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溪躲闪不及被住,如此强势而悱恻的惹得两人之间的火焰从开始,她抬起的雪颈曲线优美,惹得慕晏辰伸手握住她的。
澜溪嘤一声,被堵在。
可正当星火燎原的时候,手机倏然震动起来。
澜溪努力挣扎了半天才握住他的手,小脸绯红,心口急剧起伏着示意他安分点,伸手到自己包里去拿手机,可看到手机上来电提示的时候,脸色却白了白。
她推开慕晏辰,独自缩在沙发的角落里。
接起手机来,她哑声道:“爸爸。”
慕晏辰的眉也跳了跳!
很久没有打过的电话,现在居然打了,很是诡异,可是想想现在这个日期,慕晏辰心里仿佛有数了,也知道了原因。
“我不是没有记得,我记得的。”澜溪颤声辩解,心头倏然酸涩一片,“下下周的星期三,我都在手机上标着的。”
那是慕铭升的生日,他今年已经五十四岁了。
慕铭升在电话里呵呵笑了笑,也觉得自己有点老年无耻,几年见不到女儿,傲气也放下了,竟开始这样强硬地要求她回来。
“我上回听纪家的那个女儿说她去看过你,说你有男朋友了?”慕铭升的嗓音威严却苍老。
澜溪心头一涩:“爸……”
“你这回,带回来见见。”犹豫一会,慕铭升命令道。
等待四年,父亲终于勉强能跟她说话,父女间的隔膜也少了很多,澜溪本该觉得欣慰,此刻竟是酸涩不堪,她闪烁的眸子无法面对近在咫尺的慕晏辰,压下心口里不安的狂乱跳动,哑声道:“恩。我今年带回去给您看看。”
挂了电话,澜溪依旧好久没回过神来。
眼前的慕晏辰也没了踪影。
她慌了一下,回眸才看到他将电磁炉上已经烧开的水壶拿下来,嘴角挂着一抹冷笑,低低道:“你要带谁回去给他看?”
澜溪呼吸一窒。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会觉得跟慕晏辰的距离忽远忽近,就像此刻,她竟然会觉得他有那么一点点遥远,因为心底始终埋藏着的不自信,再加上这样脆弱的关系,好像两人随时都会分崩离析一样。
所以她没敢过去。
慕晏辰脸上蒙上一层冰霜,漠然地倒水,却不知道恍惚在想什么,一个不小心水壶晃了一下,清晰的水声“哗啦”浇在手上!
他骤然蹙眉,火辣辣的痛意从拿着杯子的手上传来。
他竟也能忍,没松开杯子。
澜溪却一惊,抬眸才发现原来他真的被烫了,吓得拖鞋都没穿就跳下沙发,踩着木制的地板跑过去拿过他的手看,上面已经是红肿一片。
“你……”她骤然语塞,心里疼得要命!
颤抖着松开他的手,她想跑去卧室将医药箱拿过来帮他涂点药膏,慕晏辰却脸色一变,一把拽了她回来,对视一眼之后将她整个人推向空旷的洗手台。
澜溪惊叫一声,纤眉微蹙地凝视着他,慕晏辰脸色紧绷着,扣紧她的腰将她在洗手台上,俯首了下去。
“慕晏辰……”她颤声叫他的名。
慕晏辰顿了一下却懒得理会,继续攻势猛烈地着她,浅浅的勾,从悱恻到浓烈的情,她双臂渐渐不能,手肘向后撑着身体。
慕晏辰捞过她的后脑,简直要将她的吞噬下去,强劲的力道勒得她呜咽出声。
慕晏辰眸子里碾过一丝红的念,一把将她抱起来朝着卧室走去。
脑海里充斥着的事情太多,太乱,偏偏她因为一个电话就开始退缩,他恼火着,也深深为自己快要为她的事情想破头她却丝毫不知情而感到不甘。
他本不是如此小气的男人,也许是今天被刺太多了。
“慕晏辰……”澜溪被抛在榻上,衣物一点点减少,她水眸里带着一丝恳求道,“我今天不是安全期……”
她在提醒他提前做措施。
慕晏辰狼一般俯身侧来,看她还有精力对情事指指点点,抓起她的皓腕按在一边!
澜溪被刺得起来,浑身颤抖着别过脸去。
慕晏辰以齿爻噬着她,澜溪想动弹却动弹不了,偏偏他有察觉,伸手下去温柔地住她,提醒着她的动情,澜溪得更加厉害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觉得他这一次的动作有些孟浪。
而他刚刚的沉默,澜溪天真地以为他是听进去了的,所以在他猛然起她的,她几乎没有任何的防备。
澜溪难受地仰头,眼角渗出一丝一缕的晶莹。
“你的手……”他刚刚的烫伤看起来很严重,“没事吗?”
慕晏辰去她的眼泪:“你觉得我像有事的样子?”
明明就有。
澜溪在感觉中无法回神,颤抖着想躲开却被困在他怀里,像是汪洋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逃得再远都还在海水的禁锢之中。
慕晏辰掌扣紧她的,清晰感觉到她在情中挣扎变得的沉醉。
慕晏辰却刚刚热好身。
莫名的委屈与强烈的爱意一股股从心口里蔓延出来,伴随着,激得人半晌回不过神,澜溪淌着泪,险些昏厥过去。
慕晏辰才察觉道她的不对劲。
轻轻着她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悱恻了一会她才从昏厥的深渊中渐渐缓回一点意识,看到他,水眸里竟满是泪水,不知道是爱是恨。
“怎么了?”慕晏辰啄着她的问道。
嗓子干涸,瓣是也被得微微红肿,澜溪颤声道:“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慕晏辰眼皮跳了跳!
澜溪重新疲惫地闭上眼睛,累得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哑声道:“你一定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的,你逼我主动说我们在一起,然后让我习惯你的存在,习惯你的温暖,然后再也戒不掉。”
有一种说法。
说聪明的男人会将自己的女人宠得无法无天,让别的男人都受不了她的坏脾气,这样她就只能被迫禁锢在自己身边,哪里都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