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美人是武林中第一美人,是每一个武林豪杰都想得到的女人,可江山美人每年的六月十五,才与江湖豪杰见一面,随后邀请一位豪杰进入梦魂楼内,为之抚琴。
离六月十五快要到了,各门各派地豪杰都带上厚礼,在去江南的路上,而神医山庄地冷心儿今年也准备让自己的儿子江怀情下江南见江山美人。
“夫人!您让备的厚礼,奴婢都已经备好了。”一个浅粉裙的婢女,表情认真地对冷心儿禀报道。
“那你下去吧!”
“是夫人!”浅粉裙女子转身走了下去。
这一次,冷心儿想让自己的儿子江怀情去与江山美人相见,是因为,她意识到自己儿子得到江山美人的话,能够给神医山庄与儿子带来很大的利益。
“唉!每年的六月十五前,他就不见了。”
原来江怀情真正离开山庄的原因,是因为不想去江南见江山美人。
就在冷心儿为此事心烦的时候,小花叶快步走了进来,喊道:“心儿!”
“怎么样?找到怀情没有?”冷心儿着急地问。
小花叶看了看冷心儿,烦闷地道:“我的人找是找到怀情了,可是,怀情正在陪着一个姑娘找哥哥。”
“找哥哥?”冷心儿一愣,目光亮了起来,忙问道:“什么姑娘?”
“是一个小姑娘,叫上官彬彬。”小花叶眼前一亮,急忙道:“啊!心儿!你放心!我已经查过了,这个小姑娘就是平常百姓家的,不是江湖中人。”
“是不是江湖中人不重要,他什么时候回来?”冷心儿闷声闷气地道。
“心儿!你不要急吗?怀情说,很快就回来了。”小花叶劝解道。
“这一次他必须得听我的,必须得去江南见江山美人。”冷心儿已经下定决心,也不再退步了,下令给儿子,让儿子去江南见江山美人。
“心儿!你不要这样吗?这强扭的瓜不甜。”
“什么?”冷心儿震惊地看向小花叶,小花叶感到自己说错话了,忙道:“啊!我的意思是说,江山美人不一定会见怀情呀?”
“见不见也得去试试。”冷心儿看了看小花叶,瞥了小花叶一眼,道:“弄了半天,你是向着怀情的。”
“我没有,我只是……”小花叶看到心儿生气地眼神,低下头,低沉地道:“强扭的瓜不甜,我希望怀情能够找到一个自己爱的女人。”
“两个人彼此深爱着对方,不需要什么名分,每天在一起是最重要的。”冷心儿与小花叶对视一眼,解释道:“我现在说的是名分,无论怀情爱不爱江山美人,都应该把她娶回的神医山庄来。”
“为什么?难道我们扩大自己的势力,要靠一个女子吗?”
小花叶明白江山美人的重要,无论是谁得到江山美人,都会威震武林,扩大自己门派的势力,可她感觉江怀情不会爱上江山美人,所以,向着江怀情。
“现在江湖看起来平静如水,可各门各派都在暗中扩大自己的势力。”冷心儿冰冷地看向小花叶,带着一丝忧愁地道:“如果,有一天江湖风起云涌,那我们如何才能够保住神医山庄呢?”
“不是有怀情吗?”
“怀情可以用武功抵挡住武林人士?可还需要一个能够打理山庄内的妻子。”冷心儿与小花叶对视,道:“妻子必须在江湖上有一定的地位,所以,江山美人比较合适。”
“是挺合适的,也与我们怀情挺般配的。”小花叶想了一下,附和道。
冷心儿看了看小花叶,叹息一声,道:“要是我冷心儿有传人,那就好了。”
“学医术是需要天赋的,就像你一样,能够自学成才。”
小花叶称赞了冷心儿,不过,事实如此,当年冷心儿自己看着师父的医术一点点地自学成才,成为武林中的神医,成为翩翩君子的妻子,成为神医山庄的少夫人。
“也不知道江山美人有没有学医术的天赋?”
“没有!绝对没有!”小花叶见冷心儿看自己,忙解释道:“她是武林第一美人,是靠着脸吃饭的。”
“乱讲!她是靠琴棋书画吃饭的。”冷心儿瞥了小花叶一眼,道:“去!赶紧带着人把怀情给我找回来。”
“好!这一次我就亲自出马。”小花叶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看着小花叶而去,冷心儿愁苦起来,叹息一声,一手抚在额头上。
这几天来,江怀情一边带着上官彬彬找披靡,一边走山玩水,根本就不想回神医山庄见自己的母亲冷心儿,更加没有打算去江南见江山美人。
“哎!那几个来找你的刀客,是你的府院里的人呀?”
见到几个刀客来找江怀情,上官彬彬怀疑江怀情是有钱家的公子,不过,她是个很聪明的女子,不问江怀情是不是有钱公子,而是问刀客是不是他们府院里的。
江怀情淡然地看向上官彬彬,轻声道:“其实,我家离这里不远。”
这样的回答,让上官彬彬有些震惊,眨眨眼,一手指着问:“那你的家是在那边?还是在那边?”
