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千万不能上诉啊!”
白耀的母亲当场就拉着白雪的手哭了起来。
“白雪,她可是你的亲堂哥啊,现在他都昏迷不醒了,你要是上诉,你还有良心吗?”
“那不如你问问,他当初给我下药的时候,有良心吗?”
白雪冷笑着开口,白家这帮亲戚,都是什么样的亲戚呀。
“我给你跪下了还不行吗?我一个长辈给你跪下了!白雪,做人也不能这么绝吧?”
白耀的母亲扑通就跪了下来,白雪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她不安的看向陈行乐。
陈行乐冲她笑了笑。
“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好,我不会提起上诉,你们走吧!”
白雪已经不想跟这一家人渣过多纠缠了。
“不行!哪能就这么走了!我女儿的精神损失费,你们得赔吧?”
李素云这时候开口了,她算盘打得很精,千载难逢的机会,说什么都得讹一笔钱。
“钱钱钱!都这个时候了,你眼里就只有钱了吗?不是你的亲女儿,你就不在乎是不是!”
白世奇这时候终于爆发了!冲着李素云一顿怒吼。
“我不是想给白雪出口气么!”
李素云从没见过这样的白世奇,顿时吓得也蔫了。
“你们走吧!”
还是陈行乐打开了门,让白世贤夫妻灰溜溜的滚了。
“张处,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一家人这时候才留意到张宇都站了好久了,李素云一听是处长,立刻笑眯眯的掸了掸沙发。
“张处,你快坐你快坐,陈行乐,还不快去给张处倒杯茶。”
“不用了,伯母,我就是听说陈大夫回来了,就上门来送航城警方的结案文件,没想到遇上这事儿。
我一会儿还有公务,就不留下了。”
张宇笑呵呵的拒绝了。
“没想到半个月没见,张处您就转部门了,恭喜恭喜!只是今天我家里……”
陈行乐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不要紧的,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我送你。”
等陈行乐送走了张成回来,李素云就巴巴的凑过来问他。
“陈行乐,你跟这个张处长是怎么攀上关系的?”
听到丈母娘这个说法,陈行乐微微皱了皱眉头。
“没有攀上什么关系,就是给张处看过一次病,人家为人正直,路见不平罢了。”
“哦,我还以为你跟人家关系多紧密呢。”
李素云顿时满脸失望,转身进了白雪的卧室了。
陈行乐叹了口气,又拿起扫帚收拾刚才的残局。
没过一会儿李素云就喜滋滋的从白雪的房里出来,进了自己的卧室,又给亲女儿打电话。
“白莲啊,收到我给你的转账了没有?”
“妈,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有钱了?”
“嗨,你姐出息了,又翻了五倍的工资,还有老太太给了她白氏的股份!用不了多久啊,咱家就能买大别墅了。
到时候啊,我让白雪写上你的名字!”
李素云喜滋滋的盘算着,电话那头白莲也特别的高兴。
“太好了,那你赶紧再给我打两百万啊,我想买车想好久了!”
“不急不急,你先把你最想买的包买上,用不了多久,妈就给你买车!”
李素云宠溺的盯着视频的里的女儿,完全没有觉得自己说的话三观有多么不正确。
白世奇刚好站在门口,把母女俩的话全都听了进去。
李素云美滋滋的挂断了电话,一抬头就看到满脸丧气的白世奇,顿时就不高兴的冷哼了一声。
“莲儿还小,你不能纵容她养成大手大脚的坏习惯。”
“我是他妈,对她好点儿怎么了?她在国外一个人孤零零的,想买个包你都不让,白世奇你怎么这么抠门?”
“可是,你拿着白雪的钱给她……”
“白雪怎么了?白雪不是她亲姐啊!给妹妹花点钱就这么不舍得?白世奇,我今天心情好,我不耐烦跟你吵!”
客厅里,
陈行乐端着热茶走出来,听见主卧的吵闹声,冷冷的别过眼,推开了次卧的门,正巧看到白雪拿着银行卡,坐在床边发呆。
一见他进来,白雪就手忙脚乱的收起了银行卡,假装若无其事的看书。
“妈又跟你要钱了?”
陈行乐开门见山。
“妈说小莲最近要报一个夏令营,需要不少钱,听说这个夏令营对她将来考研究生很有帮助。”
“你明明知道妈就是骗你的。”
陈行乐把热茶放在床头,心疼的望着白雪。
“只要她跟爸爸好好的,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幸福的。”
白雪苦涩一笑。
“希望爸总有一天想明白吧。”
陈行乐叹了口气,老老实实的躺在地铺上,从他的这个角度,能看见白雪垂在床边的小腿,光滑修长,还有那对白皙柔嫩的玉足。
白雪无意识的晃着一双小腿,陈行乐的心,也随着那双惹眼的玉足,荡漾来荡漾去。
什么时候他才能翻身农奴把歌唱,睡到床上去呢?
第二天一大早,陈行乐照例骑着小电驴先把白雪送到了医院,再调转方向直奔陈记药店。
刚回来,就看见小光坐在堂中,面瘫着脸打王者荣耀。
她掀了掀眼皮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开口。
“原来没死啊。”
“小师姐还是那么损呀!”
陈行乐咧嘴一笑,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小药铺,让他莫名安心的地方。
他把一大袋子东西往柜台上一放:“给你带的土特产。师父回来了吗?”
“臭小子!拿命来!”
陈行乐话刚说完,就听见一声暴喝,陈老头怒瞪着眼睛,双手提着扫把朝他冲了过来。
“哎哎哎,您干什么呀!”
“女马的!敢骗老夫!你给我的那些原味全都是假的!假的!你给我拿命来!”
陈行乐一边上蹿下跳,一边嫌弃。
“你怎么知道就是假的,就算人家是女优,人家又不是你这种变态!”
陈老头一听更加生气了,又是一顿棍棒教育。
可是这半个月,陈行乐得到了内功心法,体内真气又精进了许多,武功早在陈老头之上,陈老头气喘吁吁,彻底拿他没办法。
一个小时后,陈行乐坐在堂屋的房梁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冲着堂下大喘气的陈老头道。
“师父,您都试探我一个小时了,结果您满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