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蛇,巨大的鸟,巨大的狗,巨大的虫,一个个身上都散发着恐怖的气息,不过这些人东西凌天倒是一点都不在意,毕竟巨大的生物,自己这里也有,而且数量有也更多,强度先不说能不能超越这些家伙,至少不会弱多少,完全有一较高下的资本。
然而当凌天看到最后出现的东西之后,脸色终于变了,最后出现的东西竟然是龙,这个龙并不是凌天弄出来的神龙,按照慕然的说法,是长着翅膀的蜥蜴,凌天一直都不知道这两种龙之间有着什么区别,虽然长相差距非常大,但是他们都被称为龙,并且都非常强大。
“龙?沙子做的龙?有意思,师傅,我已经开始好奇您到底想要做什么了,这种东西应该不是用来战斗的吧?”
“呵呵,当然不是,虽然是龙,但是它本质上只不过是沙子而已,用来战斗太过勉强了,不过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关于龙的传说?”
“哦?你是说,引起天变?”
凌天并不确定凌云志说的关于龙的传说到底是哪个,也不知道龙的传说到底有多少,因此凌天就直接说出了那个自己唯一知道的传说,而凌云志也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引起天变,这里是你的领域,而我却想要在不展开领域的情况下发挥出展开领域的效果,你觉得该怎么办?”
“嗯?你是说……”
凌天眉头一皱,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下一刻,沙皇出现在了黄沙巨龙的头顶,黄沙巨龙煽动着自己巨大的翅膀飞上高空,原本阴沉的天空竟然在此时开始发黄了起来,凌天的目光变得锐利,尽管凌天不认为凌云志能够将自己的领域变成他的领域,但是凌天还是不能让事态持续下去,凌天不能,也不敢这么做,因为凌天不敢小看凌云志,现在自己必须马上全力以赴,要不然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心念至此,凌天的雷电神龙冲向了黄沙巨龙,凌天自身也手持双刀冲向了凌云志,凌云志也毫不犹豫地用长枪迎击。
双方碰撞的瞬间,天空与大海同时变得暴躁起来,一只只身体庞大,长相奇怪的生物从海中冒出与那些黄沙聚成的生物战成一团,凌天的领域瞬间就变成了战场,虽然除了凌天自身以外,其它的生物都占据了优势的,但是无疑凌天是吃亏的,因为凌天自身还需要从承担领域被破坏的风险,这个风险导致凌天无时无刻都需要防备这一点,在无形之中也让凌天产生了忌惮。
凌天的领域之中的战斗还算精彩,但是和外面的战斗比起来却完全不够看,外面的战场就如同一个绞肉机一样,无时无刻有人死去,有无时无刻有亡灵站起来,当然,也有亡灵死去。
虽然这些亡灵不容易被杀死,但是只要对亡灵的身体造成了毁灭性的损伤之后,亡灵也还是能够被杀死的,至少杀死亡灵的人觉得那些亡灵已经死了。
慕然并没有加入这场屠杀的盛宴之中,并不是因为慕然仁慈,对于敌人,慕然就从未仁慈过,此时的慕然正盘坐在祭坛中央,四周都是帝国的强者,哪怕是最弱的都拥有入圣中期的修为,这些强者并没有去对付亡灵和教国的强者,而是想要来毁掉祭坛,因为所有的黑雾就是从这个祭坛来的,那么只要将祭坛毁掉,理论上就能够阻止亡灵的产生。
一开始这些人还有些不敢靠近这个祭坛,毕竟这个祭坛周围弥漫着最为浓郁的黑雾,谁都不知道自己冲进了黑雾中后会出现什么情况,因此一开始这些人只敢在远处攻击一下,但是并没有什么效果,随着第一个入圣死亡掉入黑雾之中变成了充满憎恨的亡灵之后,这些人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了,如果继续在这里犹豫那么自己迟早也会变成亡灵其中的一员,既然如此与其在那里等死,那还不如拼上性命放手一搏,于是这些人就出现在了这里。
面对如此多强者的包围,慕然显得非常轻松,仿佛在慕然眼中这些家伙就只是完全可以忽略掉的存在,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这些人,而是自顾自地打量着自己手中的一团鸡蛋大小的红色光团,一边打量还一边傻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这些围拢过来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脸上都写满了犹豫,最终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但是却是一个秃子,完全就是‘中间地中海,周围铁丝网’的形象的男子死亡往前走了一步。”
“诸位!她的确很强,不是我们能够战胜的存在,但是我们的目的并不是她!我们的目的只是要破坏这个邪恶的祭坛而已!我们一起上!只要破坏了这个祭坛就可以了!所以,和我一起冲!”
“好!大家一起冲!无论如何都有把这个给破坏了!”
有了第一个人带头之后,其余的人全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变得亢奋了起来,所有人都朝着祭坛冲了过去。
倒不是这个人的话多么有激励作用,而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现在只有让自己亢奋起来才能战胜心中的恐惧,才能让自己敢于往前迈步。
然而此时的慕然依旧还在那里傻笑,不知道的人甚至会怀疑慕然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这种时候了竟然还能傻笑得出来。
“嘿嘿~~嘿嘿嘿嘿~~这种好东西,小白怎么就这么轻易地送给我了呢?现在想想我都还觉得不可置信,还有这里……简直就是完美的地方,死的人越多就意味着成功的几率越大,那么……”
慕然并没有把话说完,而且慕然此时的脸上已经露出了一个非常不自然的笑容,就好像是坏掉了,并不是这个笑容比较坏,而是感觉慕然这个人坏掉了。
突然间,慕然站起了身来,周围的人已经踏上了祭坛,然而下一刻,这些人的脖子上都出现了一道血痕,血痕并不深,就好像每个人的脖子都戴上了一条红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