“我的家……”江怀情与上官彬彬对视一眼,微微一笑,一手指着道:“那边离剑客府不远,那边离神医山庄不远,那边离霸主山庄不远。”
“我知道你是武林中人,我是想要知道你是武林中的谁?是不是……”上官彬彬泛起不好意思地笑容,道:“我们是朋友了,我是不是能沾点光?”
“不行!”江怀情与上官彬彬对视几眼,解释道:“因为,你什么也不会,也不懂大户人家的规矩,说的难听一点,你进大户人家做婢女,都做不好。”
“这……”上官彬彬皱紧眉头,生气地道:“这说的也太过分了吧!我告诉你,我很聪明的,我把你卖了,你也不知道。”
“如果你真的能把我卖了,就有资格作我们山庄的少夫人了。”
“这可是你说的,我跟你说……”上官彬彬反应过来,眨眨眼,不悦地道:“我没说过要嫁给你,你配不上我。”
“我配不上你?”江怀情震惊地盯在上官彬彬脸上,见上官彬彬得意洋洋,像是根本就看不起自己似的,气不打一处来,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神医山庄的江怀情。”
“我不是江湖中人,不知道江怀情是谁?”上官彬彬呵呵一笑,道:“不过,你也不要生气,虽然我没有听说过你,不过,我知道神医山庄,知道神医冷心儿。”
“我就是冷心儿的儿子,神医山庄的少主人,还配不上你个村姑吗?”江怀情还在为上官彬彬瞧不起自己而生气,可不知道早已经中计了。
“陪得上,陪得上。”上官彬彬嘿嘿一笑,面带笑容地看了看江怀情,伸出手,轻轻地拍在江怀情肩上,道:“我虽然不识字,不过,我脑子转得比较快,几句话就让你自己说出自己的身份了。”
江怀情震惊地瞪大眼,盯在上官彬彬脸上,一时一动不动,呆若木鸡,上官彬彬对江怀情微微一笑,走向前。
“居然被她给耍了?”江怀情难以置信,抬头喊道:“上官彬彬!你是在和我玩小聪明知道吗?”
“小聪明?”上官彬彬回过身来,面带笑容地道:“小聪明你都玩不过我,大聪明就更玩不过了。”
“你知道大聪明需要什么呢?需要胆识,需要……”江怀情眼前一亮,听到身侧没有马蹄声,忙转身看去。
见到江怀情向一侧看去,上官彬彬也转身看去,一见来的人寂寞剑客,又是震惊又是恐慌起来。
寂寞剑客看到江怀情,轻叫一声,如箭般地飞向江怀情,一挥剑,一道剑气飞出,化作一道白色地剑影飞向江怀情,江怀情急忙向前一挥绿笛,一道绿光闪烁飞出去,与剑影击在一起,被击散。
“啊!什么?”
见到自己的真气抵挡不住寂寞剑客的剑气,江怀情急忙打出一掌,一个金色地太极图飞出去,抵挡住剑影。
“扭转乾坤!”
寂寞剑客看出江怀情使出的扭转乾坤,嘶叫一声,接连挥剑,一道道剑气飞出,化作一道道剑影,划在金色地太极图上,紧接着,寂寞剑客手中地长剑刺进太极图里,“轰”地重重地一声,太极图向四周散去,江怀情向后踉跄地退了几步。
江怀情万万没有想到扭转乾坤也抵挡不住寂寞剑客,所以,命在瞬间,因为,寂寞剑客手中地长剑还没有停下来,刺向他,可他已经来不及躲闪了。
就在江怀情性命悬在一线时,上官彬彬从一侧飞快地穿出来,挡在江怀情面前,用自己的身体为江怀情挡住寂寞剑客的长剑,寂寞剑客慌张地收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自己手中地长剑刺进上官彬彬地身体里,上官彬彬惨痛地叫了一声。
寂寞剑客慌忙拔出手中地长剑,上官彬彬痛叫一声,一道鲜血从身体飞出,倒进江怀情的怀里,江怀情急忙抱住上官彬彬。
“上官彬彬!”寂寞剑客紧张地呼喊道。
“彬彬!”江怀情恐慌地叫道。
“误……误会。”上官彬彬说出这两个字来,说明她知道寂寞剑客是披靡的师兄,而江怀情是神医山庄的少主人,也是好人。
“彬彬!你不要怕!我带你回山庄医治。”江怀情抱起上官彬彬,向四周看了看,急切地道:“借你白马用一用。”
“我的马不让任何人骑。”寂寞剑客冰冷地道,像是不关心上官彬彬的生死,其实是白马只让他骑。
江怀情本来就生气,听到寂寞剑客这么说,愤怒起来,一挥掌,击向寂寞剑客,寂寞剑客没有出手,转身躲开。
借机,江怀情抱着上官彬彬向白马飞去,白马扬起前腿,长嘶一声,抵挡住江怀情,江怀情震惊地叫了一声,落在地面上。
“它只让我一个人骑。”寂寞剑客解释道。
江怀情回过身,愤怒地看向寂寞剑客,就在这时,一侧传来马蹄声。
“小姑!”见到小花叶带着几个刀客策马而来,江怀情着急地喊起来:“小姑!我在这里呀!快些过来。”
小花叶带着刀客来到江怀情面前,见到上官彬彬满身血淋淋,惊恐地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姑!把马儿给我,我要回山庄救彬彬。”江怀情顾不上解释发生什么事情,要抓紧时间救上官彬彬。
小花叶翻身下马,走到江怀情面前,冷冷地道:“这里交给我,你先走。”
“小姑!是一场误会。”江怀情急忙道。
“那我也得问问他是谁?”
