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柔软的草地上睡了一觉,夕阳远远地搭在了山头时,叶竹澜和秦安才下山。[泡!书'吧!超。速!更。新}
在学校门口分开,舞蹈班的学生正好放学,舞蹈班里倒是没有一个男生,他们都抹不下脸去学跳舞,总觉得那是女孩子才会喜欢的事情。
听她们议论,教舞蹈的也是廖瑜,她还真是能歌善舞,可惜语文教得不怎么样,秦安就这么感觉。
秦安不愿意和廖瑜碰头,磨蹭了一阵发现没有廖瑜的身影,大概是先走了,这才走进教学楼,他还拉下了一支4B铅笔,一块钱一根,相当于秦安一天的零花钱了。
走近绘画班,秦安才听到一阵争吵声,听声音似乎是罗波夫和廖瑜。
秦安走到窗前,轻轻拨开窗帘。
廖瑜穿着一身浅灰色的紧身舞蹈服,腰间系着白色的衬衫,露出小半截雪白的小腿,肌肤娇嫩晶莹如玉。
她双手抱在胸前,让她那哺乳期鼓荡着的胸部更加丰硕肥美,衬衫系着腰,更显得纤细,成熟少妇的臀部曲线夸张地衔接在腰肢上,那种极致的性感曲线常常会让人怀疑她做出幅度较大的舞蹈动作时,是不是可以整个身体都随意曲折。
大概是经常练习舞蹈的缘故,廖瑜产后的身材恢复的很好……并不需要秦安曾经多余的提醒,而且那因为生产后变得圆滚滚的丰臀更是有着与众不同的味道,惹人注意。
高过廖瑜一头的罗波夫可谓身材挺拔,小平头让他显得格外精神,只是现在他涎着脸的模样,有些让人讨嫌,至少廖瑜现在就摆出了这样的表情。
“瞧咱夫妻多分开这么多日子了,自从你有了小囡以后,我们都有一年半没有亲热了……”说着罗波夫就走过来搂抱廖瑜。
廖瑜厌恶地皱着眉头,把罗波夫推开,冷笑着道:“你的病好了没?”
“早好了……早好了,不是说好了不提这事了吗,我以后再也不会了。”罗波夫一副诚恳认错的样子。
“别让我恶心!”廖瑜一点面子也不给。
罗波夫终于失去了耐心,脸色变得不那么好看。
听着两人的争吵,秦安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廖瑜怀孕期间,罗波夫参加了县里的某个美术协会,和经常来协会兼职的一个模特发生了关系……很不幸的是,这个所谓的模特只是一个得了性病的小姐。
罗波夫不算什么好东西,但也不至于染上病还丧心病狂地在廖瑜怀孕期间和她欢好,等廖瑜生下孩子后,他染上性病的事情终究没有能瞒住廖瑜,现在他好了,终究是按耐不住对廖瑜那一身细皮嫩肉,丰满性感身材的垂涎。
“滚开!”
两个人开始拉拉扯扯,罗波夫的手伸过去要扯廖瑜的衣衫。
“我要叫人了……”廖瑜腰间的衣衫被罗波夫扯掉,露出雪白柔软的腰肢,平整的小腹上可见微微凹进去的肚脐眼,居然没有一生育过的痕迹留下,难怪她敢穿这样的舞蹈服,原来是足够自信。
“都放学了,又是周六,你再怎么叫,我们也是夫妻,别人还能管着咱们的闲事吗?”
罗波夫却有些像“你叫啊,你越叫我越兴奋”的小流氓了。
秦安拉开弹弓,一粒钢珠射中罗波夫的大腿骨。
“啊!”
罗波夫一声惨叫,叫声中痛苦的意味有限,更多的是惊慌。秦安也没有下重手,只是逼退罗波夫,小小地教训一下他而已。
“罗老师,你不知道还有婚内****这一说吗?所以还是有人管闲事的。”秦安上好钢珠,握着弹弓走进了教室。
罗波夫脸色惨白,他不知道秦安听到了多少,一个老师如果被捅出来染上了性病,那他的职业生涯就真的完蛋了,“为人师表”,这一个词就是教师这个职业最基本的准则,一个有着明显道德缺失的教师,所犯下的错误更加不能被人原谅。
罗波夫无法想象,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他还有什么脸面呆在教育系统里。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罗波夫身体僵硬地站在那里,廖瑜也是呆滞地望着秦安。
“该知道的我都知道。”秦安绕到角落里,拉着弹弓瞄着罗波夫,他可不肯定罗波夫会做出什么事情,还是小心点好。
“秦安……你叫秦安是吧,刚才的事情你不要告诉别人。”罗波夫额头渗着汗,脸上挤出笑容。
廖瑜离开罗波夫的身旁,看着秦安,又看着罗波夫,也是忧心忡忡,今天的事情要是捅出去,她也没有脸再呆在教育系统里了。
“你不配当一名老师……也不要靠近我,我手里的弹弓威力不大,但要打中你脸面,让你脑袋上多个洞还是能够做到的……我基本可以做到在这间教室里指哪打哪,不信你问廖老师。”秦安算是承认了那天打碎廖瑜瓦罐的事情了。
廖瑜这时候哪里有心情计较这个,满心忧愁,被其他学生看到也就算了,花点心思总能瞒下来,但是对于秦安,廖瑜一点把握也没有。
秦安手中的弹弓确实唬人,罗波夫也不敢凑近,双手挡在身前,避开到一旁,“你说……你说要怎么样,只要不告诉别人,有什么要求,老师尽量满足你。”
秦安看到罗波夫推开,一松弹弓。
“啪!”
弹珠擦着罗波夫的身子击中墙壁,一大块石灰掉落下来,钢珠镶嵌进了石灰后露出的水泥缝隙中。
趁着罗波夫惊愕的当,秦安手指一拨,又将一粒弹珠放进网兜里,拉开了弹弓。
罗波夫什么时候见过敢拿弹弓威胁老师的学生,呆滞片刻,才从兜里抽出一张百元钞票,“今天的事别和人说,这钱就给你买糖吃。”
“你当我……”
秦安本想说当自己三岁小孩,不过十三岁的小孩也差不了,转过话头:“你打发叫花子吗,快滚!”
罗波夫一咬牙,将今天收到的学费都掏了出来,放在桌子上,心想这十三岁的小孩,看到这么厚的一叠钱还不能解决?
秦安扫了一眼厚厚的一叠百元大钞,冷笑一声:“快滚!”
顾不得在秦安面前拿捏老师的姿态,罗波夫给廖瑜使了眼神,示意交给她搞定,慌慌张张地跑下了楼。
教室里,就剩下廖瑜和秦安。
低低的抽泣声响起,两行泪水流淌在廖瑜白净的脸庞上,湿润的睫毛润成一条线,竟然有着楚楚可怜的韵味,很容易就撩拨起男人心中的保护欲和怜悯。
“别哭了。”
秦安的声音很冷漠,他现在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去安慰廖瑜不是搞笑吗?更何况他对廖瑜没有什么好感。
廖瑜哪里能够忍得住?这么些日子的委屈,又在被自己讥讽过的学生面前丢人,她怎么能够忍住?
“再哭,我扒了你裤衩抽皮筋做弹弓射你屁股!”秦安恶狠狠地道,然后才意识到,自己描述的是多么诱人的一幅场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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