,并讨价还价地塞了一些银两之后,几个人有了新的工作,不大的渔船上多了几个新手船员,船主找来了几顶渔夫帽,给几人带上,说是海上风大太阳毒辣,要是被直直地连续晒上一小段时间,回头就得脱上一层皮不可,听船主这么一说,几个人乖乖地戴上了,带上这顶渔夫帽,还有另一个好处,那就是帽子能将大半个脸庞遮挡,很是隐蔽。
与此同时,苏全带着十几个人,朝着码头走了过来,因为此时,不大的码头上,就停靠着这么一艘还算有些规模的渔船,能够装下这十几个人,所以苏全当场决定把船租了下来,给了船家租金之后,片刻不做耽搁,驶向了独龙岛的方向。
几个人看着苏全一行人拾阶而上,华石本想沿路跟上去,这个时候,一直很低调的蓝天开口说道:“我倒是知道,有一条密道可以通道上面,我们要不要试一试?”,陈忙与孜然表示同意,他们当然也知道,蓝天是如何得知这独龙岛的密道,可华石并不知道之中的缘故,“蓝兄,难道以前来过?要不然怎么会知道岛上的密道?”,华兄疑惑的问道,“并未来过,不过岛上的地图密道,已经了然于胸,个中的渊源,要是华兄愿意听的话,过后再与华兄娓娓道来”,蓝天说道,听蓝天说得煞有其事的样子,华兄默默地点点头,跟着蓝天几个下了船,来到码头上,沿着右边小路,往前走上二十三步,正面对着是一整块光滑的岩壁,彷如一座石门,左右两边岩壁有两块圆形的凸起物,只需双手将其按住,同时用力,石门就会被打开,路的尽头就是另一头的出口。
苏全一行人在竹屋一无所获的时候,接着往独龙岛的更深处前进,当他们走进一片榕树林的时候,已经走进了黑衣社的伏击圈之内,四个先一步藏身在树丛中的黑衣社成员,交互了一个个眼神之后,突然朝对方发起了攻击。
苏全一行人毫无防范,再加上黑衣社的人实在是”名不虚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对方一下子干掉了六个走在外面的八个知府的官差,等他们终于拔出了家伙,与黑衣社的人一交手,招手两招之后,又死了两个,交上第三招,又死了一个,等交手到第四五招的时候,又死了两个,就只剩下苏全与张科两个人了。
而黑衣社四个人这一边-毫发无伤,看他们的样子,顶多也只是刚热完身而已,四个人手持着短剑,将苏全和张科逼退到了一个角落里,两人身上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严重的刀伤,看起来却比深受重伤更严重似的,从斗大汗珠从额头源源不绝地流淌出来,眼神与表情透露出深深的恐惧,两人瑟瑟发抖地背靠着一颗巨大的榕树,虽然手持着短剑,刀口来回对着黑衣社的四个人,却不停地抖动着,像是在举白旗投降,或者说求饶似的。
对于苏全与张科来说,他们此刻想必是绝望的,就在这万分紧急的时候,陈忙四人突然出现,从某一处隐蔽在一颗古老而又巨大的榕树里的洞口鱼贯而出,向着苏全与张科的方向靠拢,张科看到华石这个熟人突然出现,也顾不得诧异,只剩下万分的感动。
就这样,敌我双方的人数,又有了新的变化,由二对四,变成了六对四,对于苏全一方来说,人数上算是占到了优势。
话说,陈忙四人走了一条不为人知的密道,顺利的躲过了黑衣社暗哨的耳目,而隐藏在榕树里的这个洞口,就是其中的一个出口,他们在密道里之中,便听到了兵器械斗的声音,明白是打起来了,于是便加紧了前行的脚步,走到洞口一看,华石首先了发现了昨晚刚认识的人-张科,此刻他正与另外一位身着官府一道,背靠背紧挨着,被四个手持短剑的看起来武功高强的大汉逼退到了角落里,断去了退路。
华石一看这四个大汉,就不像善类,说不定,有很大可能,他们就是黑衣社的人,而陈忙几个亦在观望之中-要不要出手,该怎么出手呢?更为注重的原因是,该帮谁呢?除了华石之外,其余人完全不清楚两派人的底细,只看到弱势的一方-两个人身着着官府,这年头官兵的名声可不算好,强势的另一派则穿着质地低调而又不是档次的大褂,看粗狂的样貌杀气腾腾的样子,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好人还是坏人?鬼才知道!。
“张兄,我来也”,眼见苏全与张科情势危急,华石大吼一声,朝着斜对面的两拨人冲了过去,陈忙三人一看,原来是由认识的人!于是乎,不由分说地,紧跟着华石从洞口鱼贯而出,拿出了武器,站到了苏全与张科的两边,与对面的四个黑衣社成员对峙着。
“从哪儿冒出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小儿,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几斤几两,自不量力地前来送死”,小队长拿着对方的身体的问题,一顿地挖苦。
“你们又是何人,有种就报上名来”,话说试探性地,底气不足的问道。
“呵呵,还想知道你大爷的来历,你们仔细看看这地上的死人,可曾看明白一个道理,与死人多说一句,都是他娘的浪费口舌”,小队长毒蛇道。
“明白你个锤子!我倒是明白另外一个道理-坏人都是他娘的死于话多”,陈忙接话道。
于是乎,两派人马,一言不合,又开始打了起来,几个回合下来,陈忙与孜然对对方的招式,颇为眼熟,这不正是上次那帮黑衣人所使用的武功吗!两人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参照着上一次对阵黑衣社的经验,面对着对方接下来来势汹汹的攻势,陈忙与孜然两个武力担当,顶到了最前面,不慌不忙从容应对,好几次都让对方的攻势无功而返,几个回合下来,小队长明显很是着急,使出了独门暗器-绣花针,黑衣社的人给它取了一个和蔼可亲的江湖名称-姥姥的绣花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