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乌云散去,月亮又露了出来。
周胜:“怎样,这几年我的妖心好用吗?”
古月:“好用个屁,你的妖心弄得我人不像人妖不像妖,只想喝血吃人肉,没办法只能躲在深山苟延残喘,幸好我师尊回来了,借着他身上那块灵玉压制着我身上的邪气才能正常一点跑出来找你。”
周胜:“当时是你自愿先提出来要与我换心的,我可没有逼你啊,话说回来,对于造成你的困扰,我还是深感抱歉,不过你那颗人心对我实在是太有用处了。”
古月:“那我先走了,这里的阴气太重,有什么是留待在宫中再说吧!反正我们现在已经同朝为官了,要见面的日子可多着呢!”
周胜:“喂,你这次是要回来搞什么腥风血雨的事吗?”
古月:“只要你好好当你的钦天监监正,我保证你什么事都没有,但你要是想要和我们作对,那么这颗树就是你的下场。”
他一掌拍向旁边的一棵小树上,树木“咔擦”一声拦腰折断了。
周胜咽了一口吐沫。
“有话好好说嘛干吗要动粗呢?这棵小树可是无辜的,你看它就这样毁在你手里了。”
“哼,你最好记住我的话,不然后果你自己知道。”
两人不欢而散,周胜也得尽快赶回宫中了不然公主又要骂他个狗血淋头了。
谁知,他正赶往公主的千秋殿时,再次碰到前面有人拦路,天太黑让他看不清楚,这着实吓了他一大跳。
“来者何人?竟敢拦本监正的路。”
那人转过身来,原来是萧凌,周胜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不知凌王深夜来拦微臣的路是所为何事?”
“申公豹,你不记得我了吗?”
“啊?你怎么也认出我来了?你该不是我以前坑过的道友所以现在想来复仇的吧?”
“申公豹,你给我看清楚你眼前这个人究竟是谁?”
萧凌把手上的乾坤圈给脱了下来,这时萧凌浑身散发的妖气让他周胜认出他来。
“原来是你啊,九尾狐?你怎么也到这里?”
“这话我是我问你才对吧?封神榜一役之后你不是去当你的东海分水将军了吗?怎么忽然又到人界来了?”
“这事说来话长,那我就长话短说,在东海那里当个小仙实在是太无聊了,所以我就又到这里游戏人间了,我怕被其他神仙认出来,所以和一个修道者实施了换心大法就跑到皇宫来做个算命师。你呢?怎么上一个王爷的身了?”
“我是投胎到他身上了,告诉我,当年的封神榜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天机不可泄露啊。。。”
“不说是吧?我明天就要到哪吒三太子庙去还乾坤圈,到时候我就把你的擅离职守的事给传开去,以你和天庭上那几个小神小仙的那些恩怨,你觉得他们会轻易放过你吗?”
“老九,你不是这样对我吧?想当年我们毕竟是当了几年同心协力的战友,有你这样卖友求敌的吗?”
“哼,说不说由你,你跟公主才大婚多久啊?你不想她这么年轻就守活寡吧?你最好跟我老实交代。”
“这。。。这。。。这。。。你这真是叫我为难,你干吗要揭我伤疤呢?我就老实跟你说吧,其实当年是因为天庭人手不够,昊天大帝便要阐教的元始天尊和截教的通天教主交出一份人员名单出来,他们当然知道名单上弟子的必须要砍三尸那是必须无疑的,所以当时榜上的名单都是空的,尤其是通天教主,他早知道此事,但又不好明说,所以他要求碧游宫所有他名下的截教弟子尽量隐姓埋名尽量不要惹上人间红尘事。当年我还是元始天尊的座下弟子,师尊知道通天教主涉嫌泄露天机之后很不满,他老早就埋汰他这个师弟老是收一些妖魔鬼怪来当徒弟了,所以就逐我出师门,让我投入截教通天教主的门下,挑唆他们一个个地卷入红尘祸事,然后。。。后面的事情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真是神仙作孽,百姓当灾啊。”
“那你呢?你不是早死了吗?女蜗让你复生肯定有事要你去办,你要小心啊,以我的经验来说,上头说有好事要留给你的多半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自己要小心。”
“我知道了,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先吧!”
说完,萧凌往自己的行宫走去,
周胜:“喂,老九,你真不说说你的任务?我们可以交换信息啊,到时候说不定我能帮你呢?”
“你拉倒吧,上次你说这话的时候,我差点就被人砍头了。”
周胜被他呛得无话可说,只能灰溜溜地赶回千秋殿去了。
自从得了古月先生的相助后的萧宁像是如虎添翼般得到神助,在宫里慢慢树立起威望来,风头一时差点盖过萧岳,萧岳虽然口中不说,但内心已经开始厌恶这个自己亲手而立的太子了。
萧宁也自然感到萧岳这种变化,他内心也是十分厌恶这个逼自己杀母的父亲,他现在是每天都在念咒来诅咒自己的父亲能早下地狱。
这天,萧宁在朝廷上又因小事和萧岳起了争执,吃了哑巴亏的他闷闷不乐地回到东宫又再默默地念起咒语。
“太子,你这样非但不能咒死当今皇上,反而要是这事传来出去,你的太子之位反而不保啊。”
不知什么时候,古月公子竟然坐在了萧宁面前。
“我说先生,就算你是我最信任的谋士也不能这样无声无息地忽然窜出来啊,人吓人吓死人的。”
“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啊,太子,看你的样子又遇到麻烦了吧?说出来让我替你解忧吧。”
“还不是我那个皇帝老子,他最近好像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老是挑我刺找我麻烦,害得我一天到晚都胆颤心惊没一晚能睡得安稳,就怕忽然又被他叫了去训话。”
“还是让我来替你说出你心中最忧虑的事情吧,你怕的是陛下哪天反悔会废了你这个太子吧?”
萧宁把一杯酒灌了下喉。
“知我者为我心忧,不知者谓我何求!先生,你是否能有什么办法来试探一下我老子究竟有没有这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