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们都聊了这么久了,你都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司马东用一种含情脉脉地问道。
“我从小就没有名字,因为我的父母还没来得及告诉我-就被人杀死了,不过我的朋友们都叫我花猫,那你也这样叫我吧”。
“那我还是叫你花儿吧,叫花猫显得生份,那你再猜下,我刚才又发现了一个什么问题?”,司马东依旧是似笑非笑的问道。
“上次我被说成话痨,我自然而然理解为你是嫉妒我的口才,那不是个问题,相信这次你发现的也不是什么问题”。
“我发现你身上还是有些潜质的“。
“如果你说的是王妃的潜质?这个我表示同意”。
“你虽然有这个潜质,不过要想当我司马东的妃子,也不是这么容易的,从王府门口最少也能排到京城去”。
“这么说来我要是有这个想法的话,还需要排队!,那可就不知道要排到何年马月了,只怕是等排到我得那一天,王爷院里的花儿都快凋谢了,我的心也快碎了,说不定王爷一早就挑花了眼,挑成了老花眼,等看到我的时候,王爷说不定把我看成一株路边的野花一朵,挥手就给打发掉了,要是把我给错过了,那可是王爷这辈子最大的一个损失了,不过王爷这样的选法,可真是博爱!“。
“说完了吗?你说完了,我再说”,司马东笑容可掬得看着花猫说道。
“当然没说完,这种话怎么能说的完呢?就是说得有些口干舌燥的,还是留点以后再慢慢地细说,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嘛”,花儿从司马东的表情中读出了一部分她想要的东西。
“你要是真的口渴的话,茶桌上沏了茶,随意享用”。
花儿其实并不口渴,也没喝过茶,只看到过人类神情陶醉地一边品茶一边论道,不禁对茶产生了突如其来的好奇之心,于是便走到茶桌前,打开杯盖,茶杯里乘有大半杯被司马东抿了几小口的凉透了的茶,花猫端起茶杯,学着以前看别人喝茶的样子,双手端着茶杯,嘴唇沿着杯沿慢慢地朝着茶水靠拢,当嘴唇与舌尖触碰到茶水的那一瞬间,凉意袭来,瞬间冲淡了饮茶的兴致。
“茶怎么这么难喝,简直比臭水沟里的水还难闻难喝”,花猫放下茶杯,不高兴地说道。
“茶当然得趁热喝,慢慢地品尝,盛夏解渴的时候喝的就是凉茶,味道是差了些,你说起这臭水沟的水,难道你还喝过?”,司马东一脸的坏笑。
“额....,这只是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而已”,花儿略显慌乱的解释道,虽然她还是一只小花猫的时候,的的确确喝过那臭水沟里的水,还有那在臭水沟边的小洞里安过家。
咚!--咚!咚!,天干物燥小心火烛,高墙外传来声音拉长的打更声。
“都二更天了,这么晚了我要是把你赶出王府,可就太没有风度了,我建议你还是在我这里将就将就”。
“怎么个将就法?说来听一听”。
“我这里就一张床,你说呢”,司马东冷峻的脸上出现了一个猥琐的笑容。
“谅你也不忍心我一个弱女子打地铺睡在地上,这么办吧!我睡里面你谁外面”,一边说着,一边拖了靴子,就大大方方地爬上了司马东的床,躺在金黄色的圆筒枕头上,双手伸出被子,自然地放在外面,花儿像个女主人一样,招呼司马东躺到了床的另一半。
“你可比我的有些妃子还主动”,司马东一边盖被子一边说道
“我可跟她们不一样,我和她们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怎么个不一样法?”
“他们都太乖巧,乖巧得叫人乏味,王爷你难道感觉不到吗?”
“乖巧不好吗?,我要的就是乖巧,要的就是后院的安宁,要是他们整天总是想着勾心斗角,把后院搞得鸡犬不宁,你还觉得好吗,所以说女人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可以了,千万别超越界限”。
“什么界限?三从四德伦理纲常?还是强加在女子身上的种种束缚?我认为这对女人来说太不公平了”。
“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公平,话又说回来,本本分分的为人妻为人妾有什么不好,哪来的这么这么多的要求与不满,我看我的那些妃子就很满意她们现在所处的状况”。
“虽然说世间有许多的不公平,可对你们男子来说就公平了不少,谁叫那些规则都是你们男人为自己制定的,如此说来,她们当然得满足,这不都走上了人生的巅峰,至少在王府的地界之内,她们理应享受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待遇,你说是吧”
“你说的没什么毛病,尽管听起来酸不溜秋的”。
“那说明我说得不无道理,让你无力反驳了”。
“我不光是无力反驳,更是困得有气无力了,都这么晚了,亏你你还这么精神,我先睡了”,司马东把眼睛安然地闭上了,就当是旁边的花猫并不存在似的,看样子,司马东对初次相识的花儿并不防备,这多么的难得!,也许等睡醒之后,他会发现一个惊人的事实,面对着一位主动送上门来的美貌女子,他竟然没有破天荒的没有那方面的想法,而是很快就安然的睡着了,而且这一觉睡得从未有过的踏实。
有道是千金易得,好觉难求,如此美妙的一觉,仿佛是上天恩赐一般,足以让司马东对花猫刮目相看另类相待。
看着司马东睡着了,打起来了有节奏的瞌睡,浓浓的睡意也慢慢的袭上了花儿的额头,睡在司马东身边,恬静安详,就像以前依偎在他怀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