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明明愣愣的看着一切,忽然大叫着:“老板,童潼是你亲戚的老婆,你怎么可以打这种心思?你和我爸爸没有区别!”
“闭嘴!”陈果终于憋不住吼起来,“二爷就是她男人!!!!你们潘家,不要再打算和我们白山集团与李氏再做生意了!”
潘明明错愕,看看童潼,又看看帅的快要让人发昏的二爷,傻乎乎的说:“怪不得那么帅……”
“她有这样一个男人,还不如没有。”顾清泽咬着牙拉着童潼的手,“我们走,我会什么都有,我们不求他!”
包间里水晶灯的光映在李岁雪白的发丝上,薄唇勾起一抹妖冶的笑容,“站住。”
“你凭什么这么对她?她不是你外面那些女人!!!!!!!!!”顾清泽吼道。
李岁站起身,冰冷的笑容可怕至极,“告诉我,你有什么?”
他生气了。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子,迈着步子朝着二人走过来,“你有什么?”
“你赶紧走!”童潼慌张了,推着顾清泽。
还说不认识,还说没关系?
这个女人撒谎功夫很浅,顾清泽挡在童潼身前,喘着气,这辈子第一次这么勇敢,抬着头,“你有的,我都会有。”
下一秒,顾清泽被男人拎了一把,扯到一旁,抬起脚,一脚踢飞,撞在了身后走廊的墙壁上!
顾清泽直觉后脑一阵晕沉,胃里一阵翻搅。
“顾清泽!!”童潼急的喊着:“你没事吧?你怎么不跑?你赶紧走。”
李岁右手上的纱布渗出血来,陈果等人急忙涌上前拦着李岁,“二爷,您别动怒!”
李岁冷笑着,眉宇间冷意深的让人打着颤,甩开陈果,朝着顾清泽过去,“再告诉我,你有什么?”
顾清泽很难堪,咬着牙,唇角带着一丝血迹,虚弱的站着身子,“你有的,我都会有,包括……!”
听着顾清泽的话,李岁气笑了。
笑容魅惑,妖冶,阴郁……
李岁发怒很可怕,在顾清泽的话没有完全说完之前,又是一脚踹在顾清泽身上,顾清泽身子撞在墙壁上,胸口血液翻涌。
在第三脚踹来之前,童潼忽然哭吼着:“你干什么?”
一切安静了……一股股冰冷和绝望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散开。
童潼高中的时候非常菜,读高一总被欺负,那时候顾清泽读高三,那时候的顾清泽是校草,阳光温暖。
每每童潼受欺负的时候,总是这个人出现。
童潼哭了,想着那绝情的男人,他……他会做什么?他刚刚让她辍学了……
现在,又不分青红皂白,随便欺辱别人。
童潼哭出一声,顾清泽呕了一口血。
陈果气的骂着:“毛还没长齐,居然敢来二爷眼前抢女人?”
转眼,陈果担忧的望着二爷,“二爷,您的手……”
李岁停止一切,冷凝的目光看着痛哭的人。
那个人哭着,扯着顾清泽,“我们去医院吧顾清泽,不要再和他嘴硬。”
你敌不过他。
见状,陈果气急了,“你有没有看到二爷的手在流血?你要送去医院的人,应该是谁?”
陈果觉得顾清泽往日种种所作所为,今日倒霉不为过,可是夫人不明白,也不清楚。
“你的手流血,”童潼心碎的望着二爷,“那是你自己的错。”
童潼垂着泪,掺着快要昏过去的顾清泽,“我们去医院顾清泽。”
陈果吼着,声音里带着警告:“夫人???您确定如此?”
童潼看了看那个她爱着的,那三年里梦中都会盼望的男人,声音沙哑,“我有什么不可以?”
她说,“我可以不爱你。”
李岁清冷的眼底里,有冰渣在凝结,空气里充满了阴郁。
她想转身……
顷刻间,男人双眼里嗜血浓郁,抬起手掌,女孩吓得闭上了眼睛……
可……最后,那只手攥紧成了拳头,落在了她耳侧的墙壁上……
女孩睫毛颤抖着,失神绝望的目光望着男人……
空气中,似乎有什么,破碎了……
李岁冷笑,朝着一旁惊恐的小厮抬起手,小厮送来一张干净的白色湿毛巾。
殷红的血迹染在毛巾上,擦过手,男人把毛巾放回毛巾盘,转身朝着电梯处走去。
陈果紧跟慢跟的追着李岁,“二爷,我们去医院。”
888私人会所外面的夜空乌黑一片,沉积的乌云聚集,陈果焦急追着李岁,“二爷,我们去医院吧,您不能感染。”
猛然,李岁回头看了看陈果,浅笑,“陈果。”
“在。”陈果肃然。
李岁浅笑,想说什么,可究竟没说。
他转身朝着车子走去,走了几步,高大的身子忽然像一片落叶一样飘落。
“二爷!!!!”
他发烧了,好似发烧好久了,去医院的路上陈果很内疚,为什么没发现二爷在发烧呢?
不过,这也怪不得陈果,他虽然日日跟在二爷身边,可陈果又不是女人。
所以二爷需要一个女人。
夫人这一次太过分了,陈果决定以后不再帮夫人了,让她自生自灭吧。
自生自灭都不解恨,在二爷输液的时候,陈果愤恨的拿着手机给下属打了电话,咬牙切齿的说:“告诉底下的人,去给我办。”
“秘书长,办什么?”大半夜的,员工肃然。
“夫人去哪个酒店,都不许接待她,”陈果咬着牙,“还有,告诉财务,把二爷要给夫人的转款拦截。就这样,别的我不管了。”
她……
“好的,秘书长。”
电话挂断了。
这会儿,潘红山派人把顾清泽送到医院去了,哭丧着脸与童潼说:“我的姑奶奶啊,您的身份,您怎么隐瞒的那么深?您怎么不早讲啊?”
“姑奶奶……”
“姑奶奶,您帮帮我们潘家吧?我们潘家这么多年都是挂靠在白山集团和李氏名下做生意的,现在二爷不给我们项目了,我们要破产啊!”潘红山快哭了……
“姑奶奶……你说话啊!”
“爸爸!”潘明明抱着童潼,红着眼睛望着潘红山:“爸爸,你钻钱眼儿里面去了么?你没看到童潼在哭吗?”
“你……”潘红山望着自己的女儿,咬着牙,半响说:“你……你也是姑奶奶,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妈妈,姑奶奶,您行行好,您求求您的好闺蜜?让她帮咱们和二爷求求情?”
“差辈了!”潘明明冷笑,“你破产就破产,正好你破产了,看看你那个狐狸精,还跟不跟着你?然后你再绝望的跳楼?和我妈妈一起死!”
“混账!”潘红山吼起来,“老子死了你怎么活?”
“我可以嫁人啊!呵……”潘明明得意的微笑,仰着脸,随即拉着童潼的手:“走,宝贝,去我家睡。”
半个小时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