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在铭武校的教学内容之内,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天铭武校的藏书阁中。而当时朱小郎也只是信手一翻,没想到,这本书也一下这就被计入了古书当中,而且古书还把它原本的名字改成了神帝岐黄录,原本其书中的内容,竟被改得一字不剩,完全就换成了一套全新的内容。
自己的这本古书,完全的就是在校正这些书籍中的错误。
发现了这一现象后,朱小郎在藏书阁中阅读的就更加积极了,所有的书,不说被他全部读了一遍,至少是都被他翻过了。
反正自己的那本古书,具备自动收录校正的功能,不需要朱小郎费太多的脑筋全都读一遍,先记在古书中,日后自己可以慢慢的看。
现在的朱小郎,就已经如同是一个活着的藏书阁,他脑海中的古书,已经把天铭武校藏书阁中的藏书,捡有用的,全都复制校订了一番,存入古书中。
“这哪里是什么古书?分明就是记录纠错器。”
回到了洞府之后,朱小郎再次来到了脑海中,和朱大郎一起研究起这本古书来。
很明显的,经过了这次在藏书阁中大规模的记录与校订后,古书已经起了变化,它竟然在原来的基础上,一下子又多出了十几页来。
这古书,会随着书籍的录入而增加,原来的精神力道法黄篇,也变成了精神力道法黄篇下。
看来这本古书,靠着这种奇特的收录方式,没准还会补齐原来的残缺呢,朱小郎不禁说道。
朱大郎也是在旁边点着脑袋,对朱小郎的说法很是赞同。
“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那个小子都在干些什么?”
在荆轲的课长室中,荆轲对着一个穿着课长会服饰的学员问道。
“课长!是这样的,原本我们负责盯梢的兄弟传来话说,那个小子最近总是进出藏书阁,还仗着自己的身份,看了不少符方面的书籍,一副要学习符的样子。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那小子竟然如同是发了疯一般,把藏书阁中的书,几乎全都给翻了一个遍。
而且每本书,还都是随便的翻上几下,就放了回去,根本不读,弄得我们也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
课长会的学员回禀道。
“就凭他,一个废物,还想学符?我估计,是他在看了几本符书籍之后,才发现,那些高深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他所能学习的,这才有了后来他在藏书阁乱翻的情形,估计就是做做样子给别人看呢。
你们无需在意这些,继续的把他盯紧了就好,只要他不出学校就行,免得到时候李叔他们来了,却让他给逃掉了。”
荆轲满脸的不以为然,想学符,可不是光靠看几本书就行的,自己这个符世家的少主,不也是打小就淫符道,这么多年了,也才有了如今的一点成就吗?
况且了,自己还被家族中的长辈们,誉为不可多得的天才,符之学艰涩难懂,光是背诵那些繁杂无比符方,就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何况还要驱动灵力来绘制呢!就算是再有天赋之人,没个五六年的练习,也是无法窥得门径的。
在仔细的阅读了被古书校正修改后的古籍,朱小郎终于明白,自己无意之间,使用的那种凭空画符的技能,其实更倾向于阵师,是介于阵法师和符师之间的东西。
根据书籍上的记载,在上古的时候,阵法师和符师本是一体,统称为灵阵师。后来随着灵阵师不断的演变,才逐渐的区分出主修符和主修阵法的两个分支出来。
虽然后世也有一些天纵奇才,阵符同修,他们也曾经想过,要把阵法师和符师再重新的融合起来,恢复古时的灵阵师一职,但终究是没人能够做到。
但是,在他们中的一些高深大能,确实也找出了一条可以凭空制符的方法,就与朱小郎所施用的一样。
“真没想到,自己一时的无意之举,竟然暗合了古人。”
朱小郎了解了这些记载后,终于知道,自己的凭空画符,算是怎么一回事了。
制作符需要符纸,符笔、等道具,多数符适合单体作战。布置阵法,同样的需要阵旗,阵符,等道具,多数阵法适合大面积的战斗。
只不过,这两个职业虽说同为天地灵阵图的分支,但是因为两个支脉分开太久,全都各自演化出不少,各自独有的东西,在这些东西上,两者之间并不通用。
不过,无论是阵图还是符方,如果细加改良,两者还是可以互用的。况且在这一点上,基本上不用朱小郎来操心,因为古书已经帮他改良过了,这就像是古书上的文字一样,既可以用来制作符,其实也是可以当成阵图来使用的。
只是,无论是符的符方,还是阵法的阵图,都需要使用者对于经纬之道,有过人的研究才行。
同时朱小郎也发现了另外的一点,那就是古书中记载的文字,符,阵法,都是需要用精神力来施展的。当今最为流行的灵力,反倒是不能用来制作古书中的符和阵法。
这本奇怪的古书记载的一切,仿佛的是为了精神力而生。离开了精神力,这就是本,依旧无人看得懂的天书,而且也一无用处。
既然阵法和符本是一途,我就一起,也把阵法的课长拿下来,给他们来个一勺烩。偶尔露峥嵘的事情,那不是我朱小郎的风格,要干就要干个大的。
“只要拿下了符和阵法的课长之位,到时候,我就是身兼多职,那个时候……!”
朱小郎满心的兴奋之情,一时如滔滔江水,难以抑制。
做好了打算,朱小郎就开始静下心思,学习起来。他原本就在符上有一定的造诣,再加上被古书,简单易懂的校正之后,朱小郎触类旁通,很多困扰着符师或是阵法师的难题,在他这里根本就不是问题。
加上在朱小郎这里阵符通用,朱小郎所掌握的符方和阵图,根本就不是其他的阵师或符师,能够比拟的。
他的符和阵法的造诣,如果用一日千里来形容,都嫌慢,到了最后,只要是古书上有的,无论是用作阵法,还是符。
朱小郎都可以信手拈来,毫无违和,仿佛这些东西,他早就纯熟无比,练习了千百次一样。
不过这些,全都是建立在使用精神力的基础之上的。
“什么叫天才?自己这样的才叫天才呢!”
看到朱小郎傲娇的神情,坐在湖边,拿着一根木棍,钓鱼的朱大郎悻悻的说了一句:
“真是臭屁!”
一晃,又是三天的时间过去了,朱小郎坐在洞府外的湖边,一边观赏着湖光山色,一边对站在身后的刘子萌说道:
“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办好,声势越大越好,最好是把全校的人都吸引过来,我要当着所有人的面,让大家知道,什么才是天才。”
站在身后的刘子萌,听着朱小郎的交代,把一张嘴,张得老大。
“这样做真的好吗?会不会太高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