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话 武试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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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场考试为一对一武试,第一场文试胜出者将会重新选号,进入武试,武试可自选武器,但只能用酉杨海戎具库的武器,弈天看得这处人山人海,十八般武器一应皆全,分别有刀、剑、棍、槊等,还有暗器栏。

  弈天看到上面有流星棰、弩箭、铁蒺藜、飞刀、袖箭及标,却无火器弹,弈天选了弩箭,而弩箭又有几种,分有大弩箭,及小弩箭两类,大者如行军打仗,两人持用,一人架弩,一人射;至于小弩箭,有手持式及握式。弈天选了握式,每次只有五箭。

  弈天抽得的是乙组。

  一众考生到了比武场地,场地中央是个两大圆石板,直径百米,后面一席有银衫客千使大人窦恶及辛复等几人,中间的裁判发言:“本次规则只有一个,三局两胜,谁先出场外便是输,开设一局两场,两场同时进行。”

  场地外边只有一众考生,不许非考生参观。

  第一场是言战对卫树,弈天对连守。言战自幼习武,卫树只是平常人一个,看表面上已是言战胜出,匕胜一旁观战,笑道:“言战,你想用几成功力啊?”

  “战场凶恶,请你切莫多言。”

  言战他深知临阵对敌,就算自己台下十年功又如何,临阵对敌稍有差池,也会面临一败涂地,尤其是些看起来病怏怏之人,更不可掉以轻心,言战心疑道:“你一副病态,又来争雄,想必是有备而来。”

  卫树眼泛暗光,一副不想战斗的模样,嘴里念念有词。

  “我……我是被逼而来的,我家祖父强迫我一定要来,不然就扫我出门,永不让我回家,还不止呢,还说若我不参加,弟妹在家也会受到他的虐打,我只好硬着头皮上来了,请大哥承让,莫过用力,我纯属来做做样子,装作来过,好让祖父知道,我参加了,谁知我一个不小心,就通过了文试。”

  “原来如此,你那般祖父还是恶人老矣,何不想想自己老来,子孙若如此对他又如何,得知道因果报应,那我等就随意比划就好,你就别太过紧张了,我不会下手过重,你大可放心了。”

  两人作揖行礼,比划正式开始,言战略测卫树的下盘功夫,见他走起来几步颠簸,飘浮不定,言战确信只要轻推一下,他便能滚出十七八个跟斗的模样,言战一个快步现前,试探他旳虚实,谁知卫树他登时吓得退后,屁股坐下,起来又双手撑地,额头滴汗,叹了口气。

  “我还是投降吧,言兄你太强了,我是没法胜过你了。”

  “不好意思,方才用力有些猛,我们再来吧。”

  言战伸手拉起卫树,卫树起来冲向言战,言战往后一退,想着也是让他多留一会,事关这里的考生众多,难免会有人知他过于随便而投降,当入了他家祖父耳,那到时他与弟妹可能逃不过祖父的虐待。卫树三番四次都只能追打言战的影子,这时卫树双手抚胸,脸容难受,便跪地不支,言战见状,马上扶起,且叫道:“你看起来,比我一位朋友还要虚弱。”

  骤然间言战胸口多了一把小刀,言战左手抚住了伤口。

  “没想到你武功好,心性更好,对学武人来讲不是件好事,因为明枪易挡,暗箭难防。不瞒你说,言战你是我见过当中最好骗的人,俗称肥羊也,真的是孔武有力,头脑不济,果然非虚,赶紧去医治,还来得及救你性命,不然会断送性命,此仗胜得真够轻松。”

  “人心叵测,果然武功再高,也扺不过毒心,还好我有祖宗庇荫。”

  “少说屁话,快给我滚出去,大爷还得准备第二局,第一局就能把你这大热胜了,接下来也是容易了,不瞒你说,在外围买你胜出则是一赔二,而我则是一赔一百,若我胜出后,不仅当上银衫客,还因此赢得大量财富。”

  “卫树,你还真以为自己能胜,开始以为你的身子有病,现下看来你的脑子也有病,而且病得还不浅啊,哈哈哈。”

  卫树怒视之,心想这个言战身受重伤,胆敢口出狂口,乃是他并不知那把小刀,根本没有伤及言战,眼见言战食中二指夹紧小刀,卫树卒然害怕起来,不禁背脊急冒冷汗,透过小刀刺穿的缝隙,看到里面有件硬物,卫树有些震惊。

  “那个莫非是言家锁肢甲?”

  “正是锁肢甲,锁肢甲的作用说是锁住受者功力,但其实亦是护住穿甲者,见你心肠狠毒非常,一刀刺心,若换作他人,必定一命呜呼,竟然如此,我亦让你试试一刀穿心的滋味。”

  卫树他并非残弱不堪,银衫客考试一路过来都是靠伪装瞒骗奸计,他拼命往场外跑,这时跑得奇快,怕言战会杀死他,但还是被言战挡在前方,言战把方才的小刀用力插入卫树左胸,卫树一阵捶痛,狂咳不止,奇怪的是不见血流,言战把小刀亮出。

  “你看看你的刀!”

  小刀刀尖早已被言战掰弯,如同老虎没牙,无刀尖,所以不会致命,更不会流血。

  卫树险差逃过一命,其惊惧不减。

  “言战,难不成你想到用甚法子来折磨我吗?”

  言战把小刀一丢,笑道:“我又不是你,不喜欢用甚毒蝎手法,我只想公平竞争,若有人不公,我才会蛮横起来,你识相的,就自行退出场地吧,不然和你这种人愈战愈久了,我怕我发起火来,真把你杀了。”

  卫树狡笑道:“我不会谢你的,对敌人仁慈,则是对自己残忍,你的大恩,我没有领过,所以我不会给你报恩。”

  卫树离开了,他如无意外是难以在下场比赛中以奸计胜出,因在座考生都知道他的本性如此,遇之必有多加防范,本来是奸诈之人,凭着一二手段可以侥幸胜出,长久之下,根本只能靠真功夫,第一局言战胜,第二个人也上场了,言战这边已经完了一局,反观弈天对战连守,连守和弈天两人,久久未开始,场外的考生都喊道:“快开始啊,人家那边都打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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