小花叶转身愤怒地看向寂寞剑客,打量了寂寞剑客几眼,眼前一亮,看到寂寞剑客眉宇间的剑痕,惊恐地叫出声。
“怎么了?小姑!”江怀情震惊地问。
“没……没事!我们快回山庄吧!”小花叶见到寂寞剑客很恐慌,像是很害怕寂寞剑客似的,着急地道:“回山庄。”
“对!得赶紧赶回山庄。”江怀情顾不上理会任何人,抱着上官彬彬飞上马背,策马向前方奔去。
一个刀客跳下马背,拉着马儿走到小花叶面前,道:“管家!请上马。”
小花叶跃上马背,带着刀客而去,没走多远,回顾寂寞剑客一眼,感觉寂寞剑客炯炯有神地眼神里透着愤怒地仇恨。
寂寞剑客赶了一天地路,在迎来夜幕时,来到小镇上,走进客栈,见到了师弟披靡与孔雀胆,可不知道该对披靡怎么说?该对孔雀胆怎么说?因为,他要是告诉披靡自己伤到了上官彬彬,披靡会担心着急,而要是告诉孔雀胆自己打败了仁义剑客,那孔雀胆一定会把消息传遍江湖,让仁义剑客威名扫地。
“说说吧!说说这几天与谁比试剑法了?”
见到寂寞剑客不言不语,一句话也不对自己与披靡说,孔雀胆猜测寂寞剑客没有与任何人比试过剑法,所以,才这样问。
寂寞剑客冷冷地看了看孔雀胆,叹息一声,道:“如你所料,没有人与我比试剑法,我这几天白走动了。”
“呵呵!就知道会这样,不过,没有关系,我来想办法。”孔雀胆看向寂寞剑客,坚定地道:“相信我,我真的有办法。”
“师姐!你真的有办法呀?”披靡以为孔雀胆在吹嘘,可没想到孔雀胆真的有办法,所以很吃惊。
“我也有主意了。”寂寞剑客冰冷地道。
“啊!什么?你也有办法了?”披靡震惊地看了看寂寞剑客,觉得寂寞剑客不靠谱,低沉地道:“我觉得呀!还是听师姐的比较靠谱。”
“对!我的办法肯定靠谱,你师兄根本就不了解江湖。”孔雀胆看向寂寞剑客,一本正经地道:“东方!你听我的绝对行,而且,我保证不让你领情。”
“可我已经准备下江南了。”寂寞剑客还没有等披靡与孔雀胆有所反应,站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孔雀胆与披靡面面相觑,对视几眼,看向门外。
“下江南?我没有听错吧?”披靡难以置信地问。
“下江南就下江南,我们二人陪他一起去。”孔雀胆连想也不想,就决定陪与寂寞剑客下江南。
“可我还要找妹妹呢?”披靡与上官彬彬从小一起长大,兄妹之情深厚,更何况,在这世上二人都是彼此唯一的亲人。
“男儿志在四方,先闯荡江湖吧!等你与你师兄闯出个名来,你妹子才能跟在你身份过上好日子。”孔雀胆的话有理,也很实在,不过,披靡总得先找到妹妹,不然的话,怎么放心离去呢?
披靡看了看孔雀胆,皱紧眉头,苦闷地道:“我总得先找到妹妹吧!”
“可我们找不到呀?这几天我又不是没有跟你找。”
这几天来,孔雀胆陪着披靡一直在找上官彬彬,可是,上官彬彬与江怀情一直都在野外寻找披靡,所以,谁也没有找到谁。
“那……那我得再找找。”披靡站起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要找你一个人找,我是要……”孔雀胆目光亮起来,清醒过来,道:“下江南?我去江南干什么呀?难道让我去看江山美人吗?可我也是个女的呀!”
孔雀胆清醒过来,知道自己下江南没有用,可为了把寂寞剑客拉拢到飞鹊山庄来,也只能与寂寞剑客一起下江南了,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寂寞剑客带着披靡在深夜里悄悄地离开,把她给丢下了。
一大早知道自己被抛下了,孔雀胆很是气愤,把一张张饭桌都掀了,顿时,地上都是横七竖八的桌子。
“吃我的,喝我的,花我的钱,居然把我给丢下了?”孔雀胆忿忿不平,猛地回身,指住掌柜,呵斥道:“你是怎么做事的?人走了都不知道?”
