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的还是发生了,白展知道如此下去整条街的人都会遭殃,现在的袁成杰已经是个杀戮机器。
“现在剑在用他,而不是他在用剑。脆弱的心是斗不过沧痕的。它会杀光所有看到的生命然后藏在剑里的惡魔会将他撕碎。“白展功力已经回复了三成,他知道一定要把沧痕夺回来。
“白展,你别怪我!“朱老四说完便从刚刚进来的门逃去。
不一会,院子里就只有白展和唐童两个活人了,袁成杰像一只贪婪的野兽在寻找猎物。
袁成杰提着剑一步一步像离他最近的唐童劈去,唐童躲闪不急,白展瞬步来到唐童身前,用掌功接住沧痕。沧痕从手掌的伤口一点一点的榨取鲜血。如果这样下去,白展必定会死在自己的剑下。
唐童已经昏倒,白展感觉眼前一道血光迸发,袁成杰倒下的同时自己也倒下了。
不知过了多久,白展有了意识,自己想醒过来,可无论如何抬不起那重重的眼皮。半睁开的双眼看到了一席红衣,自己又似乎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见到了想念的父亲,梦见了小时候的自己……
白展懵懵懂懂的想起自己在母亲的襁褓之中,紫黑色的衣服散发独有的香味,自己丫丫学语之际叫的第一声“娘“。自己听过的第一首儿歌,母亲的声音回荡在耳旁~
“月光光照,
照地堂,
年三十晚,
摘槟榔,
……
在自己四岁生日那天,一群蓝衣仗剑者,一群黄袍道符者,一群拂尘女子,,好多人,好多人,,
他对母亲的回忆从此停留在了这里,,
望这母亲远去的背影,白展拼命的哭喊,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母亲!母亲!母亲!“白展大叫着从沉睡中惊醒。
看见李婶拿着水盆回头看向他,脸上有些惊讶和兴奋。
“你这娃子可算醒了,昨天从头到jue烫滴很,吓死我了!“李婶扯着嗓门说到。
“李婶,我睡了多久,怎么会在这?“
“不多,两天,人好就没事,真的是。是一个穿红色衣服的姑娘送你来的,那女娃子长的真俊!“
“待会把桌上的饭菜和粥全部解决了,都两天了什么都没吃!啊,知道吗,我先走了。“李婶像母亲一样叮嘱白展。
“是轻舞送我回来的,?不好,唐童呢,她……“白展担心唐童,下床便直奔孙府。
才刚到门口就听见唐果在里面大闹天宫,那童真的笑声真的很迷人。这样想来唐童应该没事,自己也送了一口气。
白展踏入大门却发现唐童正在教糖果跳舞,看来自己真的是多心了。
但见唐童罗裙点点,轻步曼舞像燕子伏巢、疾飞高翔像鹊鸟夜惊。美丽的舞姿闲婉柔靡,机敏的迅飞体轻如风。她的妙态绝伦,她的素质玉洁冰清。修仪容操行以显其心志,独自驰思于杳远幽冥。志在高山表现峨峨之势,意在流水舞出荡荡之情。
白展看着唐童一切安好,心情也放松了很多,笑笑便悄悄的又开了。自己已经睡了两天,来永州城的目的就是破案可现在毫无进展,白展便只好去找孙缠定细细研究案情经过。
白展来到正厅便见孙缠定孙玉龙都在,旁边还有一女子,未曾谋面。白展前去问好,孙缠定见到白展走上前来,便立刻满面春光,迎了上去。
“白少卿果然英雄啊,上次巧破投毒案得以为我世侄翻案,我在这还得感谢你呀。“
“大人您客气了,连环杀人案但现在还没有线索这是我的失职。“
“唉~这么长时间都没动静,说不定那凶手是怕了,凡事都不要那么悲观吗!啊,呵呵“孙缠定但是乐观的一批,感觉他已经飘了。
“这都十几天了,还未查出凶手,就是办案者的无能。“刚刚那女子说话好生刻薄。
“本来就是我的错,这位姑娘是?“白展倒是很客气。
“我是古月城特使捕快,专门被调过来的,只为尽早破案,我叫赵丽。“她很自豪的说。
“我相信有你的帮助很快就有结果了。”白展微笑以示礼貌。
“不!是有你的帮助。好了,我已经有了新的线索我很快就能找到问题的关键所在。”赵丽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哎呀,白兄看来你再不努力神探的地位就不保了。”孙玉龙在一边嘻哈取乐。
“无所谓,我从来不在乎这些,只要能尽快破案就好。”
“展哥哥,展哥哥,你醒过来了!”一声清脆的女童声在白展身后传来,白展耸耸肩,知道是唐果来了,快慰的笑了。
“展哥哥,你身体好些了吗?”小家伙体贴的问道。
“嗯!早就好了,你看。”
“太好了,那你可以陪我去看花灯吧。”唐果已经开心的又蹦又跳。
“什么花灯?”
