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你先放开我。”用着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司徒崭艰难地开口道。
要是再这样下去,他怕是真的要……兽xing大发了。
沈安若的红唇不满地嘟起,药效发作,让她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燥热感,只觉得司徒崭的身上冰冰凉凉的,她贴上去后舒服极了,更是轻哼着像只八爪鱼一样牢牢黏在司徒崭的身上。
可只是这样却又远远不够,沈安若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空虚,她开始眼神迷离着扒自己的衣服。
司徒崭本就临近崩溃的边缘,见到这一幕更是几欲吐血。
他一把按住沈安若的手,咬着牙,贴近她的耳边,用几乎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问道,“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吗?”
沈安若不满的哼了一声,失去理智的她根本听不清司徒崭在说些什么,只是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突然皱了皱眉,在司徒崭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扑了过去,用嫣红的小嘴精准地堵住了他的嘴。
司徒崭脑中的最后一根弦终于也被崩断。
他低叹了一声,就势将沈安若推到在床上。
很快房间中就传来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几乎彻夜未停。
……
第二日清早,沈安若是被身边的说话声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太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有些晃眼,她下意识地从被窝里伸出手挡住眼睛。
司徒崭正在打电话,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回过头来,见沈安若已经醒了,正呆呆地望着他,便低声交代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昨天晚上失去的意识渐渐回笼,沈安若隐约记得她喝下了那杯下了药的酒之后药效发作,扑到了司徒崭的身上,剩下的酒都记不清了。
可是就算她不记得了,身体上隐隐约约传来的酸痛感,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吻痕,还有散落一地的衣服都说明了一切。
沈安若不是小孩子了,昨晚发生了什么,她心知肚明。
见沈安若微微垂下头去,不说话只是揪着被角发呆的样子,司徒崭的心有些微微紧了起来。
昨天和沈安若发生了关系之后,他几乎一整夜没有睡着,只是望着沈安若看,总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
狂喜,纠结,迟疑几种感情在他的心中不断发酵。
他知道,沈安若是因为神志不清才会这么主动,他却无耻的趁人之危……
司徒崭甚至不敢肯定,等沈安若醒来,等待他的会是她什么样的反应。
半晌,司徒崭抿了抿嘴,试探性地问道,“你后悔了?”
沈安若的思绪被他这一句话拉回了现实,瞥了他一眼,沈安若轻轻摇了摇头,“没有。”
睡了就睡了,昨天晚上他们两个都中了药,情况本来就不再把控之中,更何况是她主动扑上去的,就算是有错,她也要占大部分的责任。
再说,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只是睡了一觉而已,无关大雅,她总不能像以前封建社会的女人一样,没了贞操,就要死要活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吧。
那可不是她沈安若的风格。
在沈安若说话的时候,司徒崭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神态语气,确定没有什么异常之后,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你放心,”司徒崭抿了抿嘴,又继续道,“我会对你……”
“隔壁怎么还一点动静都没有?”沈安若很适时地打断了他的话。
明白沈安若这是在故意转移话题,司徒崭的眼底闪过了一抹黯淡,不过很快就又恢复如常。
他顺着沈安若的话回答道,“应该是还没醒。”
沈安若闻言冷笑了一声,裹着被子起身,在包里翻出了自己房间的钥匙。
随着她起身的动作,双人床空了出来,她躺过的地方,洁白的床单上带着点点嫣红,格外醒目。
司徒崭的目光凝住,一瞬间变了好几个表情。
这是怎么回事?沈安若是一诺的妈妈,就不可能没有经历过……那这床单上的血迹又作何解释?
沈安若回过头来,顺着司徒崭的目光也落到床单上,脸色瞬间白了。
下一秒,她又恢复正常,眨了眨眼,很淡定地道,“司徒总盯着床单看干什么?没见过女人生理期侧漏吗?”
司徒崭:“???”
沈安若说的随意,司徒崭的眉头却始终没有松开,他紧紧盯着沈安若,不放过她脸上的一丝表情,“真的?”
沈安若心里闪过一抹心虚,她轻咳了一声,移开话题,“自然是真的,司徒总,女人骗男人是初夜的你应该也见过,骗男人说落红是姨妈的你见过吗?”
见司徒崭还是一脸的怀疑,沈安若只能啧一声,一个白眼翻过去,“一诺都五岁了,你在想什么呢?”
司徒崭不语,藏在背后的手紧了紧,终究没有再说话。
到了中午,隔壁房间的两个人才终于醒过来。
沈安若和司徒崭正在喝茶聊天,隔壁突然传来一道震天的尖叫声。
沈安若的身子抖了抖,眉毛一挑,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这下有好戏看了。
“你,你……”石杉杉指着何弘宇的手指都微微颤抖着,气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怎么会是你?”
“妈的。”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何弘宇一拍脑门,气急败坏的骂道。
早就知道沈安若这个女人不好对付,谁知道竟然这么聪明,还来了出将计就计,这下好了,非但没有得偿所愿,反而还给自己惹了一身麻烦。
身后的石杉杉还在啜泣着,何弘宇的心中满是烦躁,他不耐烦地回过头去,瞪了她一眼,怒道,“哭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装什么纯洁?”
石杉杉再怎么说也是曾经的影后,石家的二小姐,别人只有巴结她的份,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她说话,一时之间,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房门就在这个时候被人撞开了。
“安若,你没事吧……”司徒崭嚷嚷着冲了进来,在见到石杉杉的时候顿住了。
“杉杉,你怎么会在安若的房间中?”他皱眉疑惑地问道,突然意识到事情有一丝不对劲,视线落到旁边未着寸缕的何弘宇身上,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