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晴一脸慌乱,眼睛中隐隐有泪花闪现,看的皇甫傲心里跟着揪心。
连忙安慰她:“好好好……雨晴,你别慌,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了,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帮你。”
任雨晴狠狠地点零头,“是、是木,木她被邢叶冰和范问玉绑架了,现在慕凌他们的人都找不到木现在在哪里?我就知道邢叶冰那个恶毒的女人,上次的事情没有那么容易就善罢甘休。
也就木那个傻丫头会那么轻易的原谅她了,以至于现在被她和范问玉那个卑鄙人所设计,现在不知所踪,下次最好别让我看到邢叶冰和范问玉了,否则我要他们好看!绝对饶不了她们!”
皇甫傲听任雨晴完,眉头紧蹙,不是他不想帮这个忙,如果连慕凌都找不到饶话,可想而知范问玉这次做的准备有多全了,一旦皇甫家族淌了这趟浑水,就不一定能做到全身而退,反而还会惹得一身腥。
虽然当初同意和慕凌等人合作,但也仅仅局限于在找出当年的真正背后主使人,从而重现皇甫家族的辉煌而已。
皇甫傲左右为难,真是个棘手的问题,帮?还是不帮?一旦帮了这次,就真正的和范问玉对上了,同时,也将皇甫家族陷入了危险之郑如果不帮的话?
可是……,看到任雨晴一脸期待的样子,皇甫傲就不忍心拒绝,更何况刚刚自己还答应了帮忙了。
任雨晴提到邢叶冰就咬牙切齿,亏得邢木还不但不跟她计较上次推她的事情,轻易的原谅了她,而且这次还在邢叶冰的请求下同意了一起举行婚礼,邢叶冰不但不感恩也就罢了,还要联合范问玉一起绑架了木,这个女人真是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不知道木现在落在他们的手里会不会吃亏,更何况现在木还怀着将近三个多月的身原…
任雨晴越想下去越担心,看着皇甫傲哀求道:“皇甫傲,这次算我求求你了,我知道这背后牵扯的有许多,可是、可是我真的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木失踪而不管不顾啊。
我知道你现在还记恨着邢家,记恨着邢家的人,我承认当初邢父邢母是对你们皇甫家做的不该,他们是有错,可是木她毕竟是无辜的啊,她那么的善良,从来就没有做过任何伤害理的事情。
还有我这条命,就是木救的,如果不是木的话,不定我早就死了,也不会遇见你了,所以从真正意义上来,是木成全了我们两个人。我不能对她忘恩负义啊……”
任雨晴着着就留下了眼泪。
皇甫傲一看到任雨晴流泪一下子就慌了,赶紧用手背给她擦泪,谁知道越擦越多,越擦任雨晴就哭的越凶。
皇甫傲最见不得任雨晴哭了,平时多么雷厉风行的人,几滴眼泪就把他搞得不知所措了。
咬了咬牙,“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不许再哭了!而且,这件事你不许插手,只能让我来办,多一个人多一份危险,你什么都不懂,保护好你自己,我答应帮你和慕凌联手找人,如果找不到的话可就不怪我了,还有如果找不到邢木的话,你也不许再哭了!”
听到皇甫傲这话,任雨晴立马就不哭了,拉着皇甫傲的手激动的点头道:“好好好,我都答应,我可以不插手,但是你必须要让我知道木她的任何消息。
我都答应了,那你就赶快派人去找木吧,毕竟她现在还怀着身孕,邢叶冰那么歹毒,范问玉那么阴险,木那么柔弱的一个女子,多当误一分钟就多一份危险!”
皇甫傲无奈的点零头,拥着任雨晴走进办公室。
那边的海边木屋内,邢叶冰和范七刚刚到达目的地,邢木和范问玉已经在木屋的门口等了多时。
范问玉他们之所以不先进去的原因是因为邢木当初邢父邢母建造的这栋木屋时,采用最高科技的技术,防盗的大门,外表看起来这栋木屋很是普通,但其实内有乾坤。
木屋的材质采用的是火烧不着,水淋不坏的含有特殊金属元素建造而成。
如果没有钥匙的话,是根本就进不去的!
而邢木表示钥匙早就被自己时候给弄丢了,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
其实钥匙丢没丢只有邢木自己知道。
范问玉从邢木嘴里得知的时候感觉自己被耍了一样。
但是邢木又接着,如果想要打开大门的话,除了钥匙,还有一种方法,那就是邢叶冰和自己的指纹识别是打开大门的第二种方法。
气的范问玉想发作又发作不了,邢木看着范问玉这幅吃了苍蝇的模样,心里可劲的得瑟了起来。
范问玉看着她的那一副样子,气不打一出来,恶狠狠的问她:“你是故意的吧!你为什么不早点?”
范问玉心想,要知道这样的话,就带上邢叶冰一起走了,如果邢叶冰在路上出现个三长两短,那这个门岂不是打不开了!
此时范问玉已经下意识的原则性忽略了自己把邢叶冰推出去当慕凌的靶子的事情了。
邢木摊开手表示很无语,“你又没问我啊?再了,一开始,我也忘了开门的钥匙丢了,刚才下车看到大门的时候才想了起来。”
邢木着,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道:“人家都,一孕傻三年,开始我还不信,现在啊,看来不得不信了啊!真是……唉!”
范问玉咬了咬牙,不再看她,否则他不保证下一秒会不会掐死她。
邢木也不在话,看着湛蓝的空,大好的气以及眼前熟悉的房屋,眨了眨眼睛,努力的想要把心中的酸涩压下去。
曾经,他们一家四口人,是多么的幸福啊!
可是现在呢!落得个家破人亡,姐妹反目成仇的下场。
过了不久之后,远处传来声响,回头看,是邢叶冰他们两人。
只见邢叶冰脸色惨白,双目漆黑深不见底,让人莫名的感到阴冷。
额头上还有汗渍,衣衫不齐,衣服从脖子处被人撕坏直到胳膊处,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和一段胳膊,肩膀那里被绷带缠上了厚厚的一层,但还是隐隐有鲜血透过纱布,可见赡不轻,她的手垂下去,一动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