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弈迦莲对封烨的出现,大喜之下隐隐有些不满,认为他太过投机取巧,但现下,因着封烨的出现,让得那头水蛟越发狂爆的攻击起来。
二人来不及说什么话,那水蛟巨大的尾巴便轰然扫了过来,而封烨和水蛟刚刚交上手,心中就不由自主的暗暗叫苦起来。
方才看公弈迦莲跟这条水蛟打斗时,她虽然并没有赢,但也没有输,可一点也没看出此水蛟有什么厉害的地方,可如今亲自上场,才体验到此水蛟的可怕恐怖,要是放在平时,打死他也不会与筑基期的妖兽对战,现在也顾不得许多了。
而封烨两柄长刀也不是凡品,比之那灵器,也只差一丝罢了,却只是在那条水蛟身上,留下丝丝白痕,由此可见这蛟身的坚硬程度。
封烨才一过去,仅在其尾巴上留了点痕迹,就被扫了出去,他又催动几枚银针,专门向那头水蛟的眼睛处攻击,倒是吸引了些火力。
封烨几乎是咬着牙拼着一股劲儿,靠着不停的往身上拍疾风符,再加上他自身身法也不慢,才勉强与之周旋下去。
只是让他倍感疑惑的是,就算这条水蛟只是筑基期的妖兽,但不应该连一个法术都伸展不出来,又联想到之前公弈迦莲的怒喝,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
但就算这头妖兽并没有施展任何法力,可单凭他们二人,也难以破坏这水蛟的防御。
之前公弈迦莲幻化的那条黄金龙,虽然让水蛟受了伤,但现下她疲惫不堪,可能没有之前的战力。
也怪不得公弈迦莲想要离开,这公弈迦莲身份神秘,与水蛟战在一起,竟不输丝毫,而若是旁人,恐怕更加不堪,也就是他,身上买了许多的疾风符,又在凡俗学了内力轻功,这才支撑了下来。
就在她操控着几枚银针,专门向着水蛟因之前大战,而皮肉翻卷的地方时,、公弈迦莲也稍微恢复了些许,又重新挥爪向着水蛟攻击而去。
只是看那拳拳到肉的攻击,倒是让得封烨头皮有些发麻,心中对于公弈迦莲的猜测,又神秘了几分。
这头水蛟肉身的防御,他是领教过其中厉害的,但看见公弈迦莲就算被水蛟一尾巴扫飞了,也仅是脸上白了白,行动上却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你怎么找到这地方来的?瞧见是我,为何不早早帮忙?”公弈迦莲又被一尾巴给甩飞了,心中气闷,她还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虽然觉得封烨过来帮忙已经够意思了,但嘴上还是经不住的想问。
“传送的时候出了岔子,被无意中传送到这里,再说了,最开始你信心满满,我当然不会上前插手。”封烨的身形在水中快速闪过,提着双刀在水蛟尾巴上来了一刀,而后又快速退开。
封烨说的这话,让公弈迦莲一听,心中一堵,却也知道现在不是闹内讧的时候,于是语气不爽道:“成天想这么多,也不怕折了寿,我可听你们人类说,早慧伤寿呢!”
封烨听了这话,心中一动,对于公弈迦莲对他说早慧伤寿的话并不在乎,之前他也是笨的很,母亲教的那些,他要好几遍才能记住,让母亲颇为失望,也就是他得了机缘,那段时间,骨头里的种子一直会在夜晚散发清气,滋养他的身体跟头脑,这样他才变得聪明许多,以前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如今略微想一下,也就明白了,还能举一反三,如果他不早慧,那么他也活不到现在。
只是对公弈迦莲无意间说的那个词有些纳闷,“人类”,她竟然称呼他为人类,那莫不是说她不是人类?
这种想法一冒出来,她的眼睛就有点不受控制的看向公弈迦莲的手爪与脚爪,之前他以为那是什么厉害的法器或是灵器,现在看,那爪子,恐怕真是公弈迦莲的一部分,这样一想,有点毛骨悚然的同时,竟然还有点刺激。
那公弈迦莲见封烨并不反驳她的话,只专心对战水蛟,心中的不快就少了几分,又想到她与他的初次相见,要是她不施以援手的话,那次封烨恐怕不死也要去了半条命,可见此人平日生活颇为艰难,而且还有强劲仇敌,倒是消了大半脾气。
“既然你已经插手,那就快些想个办法,好将这混账东西斩杀在这里,要是让它跑出去,那的乐子可就大了。”公弈迦莲就算再强悍,奈何对方也不是吃素的,僵持下来,对他们这一方可是很不好,于是开口问道。
只是她说的话仿佛在耳边低语一般,明显是不想让这条水蛟听见,必竟万一让这条水蛟听见,提前防御之下,做再多的准备工作也是无用。
封烨虽不会公弈迦莲用的这种把戏,但他自修习内力,倒学了传音入耳的微末之技,想来这原理是一样的,于是开口道:“我不知道有什么厉害的东西可以杀的了防御这样强的妖兽。”
此话一出,公弈迦莲脸上明摆了不高兴,倒是让得封烨颇为诧异,没想道这人实力虽强横,但却意外的喜怒形于色,叫封烨看来,倒是有些单纯,只是又想想人家强横的实力,倒也有单纯的资本。
而刚才那句话,本就是为试验才说的,要是让得同伴不高兴,心生芥蒂,他又道:“我之前得来一符宝,威力不俗,如果要动用的话,最好你施展手段把它困住,只是你知不知道他的要害,也好叫我一击必中。”
“符宝”,公弈迦莲一听,立即面露喜色,心中倒有些诧异,这个在她看来定会被人欺负的人,手中竟有符宝,她早就后悔没有听父亲的话,以为凭借她族的强悍肉体,在同等阶层她就可以为所欲为,再说带那么些宝物,总担心被人盯上,所以身上也没有带什么强大的灵器,就连之前的那些灵符,也是她不情不愿装进乾坤袋的,却没想到帮了她的大忙。
看到公弈迦莲面露喜色,封烨也是松了一口气,他本来想说,他还剩两粒天星子,但不知怎的,想到了在二次去石城的路上,他从劫杀他的三人手中,得的那张流水般的灵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