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老无赖,还是个西南霸主级别的老无赖,李然表示没有丝毫办法,“好吧,我认栽,您要什么开口,只要我给得起。”
“哈哈哈好!!爽快,走吧,正厅商谈,让我也喝喝你们的茅台!”
李然对着丁宁抱了抱拳,无奈道:“看见了吧,我这里麻烦事一大堆,过几天再聊吧。”
糖糖抱住李然的脖子不敢松开,老半天才弱弱的开口道:“那个爷爷是谁啊?爹爹我害怕。”
“不怕,那是你鹿七叔叔的爹爹。”
“噢!那是鹿爷爷!”
糖糖稍微缓和下来,但还是对刚才鹿饮溪大公的眼神心有余悸,觉得就好像面对一头猛虎一样,稍有不注意就会被吞掉,差一点,只差一点,要不是有李然在这里,她就会动用自己身体之中蕴藏的力量,而那力量一旦完全解放出来,就很难再回到现在的生活了。
好在是他并没有太大恶意,只是稍微用气息压制了一下。
在院子里站着的丁宁自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以前即便是在中州,也很难见到像鹿饮溪这样的大人物,当然要跟进来看看。
她追上李然,李然还感觉诧异,“你还不走?”
“不走不走,我得进去看看,或许我能帮帮忙呢!”丁宁吐了吐舌头,笑眯眯的道。
她笑起来眼睛会变成月牙,给人一种温馨轻松的感觉,李然也没办法阻止,只能点点头算做了解,让她紧跟着进去。
进入议事厅之后,鹿饮溪已经四仰八叉的坐在了沙发上,露出坏笑,对李然挑了挑眉,“来吧,咱们商量一下,你要给我多少东西才能平息我的怒火。”
“唉,由您开口吧,我现在哪有说话的权利。”
“你的收入的二成。”
“一成,而且你必须保护我的产业,否则的话我没办法保证收入,”
“哈哈哈哈,你可真有意思,现在可不是在跟你商量。”
鹿饮溪大笑起来,脸上的褶子都快笑出来了,他觉得李然这个人真的很有头脑,用一成的收益就想要西南霸主的庇护,那岂不是以后所有的势力都没办法来欺负李然了?
他只要撤了鹿饮溪的这张大旗,在西南还不是横着走?
“如果你不同意,我就让你不得不同意。”
“拜托了,”李然的态度十分诚恳,“我现在也是刚刚创业的状态,经不起多少波折,实际上这些建筑看似华丽,能够给我带来无数的收益,但是只要被不怀好意的人破坏,我就一无所有了。”
这是李然内心深处最为迫切的事情,他不可不像自己的一切努力都付之一炬,之前做了那件事之后就明白鹿饮溪肯定会到来,这种如期而至的麻烦让李然开始思考,能不能不那么被动,如果只是一味的赔偿,那这一次可谓是亏到姥姥家了,可若是能够从中获得一些好处,那得失可就两说了。
这时候的李然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和抱负,如今自己的生意在西南已经站稳了脚跟,那么只要守住这个收益,在一年之后就能够给他带来无穷无尽的好处,那个时候也就可以大肆扩军了。
最重要的是李然还要把资金都输送给在黄沙大漠打江山的铁木,他们之间如今已经有了很深的羁绊,绝对不会因为一两件小事,就翻脸,是靠得住的伙伴,若是能够达到双赢的局面,那是李然最想要看到的,铁木是疯子,这不容置疑,他绝对是在战场上最悍不畏死的一个,加上豪迈的性格,他迟早也会有一帮能人异士聚集在周围,这是每个大人物的能力,其实已经不能算是能力了,简直就是个人魅力。
鹿饮溪沉吟片刻,在沙发上舒适的躺坐着,问了一句:“我儿子呢?”
李然下意识的回答道:“他会得到他想要的东西,这一点我可以保证,只要有我李然在灵幻大陆上一口饭吃,鹿七也会得到同样多。”
“鹿七?”
“他现在叫鹿七?”
“呵呵,可笑,我问的是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鹿饮溪眸子里爆射出一道光芒,死死的紧盯着李然,似乎要把他盯出一个窟窿来。
“那么……我若是收了你一成的好处,再答应庇佑你们残阳宗,你能给我多少好处?”
李然眼睛一亮,他知道机会来了,而且也是唯一的一次机会,和鹿饮溪这种大人物说话,让他感兴趣的只有那么一瞬间,若是错过就定然不会再有。
这边大厅之中的就丁宁也很紧张,虽然她觉得李然做大并非什么坏事,可她却没来由的觉得李然会从中得到无数的好处,而这个好处将会是让牙行在河西城,甚至是在西南再也没有如以前那般稳固地位的局面。
李然思考了很久,才开口道:“元力弩,”
“噢?”
鹿饮溪挑了挑眉头,看来这是他想要听到的答案。
“我们会定期给铁血军送去元力弩,与及更加新式的装备。”
“不错,我很有兴趣,怎么个新式法?”
李然看了一眼丁宁,这样的谈话内容,当然不适于给牙行的人听见,毕竟这可是李然的商业机密了。
“丁宁小姐,抱歉了,接下来的内容可能不能让你知道。”李然十分认真的说道。
丁宁神色一滞,但是她立刻就明白,的确如李然所说,如果涉及到商业机密,自己在这里的确不太方便,若是不离去不光会导致李然的不高兴,更重要的是,这位西南霸主也会不高兴。
从始至终,鹿饮溪都没有用正眼看过丁宁,让她心底里出现了一丝难受,无论是外界坊间传言,还是他们自己收集到的关于鹿饮溪的情报消息,都将他定义为一个好色之徒,这本无可厚非,毕竟鹿饮溪是堂堂大公的存在,他有那个能力,也有那个魅力去得到无数女孩子的喜欢。
但一个好色之徒,居然面对如此美色毫不动心,甚至连看都不看一样,倒是让丁宁内心出现了一丝失落。
难道是自己并不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