“二姐息怒!我已经派人去追了。”
果不其然,客栈飞鹊山庄的,怪不得她在客栈打烊后还敲门,而客栈的掌柜还给孔雀胆打开门。
“你派人去追有什么用?我自己去追才行。”孔雀胆看了看掌柜,缓了一口气,不再与他生气,不过,语气还是很愤怒的,喊道:“快马呢?”
“东方沉浮偷走了我们一匹快马。”
“啊!什么?偷了一匹快马。”孔雀胆想了想,道:“不对啊!偷我们两匹马才对,他们俩个人呢?”
“二姐!真的就偷了一匹快马。”
“这……”孔雀胆想了想,烦闷地道:“不管那么多了,快去给我备马,我必须得快马加鞭追上他们。”
“好!二姐!”掌柜急匆匆地走出去。
“追你去江南。”孔雀胆决定追去江南,提步走出门外。
转眼间,几天过去了,上官彬彬昏昏沉沉睁开眼,朦胧地看到面前有几个身穿粉色、青色地女子。
“彬彬姑娘!你醒了?”面前地青衣女子急切地问。
看着眼前的青衣女子,知道是她在呼喊自己,想要去回应,可自己刚提起一口气,感到头晕眼黑,闭上双眼,晕了过去。
“你看着彬彬姑娘,我去禀报夫人。”青衣婢女转身走了出去。
这几天来,因失血太多,上官彬彬从来没有睁开过眼,静静地昏睡着,不过,就是知道她清醒不过来,江怀情还是每日来看她,对她充满关心。
“母亲!彬彬还得多久才能醒过来?”江怀情知道不应该太关心上官彬彬,所以,借着陪着母亲冷心儿喝茶的时间,向母亲问上官彬彬的伤势。
“她没事了,迟早是会醒过来的。”冷心儿有些震惊看,看了看江怀情,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冰冷地道。
“母亲!彬彬是个好姑娘,我想把她留在山庄。”江怀情既然提到上官彬彬了,不如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母亲,免得母亲以后和自己生气。
“你想把她留在山庄?还是留在你身边呀?”
“母亲的话不是一个意思吗?”江怀情瞪大眼,看了看母亲,知道母亲的意思,可故意问母亲。
“是你在明知故问。”冷心儿一句让江怀情无言以对,冷冷地看了看江怀情,道:“她对你有救命之恩,我们应该报答她,不过,该怎么报答呢?留在我们山庄为奴婢吗?可你与我能把她当成奴婢使唤吗?”
“母亲!她什么规矩都不懂,什么也不会,得一点点地学,所以……”江怀情担忧地看了看母亲,道:“要是,她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您千万不要生气。”
江怀情的话是在提前为上官彬彬求情,所以,冷心儿看了看江怀情,道:“那你的意思是说,只要她留下来,什么都愿意做了?”
“她就是一个平平常常地女子,当然什么都愿意做了,不过,不能把她累着了,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她还受着伤呢?”江怀情对上官彬彬的关心越来越多,真的想要她留在自己身边,每天陪着自己,可不敢对母亲开口。
冷心儿目光变得有些冰冷,看了看江怀情,轻吁一口冷气,道:“她身受重伤,没有一年半载调养,是好不了的,干不了苦活累活。”
“那就先让她学一些规矩,认识一些字。”
“什么?她不认识字。”
“她很聪明,只要肯学,很快就会写字了。”江怀情见到母亲有些不悦,忙道:“她的记性很好。”
“记性好没用,需要刻苦学习才行!”冷心儿瞪了江怀情一眼,道:“怎么办?是让我给她请个先生吗?”
“我可以教她。”
“你想当教书先生?”
“啊!不是!我是说……”
“你别说了,还是等她伤好些了,再说吧!”冷心儿不悦地看了看江怀情,道:“不是母亲不让她留在山庄,是因为,她连一个字都不认识,想要留在山庄,就只能做些端茶递水奴婢的活,干不了别的,你明白吗?”
“干重活,那绝对不行!”
江怀情顾不上母亲生不生气了,可话说出口后,有些后悔了,还好在这个时候,碧衣婢女走来。
“夫人!公子!彬彬姑娘刚刚醒过来了,可又晕过去了。”婢女走到冷心儿与江怀情的面前,禀报道。
“我去看看。”江怀情着急地站起身。
“你去干什么?懂医术吗?”
