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堂终不便,约往屋外战。
张若虚乐呵呵的站起来,跟着一起出门,嘀咕道:“有意思,有意思,好一个读书人,无道这朋友交得好。”
王逸少扶着张若虚,愤愤说道:“仗义每多屠狗辈,这些个读书人,一肚子坏水,没个好东西!”
张若虚笑吟吟的锊着胡须,说道:“你不能因为吃过读书人的亏,就不喜欢天下人读书人,你想啊,这天下武者千千万万,为何朝廷权力却都在读书人手中,都是有原因的,天下可以没有宗师,甚至可以没有武功,却唯独不能缺了读书人。”
王逸少说道:“可是,读书人哪懂江湖义气,一个个心思都重,一心算计,哪有武者干脆?”
张若虚笑道:“那,三年前,京都西山流血事件你如何说?”
“这……终究只是少数,难得见。”
“你今日就可见了!”
“啊?”
“看着就好,看着就好!”
出了客堂,外面下着细雨。
蒙蒙细雨绵绵不绝,这春江道场都仿佛笼罩在烟雨朦胧里,山庄之外,隐隐可见那些山头都被浓雾封锁着。
这是很宽阔的一个广场,方圆三十十丈尽是青石板,地面上有很多积水,山庄里也有不少人,都闻声赶了过来,一把把油纸伞,像是除了桂花之外别样花瓣一般。
一个身着白化妆浓妆的白衣年轻人撑着一把伞走到张若虚身边,躬身执礼,和王逸少一起,在张若虚一左一右站在屋檐下。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