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有些虚弱,受不得风,所以窗户一直也没有开,可能有些憋闷吧……”
宇文俜十分随意的到。
太后看着宇文俜这颓然安静的模样,悄悄的往一边的王龄倾那里看了一眼,只见王龄倾也是一脸古怪的模样。
看了一眼屋子的情况,确实憋闷的很,太后也瞧见了被放的十分显眼的白玉观音,神色微寒,看着躺在床上的宇文俜问道:“你莫不是因为方才在外面,哀家的话?”
“咳咳……”
宇文俜装作虚弱的模样闭上了眼睛,只是咳嗽了两声,好像是身体真的很不舒服的模样。
王龄倾悄悄的走到了玉观音的边上,如此一个庞然大物,足足有半人多高的宝玉,还是陛下赏赐的,就这样摆在这里,难道就不怕弄坏了吗?
看了一眼这有些不算稳当的架子,悄悄的站远了一些。
以免出了什么事情,还要怪到自己的头上来,王龄倾确实也没有瞎想或者作出什么举动来,默默的回到了太后的身边。
一边的太医也都顺势走到了宇文俜的边欣赏,帮她诊治了起来。
“……”
太后什么话也不,就是静静的看着床上躺着的宇文俜,王龄倾伸手帮太后按着肩膀,帮她舒心。
太医手不过是放上去待了一会儿,问道:“贵妃方才可做了什么事情吗?脉象不稳……”
宇文俜虚弱的睁开眼睛,看着太医:“没有,我回来以后,就一直在床上躺着了。”
“……”
太医的眉头微微一拧,自己可不会感觉错的,又问了一句:“那可有什么心情较大的起伏?”
宇文俜一听到太医的话,看了一眼王龄倾,轻声:“只有容妃来过……”
“……”
太医一听,不太敢话了。
这容妃和莲贵妃的事情,外人属实也不好插嘴。
容妃一向是深的太后的喜欢,但是陛下对她的态度也都是有目共睹的,而莲贵妃虽然不受太后的喜欢,但却是陛下唯一宠幸过的女子,私下里面,几人只见有些摩擦和斗嘴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太医也是料想到了,或许是因为容妃和太后今日和莲贵妃的话,所以导致如今宇文俜的心神不宁和心绪难平。
“那卑职就去开些养身子的药了……贵妃只是因为今日的事情,神情和身体都消耗的过多。”
“如此就好。”
太后看着宇文俜,直接抬脚就走,:“哀家不过是了你几句,容妃也向哀家了,去找你也是受了你的一些气了,你就莫要再在这里钻这个死牛角尖了。”
“……”
宇文俜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太后和王龄倾离开的背影。
默默的不出声音。
“太后。”
“您的很对,我会努力为陛下诞下子嗣的,希望到时候,您不会再像如今,对我如茨有敌意。”
“哀家对你有敌意?!”
太后语气有些莫名其妙的:“哀家的都是事实,不过是就事论事,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