冷心儿瞪了江怀情一眼,站起身,走向前,碧衣婢女急忙追着冷心儿而去。
“那我得去看看啊!”江怀情跨出一步,停下来,想了想,烦闷地道:“我现在还是不要去看彬彬的好,不然,母亲又要生气了。”
江怀情心知肚明,母亲不让自己见上官彬彬,是怕自己爱上上官彬彬,因为,他的身份只能娶一个武林中有地位的女子,才能让母亲有面子,让自己有面子。
寂寞剑客打伤江怀情的消息没有传入江湖,可霸主山庄也不知道是怎么就收到寂寞剑客打伤江怀情的消息了,凋零觉得能够打伤江怀情的剑客,一定是个高手,所以,急匆匆地来向九霄飞鸿禀报。
“怎么了?凋零!”见到凋零急匆匆地而来,九霄飞鸿知道凋零有重要事情禀报,所以还没有等凋零开口,就先开口了。
“大姐!我刚刚收到一个消息。”凋零盯在九霄飞鸿眼眸上,压低声音,道:“有一个剑客打伤了江怀情。”
“什么?居然有人能够打伤江怀情?”
九霄飞鸿对此很震惊,因为,江怀情不仅会扭转乾坤、还会江山英雄刀的刀法,而且,江湖传言,他也会飞心爪,只不过从来在武林中没有用过而已。
“大姐!看来武林来高手了。”
“打听清楚没有?打伤江怀情的高手是什么人?”九霄飞鸿着急地问。
“还没有查清楚他的身份,只知道他身穿黑衣、披着黑色披风,手持一把长剑,应该是剑法很精妙的一个剑客。”
“剑客?”九霄飞鸿想了想,眼前一亮,急切地道:“身穿黑衣、披着黑色披风,手持雪亮地长剑,那是东方称霸啊!”
“什么?东方称霸?”凋零愣了一下,急切地问道:“就是在蝴蝶谷中,从各门各派高手中救走婴儿的东方称霸?”
“是!是他!我见过他。”九霄飞鸿与凋零对视一眼,深吁一口气,道:“在二十年多前的一个深夜里,我见过他。”
“江湖传言,他与夜灵离开江湖了,怎么二十年后又回来了?”凋零的话一落,想起现在的剑客是个年轻人,急切地道:“啊!不对啊!现在这个黑衣剑客与当年的东方称霸打扮相似,可他是个年轻人。”
“那就是东方称霸的传人来了,要试剑江湖。”
九霄飞鸿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寂寞剑客的来意了,可她不知道的是,寂寞剑客就是翩翩君子的儿子,是神医山庄真正地主人。
“大姐!我们该如何做?”凋零知道寂寞剑客是高手,江湖上要发生大事了,所以,要与大姐做好一些准备,好应付。
“这……”九霄飞鸿陷入沉思,想了想,淡然地看向凋零,道:“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绝对不能让各门各派知道东方称霸的传人来了。”
“大姐!我们不告诉各门各派,那也许会有很多人死在东方称霸传人剑下的。”
凋零还没有猜出九霄飞鸿的用意,九霄飞鸿就是让各门各派地高手死在东方称霸传人的剑下,这样就可以削弱各门各派的势力了。
“我就是让他们死在东方称霸传人的剑下。”九霄飞鸿冷冷地看了看凋零,语气冰冷而充满杀气地道。
“大姐!我明白了,这样可以削弱各门各派地势力。”凋零跟随在九霄飞鸿身边有二十多年之久,而且,也深深地了解江湖,当然明白九霄飞鸿的用意了。
“不仅如此!你要派人盯着东方称霸传人的一举一动,了解他的性格与武功。”九霄飞鸿与凋零对视一眼,泛起一丝冷冷地笑容,道:“如果,他真的武功盖世,而且,是一个正义凛然地豪杰,那他就是雨君的相公了。”
“哎!对啊!他如果真够傲视群雄,就能够配上我们的雨君。”
“我就是这么想的。”
九霄飞鸿想的是没有错,可往往不随人愿,因为,寂寞剑客是翩翩君子的儿子,在二十多年前,为了霸主之位,她与翩翩君子决战,杀了翩翩君子,是寂寞剑客的仇人,而翩翩君子杀了雨君父亲皓月君子,所以,是雨君的仇人。
寂寞剑客的身份已经被人怀疑,不止是被九霄飞鸿怀疑,还被小花叶怀疑,小花叶怀疑他是翩翩君子的儿子,正在派人秘密跟踪他。
在小花叶正在石桌前沉思时,一个刀客急匆匆地而来,走到她身边,停下脚步,没有对她开口说话。
“他去哪里了?”小花叶头也不抬,低闷地问。
“寂寞剑客去江南了。”刀客禀报道。
“去江南?”
小花叶震惊地看向刀客,而在这时,冷心儿刚好走来,听到话语,看向小花叶,小花叶知道冷心儿来了,向刀客挥手,刀客转身离去。
冷心儿提步走到小花叶面前,轻声问:“谁去江南了?是伤我儿子的剑客吗?”
“是他!”
