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杜明事件之后,最伤的就是六部了,一下损失了一位最有能力的年轻一辈李三和最有天赋的武学奇才杜明,杜子腾此时还不敢相信昨天发生的一切。
一夜之间,他仿佛苍老了了许多,大半个头的头发都白了,卧病在了床上,据说他刚得知杜明自爆带着李三一起坠崖的时候,他吐出了一口鲜血,然后晕倒在了地上。
杜灵灵此时正伤心焦急的守在杜子腾的床头,她此时还不相信她从小到大都喜欢的大师兄居然会是奸细,她把所有的恨都转移到了李三的身上,她觉得是李三的到来,才发生的这么多事情,让平静的六部变得不再平静,还害死了她的大师兄。
她甚至觉得只要李三不出现,大师兄就不会暴露出来,就这样一直维持表面的和睦也是好的,她此时已经被爱与恨冲昏了头脑。
这个时候,杜子腾悠悠的醒了过来,看着身边已经泣不成声的女儿,他艰难的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说道
“别哭了,爹没事,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吧”
“我没事的爹,您别担心我,只是只是大师兄再也回不来了。”
“他已经不是你的大师兄了,他是古墓派的奸细。”
听了杜子腾的话之后,杜灵灵歇斯底里的反驳道
“不,他就是我大师兄,要不是杜三出现,大师兄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更不会死了。呜呜呜呜”
“住口,他自作孽不可活,要不是杜三,他现在还潜伏在我们破族,我们还被他骗的团团转,只怪我当初瞎了眼,待他如亲生骨肉,将他养育成人,还将自己一身本领都毫无保留的传授给他,哎,只是可怜三儿了”
“就是杜三这个害人精,肯定是他嫉妒大师兄,故意设计陷害大师兄。”
“你闭嘴。”
杜子腾被气得不行,抬手给了杜灵灵一巴掌
“你知道我们六部,乃至整个破族能有今天这般衣食无忧是谁带来的吗?都是三儿为我们带来的,往年我们一年都吃不上几顿肉,穿的衣服也是缝缝补补,更别说别的福利了,你再看看现在,你吃的穿的用的,哪有不是三儿挣回来的?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混账话?”
杜灵灵被打了一巴掌有些楞了,杜子腾后面的话她也完全听不进去,一手捂着脸跑了出去。
杜子腾躺在床上一直在唉声叹气。
破族山顶神殿之中,护卫队长杜明星此时正在与族长闹脾气
“族长,您不该射出那一箭的,我有把握把杜三就出来让杜明带着炸药坠崖。”
“我知道你的能力,但是神殿对于我们破族来说以为着什么你知道吗?万一要是失手了,怎么办?只要有一点出现意外的可能,我都不允许这样意外发生。”
族长看着还在生闷气的杜明星,安慰道
“你以为杜三他坠崖我就不伤心不难过吗?我比你们任何人都要难过,都要伤心。杜三对于我们破族来说意味着什么,我比你们更清楚,他得到的是真正权杖的认可,这是只有初代碎梦大人才待遇,还有这两年来我们破族的改变,我们都有目共睹,不仅解决了人口的问题,还帮助不少族人解决了生存和温饱的问题,更重要的是,拔除了外人安插在我们族内的奸细,可以说三儿对于我们破族是有大恩的,这次的意外,我也是非常痛心疾首。”
听了族长的话之后,杜明星也有些惭愧
“都怪我,怪我在外面浇灭搬山派老巢的时候动作太慢了,没能及时赶回来处理杜明,要是我能早一步赶回来,也不至于被杜明将杜三抓为人质了。”
“你也别太自责,谁都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的意外,那杜明居然偷了火药的配方自己制作出了炸药,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那就这样吧,以后多加防范,千万别辜负了杜三之前的努力”
“是族长”
……
六部药庐,三从四德听到了李三坠崖的事情之后,跑到了杜修的身边,哭着要去山崖下面去给李三收尸,杜修摇头道
“神殿后面的山崖本就是我们破族的禁地,任何人都不得擅入,包括族长都不行,再说那悬崖深不见底,你们怎么下去?人死不能复生,你们两个哭一哭也就算了,千万别自作主张偷偷的留去悬崖那边。”
三从摸了一把鼻涕说道“师父,您说三哥是真的死了吗?我总觉得三哥这样的祸害应该没那么容易死才对。”
四德立马反驳道“你傻啊?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别说是三哥了,就连师父都活不了。”
“咳咳”
“师父,我只是打个比方,没真说您死”
“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杜三离开了,我们大家都很难过,但是我们还得继续活下去,你们两个以后要用过学药典,别再跑出去瞎忙活了”
“师父,我们那哪是瞎忙啊?我们两干的可都是大事,现在三哥不在了,这火药厂往后就只能靠我们哥俩了”
“是啊师父,哎,这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我们一定会将火药发扬光大的!”
两人越说越激动,一下子就把李三给抛到了脑后,都开始分起以后自己在破族的职位了,杜修有些看不下去了,一人头上敲了一下,然后让他两滚出去摘草药去。
杜浩也请了一天的假,陪着妹妹来到了六部的部所,今天六部工厂因为李三的坠崖,而放假了一天,六部的人不管男女老幼都来到了六部部所,等待杜子腾出来说话。
对于杜明和李三他们都有着各自不同的情感,杜明是从下一起长大的,对人都客客气气,有求必应,所以六部的人都对他印象非常好,都不太相信他能干出这种事,至于李三,那是给他们带来好日子的人,虽然平时油腔滑调的,但确是实实在在为六部挣来了不少的福利。
杜子腾从床上爬了起来,来到了门口,看着所有六部的人都已经站在们部所门前。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转头边往里走边挥了挥手,示意大家散了,该干嘛干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