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是一惊,要知道这七虫七羽夜明珠的价值实在太大,要用七种灵虫内嵌,七种灵鸟的羽毛外镶。
“七虫七羽夜明珠有诸多功效,最为有名的是让人免受毒气,恶灵,魑魅魍魉的侵袭。其防毒的能力极为出色,虽然不能说是百毒不侵,但一般用毒的武者根本不可能有机可乘,除非是像毒老司徒浩这样的用毒高手。”就连轻舞自己也十分诧异。
“没错,虽然我们知道这是武林至宝,但师伯有言在先,不可取宅中一物,所以我们并没有取走它。”王宪宇的话确实让人大跌眼镜,很少有人面对这样的诱惑而心如止水。这让众人内心不自觉的发出赞叹。
当我们把它放回去时,外面传来很悠扬的笑声,也是哭声。回荡在整个房间,声音极具有穿透力,摄人心魄。我和烈灿一起寻声而去,第四个房间,第五个房间、、、知道最后一个房间全都没有,其他房间全是空的。只有黑绿色和青绿色的蔓生植物爬满了整个墙壁,房子里面都是青绿色的矮草垛,一块一块的。
烈灿绝望的瘫倒在地上,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在四处继续看。
“眼睛,是眼睛!”当我回头时师弟的眼睛呆呆的看着最后一个房间的窗户,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脸色陡然变成灰黄,死了似的。
我猛地一回头,窗户上正是那副画上的脸,还有那令人绝望的眼睛。看到这样的场景我也是惊到了,一股极为恐惧的感觉直我脑门,由于恐惧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扔出旋镖。强劲的内力附着在旋镖上直直的穿过窗户刺中那双令人绝望的眼睛。很快那面孔连同破旧的窗户纸
一同消散在昏暗的房间中。
咚咚咚、、、
三楼的走廊向起急促的脚步声,我和灿烈以极快的速度追了上去,在走廊的尽头拐弯处一个身影急闪而过。
烈灿正欲起身追去,我扯住他的手掌,摇摇头示意他停下。在走廊尽头拐角处吉凶难测,我生怕他追过去会有危险。这时就在刚刚走过的空房间内冲出一个个的黑影,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灵体,并且是恶灵。
我和烈灿双背相拥,各自摆开架势,手持各自的武器。它们的速度极快,首先我们配合击杀冲上来的三只恶灵。就在剑刃刺破迎面冲来的灵体时,我突然又看到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就在这样关键的时刻,突然,我整个身体飞了出去。一只身体魁梧的恶灵从侧面将我击飞。
弹射出去的力量直接将走廊护栏撞碎,我身体猛地一停,原来是烈灿死死的抓住了我的手掌。身后的恶灵撕裂着,嗒、、嘴唇被一滴浓浓的液体击中,一股铁腥味瞬间遍布整个口中。我可以清楚的看到烈灿手臂上出现一条红色的血线,一直延伸到我的手臂、、、
烈灿熟练的翻折另一只手掌,做出灵巧的变换,拉上我的同时周围生成白色的巨大屏障。我只是没有想到,烈灿的武功进步如此之快,这些招式本有本派掌门认可的底子才有资格学习。烈灿从小天资聪颖,对武学悟性极高,深的师傅喜欢。作为师兄的我是看着他成长过来的,我知道终有一天,他的造诣会超过我。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次出行之后、、他就这样、、了
听到三楼的动静,林文师伯和俊娇师妹立刻就赶来了,林文师伯武功高强,道道白光掠过,那些恶灵便纷纷溃散。
“多谢师伯!”
“烈灿,你的白羽障已经很熟练了,不多时日定能答到炉火纯青的境界。”林文师伯笑着说道。
“师兄,还是你聪明,这个招式很多人师傅都没能掌握呢!”林俊娇开行的盯着烈灿。
“师哥,你的额头怎么了?受伤了吗?”俊娇眉头一皱,看见我额头上的血语气显得有些焦急。
“没事,是小灿受伤了。”
“我也没事,大家都没事就好。师兄,刚刚你怎么了?”烈灿语气很平静,脸色露出疑问。
“就在那一瞬间,我也看到了那双眼睛。我、、、”我回忆道。
“小心、、!”俊娇一手飞镖飞出中了在旁边游荡的一只恶灵,正要上前杀掉它却被师伯林文拦住了。
“它没有攻击的意思。”林文师伯眼睛瞅着恶灵说道。
“可它刚刚想杀了烈灿,它本就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俊娇情绪显得有些激动。
“林文师伯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想一下,如果你在外面打架受伤,接下来你最因该去干什么?”烈灿嘴角一弯,看着俊娇说道。
俊娇顿了顿,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脸一红,敬佩的看着烈灿。
林文欣慰的点点头。
“快,跟上去、、、”林文师伯率先走上前去,我们其余几人跟在后面。
黑漆漆的恶灵游荡在空荡荡的古宅里,如今太阳已经失了神气,外面暗了下来,宅子里变得更暗。我拿出一个火折子,一小团火焰倔强的在这若大的房子里闪跃着。
那股残存的灵体在一个发房间的尽头消散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口赤红色的棺椁,整个棺椁被架空,顶上是赤金色的花纹。
“终于找到第一具尸体了!”俊娇的话语中有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林文师伯和烈灿也很激动,毕竟为了找到血琼,整个白羽门已经付出太多了、、、
“烈灿,宪宇,打开棺椁!”林文师伯迫切的说道。
我和烈灿相视点头,在我们共同发力之后,棺椁的盖板缓缓落下。里面的尸体让我呆住了,简直不敢相信。
我拼命地揉揉眼睛,这一刻我看的更清楚了,棺材里那个人确实跟我长的非常相似,简直是一模一样!
“这……这是怎么回事?”看到这一幕,我背后惊出一身冷汗。吓得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我一步步后退,退到了外面。忽然感觉气温也变得寒冷起来,而且还听到了一阵女人的歌声从远处飘来。这歌声我好像不止一次听到过了,听起来还是那样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