“这件事就不必放在心上,怀情败于他剑下并没有什么?因为,怀情手里没有拿着江山英雄刀。”冷心儿还不知道寂寞剑客是谁的传人,剑法有多么的厉害。
“心儿!寂寞剑客不是江湖上一般的高手,他的剑法比百剑剑痕剑侠传人仁义剑客的剑法还要厉害很多。”
“这个我已经猜到了。”
“不!你没有猜到,是东方称霸的传人来了。”
“什么?”冷心儿大惊失色地看向小花叶,郑重地问道:“你说什么?你怀疑他是东方称霸的传人?”
“不仅如此,如果,寂寞剑客就是东方称霸的传人,那么,他就是赵寂寞。”小花叶与冷心儿对视一眼,解释道:“我记得,曾经告诉过你,当年我在天山沙漠杀金沙儿,救走赵寂寞的就是东方称霸。”
“那你怎么知道寂寞剑客就是赵寂寞?”听到小花叶如此的猜疑,冷心儿冷静下来,冷冷地问。
“当年我杀赵寂寞的时候,他用匕首刺我,被我夺过来,从他眉宇间划了一刀,寂寞剑客的眉宇间就有一条竖着的伤痕。”小花叶与冷心儿对视几眼,叹息一声,解释道。
听到小花叶如此说,冷心儿几乎可以断定是赵寂寞来了,可还是很冷静,淡然地看了看小花叶,道:“身在江湖,谁没有恩怨?了结了就好。”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是不是杀了赵寂寞?”
“不!不能杀了寂寞,他是翩翩的儿子,是神医山庄的主人。”冷心儿的话像对赵寂寞充满愧疚,难道要把神医山庄交给赵寂寞吗?
小花叶震惊地看了看冷心儿,道:“什么意思?难道你要把神医山庄交给他吗?可就是交给他,他也会寻你报仇的。”
“他会先找掏心鬼娘,带着掏心鬼娘来找我报仇。”冷心儿像是猜到了寂寞剑客要怎么样对付自己似的,看了看小花叶,泛起一丝丝地冷笑,道:“可掏心鬼娘在二十多年前,已经死在翩翩手里了。”
“可追星箭知道我的身份,清楚地知道我与小花叶换脸的事情。”
现在的小花叶就是地狱古墓中的掏心鬼娘,二十年前假死在翩翩君子刀下,成为冷心儿的姐妹,冷心儿为了保护她,给她换了一张脸,这张脸就是真小花叶的。
“再说了,追星箭是翩翩的小妹,也就是寂寞剑客的小姑,要是知道寂寞剑客就是翩翩的儿子,那她一定会出手相助寂寞剑客的。”掏心鬼娘的清楚知道仙鹤门追星箭与翩翩君子的关系,所以,担心追星箭会站在寂寞剑客那边。
“不会的!唇亡齿寒的道理,追星箭心里很明白。”冷心儿与小花叶对视一眼,郑重其事地解释:“我们神医山庄有了仙鹤门,才有今日的势力,追星箭有了我的相助,才重振了仙鹤门。”
“那怎么说?追星箭不会帮助寂寞剑客来找你报仇?”
“当然不会了!不过,她一定会好好照顾赵寂寞的,不让任何人伤害他。”冷心儿看了一眼小花叶一眼,叹息一声,道:“她站在我与寂寞剑客中间,左右为难啊!”
“看来,我们真的要再扩大自己的势力才行!”小花叶说的扩大神医山庄势力,想起下江南见江山美人的事情,急切地问道:“啊!对了!怀情答应去见江山美人了吗?”
“他答不答应都得去江南见江山美人,可不过,我刚才好像听到你说,寂寞剑客也赶去江南了?”
“啊!对!寂寞剑客下江南了。”小花叶急切地道。
“那怀情没有必要下江南了,也没有必要见江山美人了,因为,寂寞剑客一定也是为了江山美人去江南的。”
“他去江南见江山美人?”
小花叶很震惊,也很苦闷,因寂寞剑客站在各门各派的豪杰中,根本就没人认识他,而且,他也没有贵重的东西送给江山美人,江山美人是不会单独见他的。
“那他也是为江山美人去的,而且,一定会试剑江湖,与各门各派地高手决战。”冷心儿所料不错,寂寞剑客就是要试剑江湖,与各门各派高手过招,可冷心儿没想到的是,寂寞剑客会抓江山美人,给自己惹祸上身,被各门各派高手追杀。
经过日夜不停地赶路,寂寞剑客与披靡来到一望无际地湖边,望着白茫茫地湖面,不知道该如何过去。
“这湖太大了,怎么过去呢?”披靡转头看向寂寞剑客。
“你懂水性吗?”
“不懂!我是上山砍柴的。”披靡眼前一亮,望了湖面一眼,苦闷地道:“再说了,这湖方圆百里,懂水性也游不过去呀?”
