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财就在女子出月子的时候,霸王硬上弓强要了她,然后王夫人还拿她孩子威胁她,最终女子不得不答应下来。
并且还让村子里的众人觉得,是女子心甘情愿的。
之后女子的珠宝再次被拿出来,王有财这次聪明了,聘请了有才的人打理商铺,最终一跃成为了王家村顶富裕的人。
王有财也不断的纳妾进门。
后来那女子为王有才生下一子,但王夫人多年只要一个女儿,这门户高了,内宅的阴暗就多了。
女子生下孩子,三天后就去了,孩子就由王夫人教养,但在孩子六个月的时候,也去了。
那女子留下来的两个双生子也在弟弟去后,不久就从王家消失了。
王家对外说两姐妹摔下悬崖死了。
之后的王家,每个月里都会闹鬼,让人不得安宁。
还有好几个妾室怀了孩子,都无缘无故腹死胎中了,王家也没再出来一个男孩。
后来村子里对此议论纷纷的,都说是王有才的妾或者妻子害死了那女子和孩子们,这会是来报仇的。
王夫人受不了被人议论纷纷,就搬家到了离这不远的京城郊区来住了。
乐清恬说完还不忘评价,“王家就是狼心狗肺,要不是后来那双生子回去找王家的话,她们还不知道这里面的内情呢。”
乐清妤听完心里也觉得王有财一家是实在过分,为哪死去的女子感到不值得。
但让她搞不清楚的是,那双生子不是死了吗?
她这么想的,也就这样问了,“她们不是死了吗?”
乐清恬有些口渴,喝了一杯茶,道:“没死,是被王夫人偷偷卖了。”
说着她再次神秘道:“我那日在说书楼的时候,还听她们在议论说什么画皮的材料不多了…”
“画皮!”乐清妤惊叫出声。
她脑子猛然清晰起来,思绪回到前世,凤殿里。
“娘娘,外面都在说王贵人是妖怪变的。”
“怎么回事?”
“那日侍卫们去执行的时候,王贵人反抗,侍卫不小心用刀划破了她脖子,不到片刻她的皮肤是溃烂不已,半时辰后被活活溃烂至而死,娘娘你说这不是妖怪是什么?”
她记得当时这事在宫里上下引起不小的惊慌,回来赫连瑾就请了大师王曹植来做法。
但王曹植只是看一眼,则表示:“这是画皮之术,传言画皮之术需采取人血和人皮刻画,只需一张人皮,再用人血画上自己想要的容貌即可成为任何样子,不过这人皮需一年换一次。”
“姐姐?”乐清恬见她发呆,不禁担忧叫唤。
“我明白了!”乐清妤猛然站起来,不等乐清恬询问,转身就往府外走去。
刘姨娘来时只看见她行色匆匆离开,回到屋里询问自己儿女:“清恬,大小姐这是怎么了?”
乐清恬也十分不解,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
乐清妤来到赫连瞿的王爷府,匆匆忙忙让人去通报。
赫连瞿得知她来找他,微微皱眉一刻,便挥挥手吩咐,“让她进来。”
乐清妤进来后先是简单的行礼,便对着他道:“王爷,臣女知道谁是凶手了,只是臣女需要王爷帮助,不知王爷……”
“你知道了?”
赫连瞿听她说知道凶手是谁了,颇是感兴趣问道,但手:“需要本王做什么?”
乐清妤也不客气,直接道:“王月就是凶手!我想请王爷带着侍卫跟我去王家抓她。”
赫连瞿好看的眉头轻皱,手拿起茶杯把玩,看着她极其肯定的脸,意犹未尽。
“你可知道本王没有抓捕令就私自带人去,可是犯法。”
“我知道。”乐清妤一口回答。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要是去找曲大人,他肯定是不乐意的。
“臣女愿担所有责任,只请王爷帮忙。”她认真的恳求赫连瞿。
赫连瞿听罢,沉吟不语。
乐清妤看赫连瞿一脸沉思的模样,不由急道:“你莫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吧!”
赫连瞿解释:“倒也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事关命案,人命重大,要缉拿凶手,还得需要证据。”
乐清妤道:“你可听说过换皮之术?”
赫连瞿眸子微眯,“换皮术?”
乐清妤点点头,将乐清恬口说所说的故事加上自己前世对这件事的了解,尽数道与赫连瞿。
听完乐清妤说完,赫连瞿还止不住内心的惊奇。
从前他只在书上看过这类怪力乱神之玄学奇术,没想到世间还竟然真的存在。
他一个闷拳砸在椅子扶手上,“照你这么说,王月的嫌疑重大,而这样的奇术,若是被心怀鬼胎之人利用,那便成了邪术,对世间的危害将是不可估量的,百姓也将会不得安生。”
“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把王月跟那说书楼的掌柜控制住,只有把他们找到,才能找到真相。”乐清妤说。
赫连瞿不再犹豫,朝门外呼道:“左炎!”
一抹人影飞快来到二人面前,朝赫连瞿跪地屈膝,拱手道:“属下在。”
左炎一身赤色劲服,十分勇武有神。
“召集人马,本王要到王府走一趟。”
“是!”
左炎原本要给赫连瞿和乐清妤各备一匹马,但是赫连瞿却挥挥手让马夫把给乐清妤准备的那匹马牵下去了。
乐清妤不解,赫连瞿淡然解释:“你身娇体弱,骑术自然是比不得我们,一路赶过去,不要打草惊蛇了才好,事急从权,还需你委屈委屈。”
赫连瞿说得坦荡,还十分有理有据,乐清妤心想似乎也是这么个理儿,便也同意跟赫连瞿共骑一骑。
一行人马当即出发,左炎一队侍卫紧随其后,前往京都郊外的王府。
出了城,路过一段僻静的郊野,隐隐看到了王府隐匿在郊野林中的红墙绿瓦,除此之外,一伙人都听到了喧天的锣鼓声和喜庆的炮竹声,这份喧闹跟周围的静谧十分不相符。
再近一些,便看见了王府的全貌。
门楣上挂满大红丝绸,檐下也挂上了红灯笼,一派喜气。
王府大门外,宾客来来往往,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正在门外迎接前来的客人,身边还跟着一个小厮,拿着小本子,在上面记录客人的礼单。
乐清妤道:“王府今日似乎是在办喜事。”
“真可惜,要让他们扫兴了。”赫连瞿似笑非笑,策马带着一队侍卫径直来到了王府前。
管家一看赫连瞿的派头便知赫连瞿不是普通宾客,便撇下其他客人,堆着满脸的笑迎了上来。
“这王家府上摆酒席真是好大的排场,都快要赶上皇亲贵族的规格了。”赫连瞿冷笑一声,翻身下马,随后扶着乐清妤下了马。
管家闻言,脸上的笑顿时僵了僵,“贵客说笑了,不知贵客是哪位府上,可有请柬?”
赫连瞿挑了挑眉,点点头,示意自己听明白了,伸手从自己怀里掏出了一枚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