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镖从房间里拎出来一个女人,那女人满脸惨白,望见白小洁,便惊慌失措的求救:“白小姐,是您让我去李太太面前那么说的。”
“胡说八道!”白小洁望着那个女人,“我是叫你去李太太那边招待一下,看看李太太有没有什么需要。”
“白小姐,是您让我去李太太面前说的啊,说这边您会帮二爷操持,不需要她太费心,”那个女人焦急的说着:“您怎么不承认了?”
当时白小洁真的是和这个女人这般说的,白小洁说话,她还是能理解的。
其实便是让她找办法,把童潼从酒会弄出去。
“我是叫你去李太太那边招待,叫她不必太操劳这边,”白小洁望着那女人,目光里带着警告,“你乱理解什么?乱说了什么?”
白小洁十分聪明,才不会把事情刮到自己身上任何一点,这会儿望着那个女人,“我和李太太也是好朋友,你为什么要破坏我们之间的情谊?”
随即她望着李岁,“李岁,这是一场误会,你知道我不是那种意思。”
李岁冷笑了一下,示意那两个保镖把那位惊慌失措的女人放开,女人落荒而逃似得离开了,拎着自己的包,直接朝着宴会厅电梯区离开。
白小洁忙继续解释,“李岁,你别误会,我怎么会做那种事呢?都是他们想的复杂了。这误会,我会和童潼解释的。”
李岁勾唇一笑,转身朝着宴会厅方向去了。
白小洁站在原地,猛然长出一口气来,随即眼里的冷光浓郁。
……
童潼和杨霖一起离开了宝龙大酒店,后来感到肚子饿了,每当心情十分不好的时候,她便感到饿,这会儿叫杨霖开车到医科大学附近,找了一家路边摊坐了下来,点了一碗面,加了很多醋,埋头吃着。
杨霖嗅着醋味,叫嚷着:“哎呀妈呀,酸死我了。”
“你尝尝?”童潼抬眼看看杨霖,“挺好吃的。”
杨大公子胆颤心惊的尝了一口自己碗里的,眼前一亮,说了一句:“黑暗料理,果然好吃啊。”
“我看,你对黑暗料理有误解吧?”童潼一阵无语。
“这不叫黑暗料理,叫什么?叫垃圾食品啊?”虽然杨霖觉得好吃,可还是满脸嫌弃。
童潼和杨霖把面条吃完,便回到了李家,这时已经晚间10点多了,因为李家老爷子,和太老爷子的关系,晚间李家集体休息的很早。
这个时间,所有人都已经回到卧房睡下了。
童潼轻手蹑脚的,朝着二楼去了,路过二伯母的房间时候,隐约从里面听到了一句:“李岁这次有麻烦了。”
童潼便蹙眉站住身,在二伯母房门外面驻足了一会,里面断断续续传出二伯母和李东母子俩的声音,二伯母压着嗓子,“最近老爷子要退休了,这次消息确凿了,他最近对李岁特别不满意,我听说李业最近在李氏做了一个大单子,老爷子似乎对李业挺满意的。”
“别胡说八道了,”李东也压着嗓子,“老家伙最疼李岁,李业再怎么努力,也不如李岁在老爷子心里的位置,老爷子在最后还是会把李氏交给李岁。”
“那可不一定,”二伯母压着嗓子:“儿子,你还是太年轻,你想不清楚,这李氏将来,老爷子不一定给李岁,毕竟他活不多久,要按照长远考虑来看,老爷子会把李氏给你,或者李业。况且,李岁要是有个孩子,还能扳回一局,但他也没有孩子啊。”
“妈,你这么说,也有道理。”李东说,“不过……老爷子估计还是先考虑李岁,李岁和童潼有孩子,是早晚的事情。”
“这件事,你就没听你媳妇和你说?”二伯母声音断断续续传出来,“李岁不想和童潼有孩子?你别看李岁平时对他媳妇儿不冷不热的,但待她媳妇好着呢,当初李岁他妈就是生李岁的时候死的,是溶血死的,李岁那个病,医学上讲是一定会遗传的,他疼她媳妇,不能和他媳妇生。”
“那就找个别的女人也行,”李东一阵啧啧,“只要他有了孩子,这李氏以后还是他的,他怎么就想不清楚呢?”
“还不是心疼他媳妇?”二伯母说:“怕他媳妇难受。”
“哎!”李东叹了一口气,“这个事儿啊,其实真难办。”
二伯母有点生气,与李东说:“我和你唠这件事,不是让你替李岁犯愁,你以为人家李岁困难?人家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你小时候,我就告诉你,以后长点心眼,和李岁争一争,你如果好好进入李氏,你能有很大发展,老爷子还能一直考虑把李氏给李岁吗?”
“妈,瞧您说的,”李东笑道,“我不想争抢,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倒是李业,他这次肯定不会放弃机会。”
“没出息!”二伯母气急败坏的骂道。
童潼听到这里,便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夜里很深,洗了澡,换了睡衣,便蒙着被子去睡了。
可这夜似乎变得长了,脑海里全都是李岁和白小洁的背影,她觉得伤心,想怨他,可又找不到理由去怨,也舍不得怨。
随即二伯母和李东,他们母子俩的话,又从她脑海里冒出来,童潼忽然感到心如刀绞,疼的厉害。
人人都说生活很简单,可是偏偏她觉得很难。
李老爷子那边因为孩子处处找茬,童潼并不是不想怀孕,而是真的没有怀上。
她忽然感觉到自己,确实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了,那么多次,为什么就没有怀孕呢?
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月光顺着窗棂深入卧室里,童潼把被子盖在脸上,闷着闷着……后来逐渐有了睡意。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身体被压住了。
睡梦中她睁开眼睛,望见二爷那张放大了的俊脸,一股股清甜的酒味在鼻息间扩散。
“我……我呼吸不起来。”童潼被压着,困难的开口。
“呵呵……”男人有些醉了,笑的有些迷离妖冶,“老婆,我们玩点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