“也对!必须要乘船过去。”寂寞剑客睁亮眼,向远处眺望,寻找船只。
“师兄啊!我觉得啊!我们应该绕过去,免得头晕掉进湖里。”披靡没有武功,当然要为安全考虑了,再说了,也不知道寂寞剑客懂不懂水性。
寂寞剑客看了看披靡,知道披靡的心思,没有与披靡生气,道:“我们要是绕过去,得多走好几天。”
“多走几天也得走啊!这里都没有船只,再等下去,估计也不会有。”
“那我们沿着湖边走走,也许能看到船只。”
寂寞剑客转身向一侧走去,刚走没有几步,看到一条木筏而来,而站在木筏上的人,竟然是孔雀胆。
“好……好像是师姐。”披靡有些高兴地看向寂寞剑客,道:“师兄!我有一句发自肺腑的话要说,你把师姐娶了吧!”
“瞎说!她不是你师姐。”寂寞剑客看了看披靡,不悦地道:“我告诉你,她不是一个平常的女子,卖了你,你也不知道。”
“有这么坏?”披靡与寂寞剑客对视几眼,泛起笑容,道:“我看她挺好的,很有可能看上你了。”
“她喜欢你才是好事。”寂寞剑客与披靡生气。
“呵呵!对我来说,是好事。”披靡转身向孔雀胆挥手,喊道:“师姐!快过来!我们在这里呀!”
“她早就看见我们了。”寂寞剑客闷声闷气地道。
“那我们也应该与她打招呼呀!”披靡高兴地向孔雀胆挥手,孔雀胆大声喊道:“我看见你们了。”
“呵呵!听到没有?看到我们了。”披靡高兴地对寂寞剑客说。
不一会儿,孔雀胆划着木筏过来,看了看寂寞剑客与披靡,微微一笑,道:“我们有几天不见了呀?”
“啊!师姐!听我解释,我陪着师兄来江南是为了与各门各派比试武功的,怕你受到伤害了,所以,与你就不辞而别了,你可不要生气啊!”披靡知道不辞而别会让孔雀胆生气,所以,着急地解释。
“真是说的好听极了!师姐我原谅你们俩个,不生气了。”孔雀胆呵呵一笑,生气地看向寂寞剑客,道:“就不要再不好意思了,上来吧!”
披靡看了一眼寂寞剑客,道:“师兄!我们上木筏吧!”
“也只有如此了。”
寂寞剑客没有办法,只能上孔雀胆的木筏,孔雀胆生气地看瞥了寂寞剑客一眼,划动起手中的船桨来,木筏缓缓地行向前方。
“师姐!你怎么也来江南了?”披靡轻声问道。
“我来江南……是来看美人的。”孔雀胆头也不回地说道。
“啊!什么?你也是来江南看江山美人的?”寂寞剑客震惊地看向孔雀胆,孔雀胆也震惊地看向寂寞剑客,寂寞剑客知道自己说漏嘴了,把自己来江南的目的说出来了,尴尬地解释道:“啊!我听说,各门各派地豪杰都来见江山美人了是吗?”
“你也是为江山美人来的?”孔雀胆根本不会被寂寞剑客的话误导,冷冷地看了看寂寞剑客,道:“你是不是想要闯进梦魂楼?”
“怎么了?不可以吗?”寂寞剑客知道骗不了孔雀胆,就顺着孔雀胆说,孔雀胆闷声闷气地道:“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你知不知道梦魂楼院内有多少高手?”
“那又怎么样?”寂寞剑客语气很冰冷,不把各门各派地高手放在眼里。
“怎么样?你说会怎么样?”孔雀胆气愤地与寂寞剑客对视几眼,转身道:“披靡!你告诉他会怎么样?”
“好!师姐!我来说……”披靡看了看寂寞剑客,道:“师兄啊!你的武功很高,这我与师姐都知道,可你要是被各门各派地高手围攻,一定会吃亏的,就是不被杀了,也会身受重伤啊!”
“你们想多了,我只是神不知鬼不觉地进梦魂楼见一下江山美人,让各门各派的高手知道我可以轻而易举进入梦魂楼,就可以了。”寂寞剑客说的很简单,也很容易,像是梦魂楼想进就能够进去似的。
“梦魂楼戒备森严,你根本进不去。”孔雀胆没有多想了,划动起木筏来。
披靡与寂寞剑客对视一眼,觉得孔雀胆说的很对,转头望向远方,看到远处的水草很绿很茂盛,奇怪地道:“师姐!我师兄说,荷花水湖有荷花,怎么没有啊?”
“他还知道荷花水湖有荷花呀?”孔雀胆转过头瞪了寂寞剑客一眼,道:“荷花水湖方圆百里,只有十几里的荷花,离我们还很远。”
“啊!是这样呀!怪不得到处都是水草呢?越走越多。”披靡向四周看了看,道:“那边的水草都要比人高了,可不能过去呀!”
“放心吧!你师姐应该来荷花水湖不止一次了。”听到寂寞剑客这么说,孔雀胆回身盯在寂寞剑客脸上,寂寞剑客称赞道:“漂亮!”
