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咱们没必要怕他,这种人就真应该好好教训教训。”白展语气中带着不解与气愤。
“当你凝视生活,你就会发现生活并未善待他人,越是不被善待越要努力向阳。像李光头这样的只是这若大社会的一个缩影,赶走他一个,保不齐来个刘光头。”封四爷语重心长的说道。
“谁说不是呢,我们大家凑一凑,倒也不缺这点钱。这李光头除了整日游手好闲,倒也没做其他过分的事情。自古就知道,这小人惹不得,你能保护我们一时,但保护不了一世。”李婶在一旁劝着白展。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不是屈服,是对美好生活的爱惜,是对自己和家人的负责。孩子,你现在年轻气盛,岁月会教会你这些,到时候你终究会明白的!”封四爷拍了拍白展的肩膀。
“好了,好了!好不容易回来,去李婶家吃饭吧。轻舞的糖醋里脊该出锅啦!”李婶扯着嗓门招呼白展过去,招财在一旁高兴的又蹦又跳。
“您是说轻舞在这里?”白展又惊又喜。
“昨天刚刚到,说你可能有点危险,自己也是个白人帮不上什么忙。但她一知道你一定会安全回来的。”
白展露出唯美的笑容,揽着李婶就进去了。
白展来到李婶家,果然王伯坐在桌子上,桌子摆满了家常小菜,整个屋子里飘逸着香味,引得白展肚子咕咕叫。转身见轻舞端着一大碗汤轻手轻脚的走来,自己傻傻的赶紧让开。
等轻舞放下汤,傻傻的看了看白展着说道,“回来了,过来吃饭吧。”这段时间白展经历过了几番波折,自己就像在风浪里的小帆船摇摆不定。现在自己终于可以松口气了,李婶和王伯伯就像自己的家人一样给予自己的温暖。
白展,王伯伯坐下来摩拳擦掌准备开吃,王伯喝汤时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惹得李婶耷拉下脸,皱皱眉头,警告似的用筷子敲了一下王伯的汤碗。王伯伯在一旁赔笑,轻舞和白展偷笑着。
王伯伯又偷偷地拿出柜子里放的酒,又在自己的酒杯里倒了一点,又给白展倒了满满一杯,然后若无其事的把酒瓶放在桌子上。可惜被李婶看到了,假装清了清嗓子。王伯伯竟然没有理会,“来孩子,配我喝两杯!”
李婶一拍桌子,扯着嗓门,“你这是狗仗人势,今天白展在我都不惜的说你,你倒好还想着喝酒是吧?”
“李婶就让王叔喝一杯吧,我也好久好久没喝了。”白展踢王伯求情。
“李婶,少喝一点没关系的,对身体也好!”轻舞扯了扯李婶的衣袖,笑着看了看白展。
“这是看在舞姑娘和白展的面子上哈,没有下次。”李婶最终还是赦免了他。
王伯伯感觉如释重负,立刻就和白展对着喝了起来、、、
【永州城外】
沈东决和敏敏在去古月城的路上显得异常开心,沈东决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东决,我嫁给你后平平淡淡的生活,你会腻吗?”
“哎!这个可说不准,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那你说成婚意味着什么?我们不还是要面对生活的琐事,柴米油盐酱醋茶吗?”敏敏一脸憧憬的说道。
“这个爱情和婚姻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外面看的人想进去,而里面的人呢是拼命的想出来。反正我觉得面临生活和婚姻,我们总会面临很多选择,而且没有那条路是十全十美的,真有珍惜当下之拥有,才能拥有幸福的人生。”沈东决平时待人冷冰冰的,但是对于敏敏依旧那么体贴。
突然清风吹过他的脸颊,沈东决神色显得有些紧张,他感觉到了什么,空气中夹杂着杀气。
“怎么了?”
“跟我走,快。”白展拉着敏敏从一边跑去。
被人跟踪了,敏敏,你现在从这边离开,小风会带你离开这里。”沈东决说完,白色的幻鸟再次出现,敏敏忧心忡忡的转身跳到了它的身上。白鸟带着敏敏离开,沈东决无奈的笑了笑,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胆小了,害怕失去。
空间中,嗖嗖声连成一片,不见影踪的铁针在空中滑过一道笔直的轨迹,似春天的细雨一般,沈东决以极快的速度踏空躲避,铁针毫无声息的没入周围的树干之中。周围隐出许许多多的人影,一个个沉寂,视死如归的样子,手持刀直接杀了过来、、、
许久过后,夕阳在空中架起映照着他,沈东决在一旁躺着的黑衣人身上撤下一片衣服,轻轻擦拭了剑刃上的血迹,收起剑。回头看了看一路上的尸体,眼神中充满没落,但没有说什么,便走了。
沈东决知道小风会带敏敏去哪里,突然,他听到了小风的长鸣,它在空中焦急的盘旋最后落在了沈东决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