“是我们这里每年一次灯会庆祝活动,目的呢就是感谢这一年的丰收以及百姓能安居乐业,并且祈祷来年有个好收成。”唐童怕唐果说不清楚便抢先回答。
“别整这些没用的,照我说呀这就是一个供我高兴,吃喝玩乐,放纵一下下的美好仪式。果果,哥带你玩,喜欢糖葫芦是吧,给你买十串.”孙玉龙到是个享受的主。
“哼,谁会和你一样猥琐。”唐童不屑的说道。
“我也不要和玉龙哥哥一起去。”唐果嘟着小嘴说道。
“哈,那我可走了,刘员外可是专门邀请我作为重量级的嘉宾出席本次活动,本来还想带上你们的,那就算了。”孙玉龙说完便扬长而去。
“嗨,这孩子,平时是有些顽劣,可遇到事情还是很有一套的。”孙缠定看着自己儿子宠溺的说到。
“舅舅,你都把他惯坏了。”唐童很看不惯。
“孙大人,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嗯,白少卿慢走。”
白展辞别后便走了,唐童看见白展出处犹豫之后便快步也跟了上去。
“你。。你的伤没事吧,那天谢谢你呀!”唐童此时讲话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没什么大碍,那天还是多亏了你,要不然我怎样回去呢?”
“嗯?我没吃那些肉,所以不一会就醒过来了。不过一位红衣姑娘说是你的朋友带走那个受伤的小家伙同时带上了你。”
“那个,,你要去灯会吗?这几天他们还在筹备,三天后晚上很热闹的,你可以去看一下。别到时候离开永州除了办案连一点美好的回忆都没有。”唐童分析的头头是道。
“如果没什么事情,就去看看。”
“唐果可是很喜欢你的。”
“可能是我的魅力吸引了这个可爱的姑娘。”白展打趣道。
“你就别贫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白展回到家和往常一样回到家帮院子里的大缸装满明天要用的水,帮李婶砍柴,干完了老人干不了的活。
可是自己在鸡舍旁边发现了一个小袋子,白展走过去打开袋子发现里面全是一些普通的药材。这里的老人是不可能认识药材的,就算认识也不可能爬上山去采药。
“鸡舍?药材,,”白展恍然大悟,原来是那天的偷鸡贼,他不是偷鸡而是换鸡,想必他也有自己的苦中吧。
“哎呀,你这瓜娃子,身子才刚刚恢复就干活?”邻居李大爷看到白展在干活焦急的说道。
“李叔,没事,我身体壮着呢。要不然你们明天没水吃。”
“哎呀,你这孩子!”李大爷显得很为难。
白展把刚刚的事告诉了李大爷。
“哎,估计那娃子是饿极了,这世道没办法,我们这里也不差一顿饭以后每天做饭我让你李婶多做一份。”李大爷眼里流漏出同情和无奈。
“正好我们这些老骨头平时生病生疮也挺难熬的,说起来呀我们还得感谢这娃子呢。”
晚上李婶不仅给白展做了一份,又在鸡窝旁边放了一份,不是什么大鱼大肉但是顶饱。白展不再管外面的情况,一觉睡醒,到天微亮时就翻身而起,和一前一样先快速帮老人们干完该干的活。临走时白展特意去看了鸡舍,发现鸡并没有少,旁边依然是一个袋子,但是多了一张纸。白展收了袋子,但见这粗糙破旧泛黄的纸张上写了两句诗:遁化身形之外,须臾刚劲之内。
白展不解其意,如果说药材是礼物那么这个应该也是附加的礼物或者是他想要表达什么意思。白展没有细想,便去了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