寂寞剑客居然说自己美丽,孔雀胆震惊地睁亮眼,呆立不动。
披靡着急地看了看孔雀胆与寂寞剑客,泛起笑容来,高兴地道:“这么多年了,终于看清楚了,其实,漂亮的女人就在你身边,师姐!把爱慕之情表示一下吧!”
“我……我没有听错吧?”孔雀胆难以置信地看了看寂寞剑客,紧张地问:“这么短的时间里,你就爱上我了?”
“不爱你!我喜欢前面那个女人。”寂寞剑客目光冰冷看向前方。
“啊!不是师姐呀!”披靡急忙向远处看去,在不远之处,几条木筏漂在湖面上,而几条木筏上站着几十名身穿碧裙的女子,这些女子都手持长剑,不过,有一个女子手里没有持着长剑,可她披着碧色地披风。
“归海呼啸!”孔雀胆认出披着碧色披风的女子的身份,很吃惊。
归海呼啸貌似端庄,气宇不凡,看上去,如同一个仪表不凡的男子,尤其是眼神里透着无比冰冷地杀意。
“长得有点高了,像是个男人似的。”披靡观察几眼归海呼啸,低闷地道。
“归海呼啸是哪门哪派的高手?”寂寞剑客看了披靡一眼,看向孔雀胆,冰冷地向孔雀胆问道。
“她是哪门哪派的高手任何人也不知道,不过,江湖人都知道她居住在江南,是江山美人的大姐。”孔雀胆定睛看了一眼寂寞剑客,道:“她武功深不可测,不要去招惹她。”
“那等她们走了以后,我们再过去吧!”披靡不会武功,淡然要避免寂寞剑客与归海呼啸决战了。
“对!等她走了,我们再过去。”孔雀胆武功不高,惹不起归海呼啸,所以,见到归海呼啸要避开了。
“可她一直在看我。”寂寞剑客盯着归海呼啸,对孔雀胆说道。
“啊!什么?”孔雀胆着急地看了看归海呼啸,慌张地道:“东方沉浮!把你的剑借我用一用。”
“师姐!你要干嘛?你不是说,不要招惹她吗?”披靡慌张地问。
“你师姐也是江湖中高手,也有脾气。”寂寞剑客把手中的长剑伸到孔雀胆面前,有些欣喜地道:“让我看看你们飞鹊山庄的绝学。”
“我厉害着呢?”孔雀胆生气地从寂寞剑客手中拿过长剑,向一侧一挥手,把长剑扔入湖水里。
“你干什么?”寂寞剑客大惊失色地道。
“我武功高的很,根本不用剑。”孔雀胆转向一侧,不理会寂寞剑客。
看到孔雀胆把寂寞剑客手中的长剑扔入湖水里,站在归海呼啸身边的一个碧裙女子,轻声道:“大姐!孔雀胆有些怕你呀!”
“那个黑衣剑客应该不是飞鹊山庄的高手,他眼神里有很强的剑气。”归海呼啸从寂寞剑客的眼神里可断定他是个高手,看来,归海呼啸真的是一个高手。
“那我们过去会会他。”
“不必了!孔雀胆已经把他手里的长剑扔入湖里了,我们再过去与人比试,那就是咄咄逼人,会与孔雀胆结怨的。”
其实,归海呼啸也来江湖不多年,不过,在江南已经有些名气,因为,她是武林第一美人的大姐。
“我们走吧!”归海呼啸深深地看了看寂寞剑客,下令离开。
见到归海呼啸离去了,孔雀胆深深地松了一口气,道:“怎么就遇到她了?出了我一身的冷汗呀!”
“看来,飞鹊山庄的武功太低了。”寂寞剑客讥讽道。
孔雀胆转头震惊地看向寂寞剑客,气愤地道:“你知道什么呀你?归海呼啸会虚化大侠的扭转乾坤神功。”
“什么?她也会扭转乾坤?”寂寞剑客感到很震惊,因为,翩翩君子是他的父亲,虚化大侠是他的祖父。
“怎么?你怕了?”孔雀胆看了看寂寞剑客,带着一丝讥讽地问。
“我不怕,我是好奇,她怎么会扭转乾坤呀?”寂寞剑客盯在孔雀胆眼眸上,等待孔雀胆的回答,可孔雀胆与寂寞剑客对视几眼,摇摇头,道:“不知道。”
寂寞剑客半信半疑地盯在孔雀胆眼眸上,孔雀胆知道寂寞剑客不相信自己,可自己真的是不知道,所以,诚恳地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相信我师姐。”披靡看向寂寞剑客,转移话题,道:“师兄!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打听别人,是把你的剑从水里捞上来。”
“我的剑。”寂寞剑客想起自己的剑还在湖水里,慌忙跳进湖水里。
“小心水里的鱼咬你。”孔雀胆急切地开了一句玩笑,咯咯地笑起来。
在湖上相遇,寂寞剑客与归海呼啸本来要比试武功的,可因为孔雀胆的聪明,阻止了他们的比试,不过,下一次谁也阻止不了他们的比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