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岸,你怎么这么自私?
竟然会想着,让林小芙失败,那你也是很失败了。
“是啊,好期待可以去哪里!”林小芙也不想离开这里,因为这里有陆泽岸。但是陆泽岸不喜欢自己,离开也许对自己,对别人都是最好的选择吧。
“一定要走吗?”
?!陆泽岸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想让我离开吗?他的声音里好像有一丝丝的不舍得,是我想错了吗?
“咳咳,我怕苏晚晚会想你。”
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林小芙你想多了,人家还是因为苏晚晚而已。
“晚晚会支持我的。”因为苏晚晚她,是最相信我的人了,我一定不会让她失望的。
“......”没想到这件事上苏晚晚竟然是支持林小芙的,还以为这个理由可以让林小芙考虑留下来呢。
林小芙看着面前的寿司,每个食材看起来都特别的新鲜嫩活,看起来十分诱人。
可是这么寿司要怎么吃的呀?
旁边还有服务员在看着,林小芙有些尴尬,想吃,但是又怕别人笑话自己,更不想连累陆泽岸被别人小瞧。
店里的环境十分安静,窗外有一个很有特色的竹筒,水流经过它发出清脆的声音。
店不小,但是客人却没有很多,肉眼所及之处只有陆泽岸和林小芙这一桌客人。
“你好!”陆泽岸向服务员做了个手势,招呼他过来,又是一段林小芙听不懂的日语交流。
几句话之后,服务员就离开了,好久都未曾回来过。
“好了,他走了!”
林小芙不明白陆泽岸的意思,歪着脑袋看他。
“那个服务员一直到我们离席之前,他都不会回来了,也不会有其他的服务员来这。”
陆泽岸的这番话让林小芙惊讶极了。
原来他看的出来自己的拘谨,陆泽岸真的是一个又细心有温柔的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男人啊,这种男人自己竟然还奢望他会注意到自己。
两个人就好比是一只美丽的天鹅和丑小鸭,怎么可能站在一起?
“不知道你会不会吃这个,我给你推荐一下我的方法,介意吗?”
“不介意。”林小芙傻乎乎的摇了摇头。
每一份寿司都是两人份,有足够的寿司来示范,陆泽岸怎么做,林小芙也是怎么做的。
每一种寿司基本就有一种吃法,陆泽岸还教自己认识这些寿司的名称和里面的主要食材,还会普及一些关于寿司的基本知识给林小芙听。
日本的寿司大多数都是生的,但是林小芙吃起来一旦都不会觉得腥,不知道是因为陆泽岸教的方法,还是因为这家店比较高级的原因,不过林小芙更相信是前者。
周围安静的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声音。
“陆泽岸,你怎么什么都会啊?”又会吃寿司,又会讲日语的。
“会一点而已。”
陆泽岸的谦虚在林小芙的眼里更加显得他形象的高大了。
外婆家。
权薄言回到房间之后,外婆就来了。
“怎么样,在这里呆的还好吗?”客人来这里已经有两个月了,自己也应该礼貌性的问问才行。
“当然好了,在老夫人家,住的比家里还要舒服。”
“你的嘴还挺贫的。”外婆被权薄言给逗乐了。
“你什么时候回去,我看你应该不是什么闲人吧。”
“老夫人真是敏锐啊,但是你也没有拆穿我。”
“晚晚的朋友,我怎么会拆穿呢?更何况你和晚晚还不是一般的朋友。”
“......”
“我不知道你和晚晚发生了什么,但是你要是敢伤害她,我绝对会豁出去自己的老命,也要给她讨个公道的。”昨天苏晚晚和外婆在书房里说的那些,证明两人现在的关系并不融洽,甚至可能还有裂痕了。
“老夫人放心,我这辈子就只会有苏晚晚这么一个女人,不会再有第二个了。”
“最好说到做到。”
“......”权薄言没有回答,若是回答不就太假了吗?不回答才可以表明自己的内心。
“你和晚晚什么时候回去?”
“初定是几天以后。”
“15号吗?”
“大概是那天吧。”
“那就好,不要在提前了,那天是村子里一年一度的丰收节,晚晚她从没有过过,她好像还挺期待的。”
权薄言眉毛一挑,这个就是老夫人来的另一个目的吧,不过权薄言根本没有提前回去的打算,既然已经说好了,那就不会更改的,除非她本人再来提出。
“我懂了。”
纪燃不在了,苏晚晚一个人闲的无聊,便想着去见权薄言。苏晚晚拿了一个干净的杯子,打了水一并拿着上去。
“啃啃”
“薄言,是我,晚晚。”
“门没锁。”
权薄言在房间的小桌子上办公。两个月没回去了,文件已经多得不得不在这里处理了。
“喝口水吧。”苏晚晚将水放在权薄言的旁边。看着权薄言专注的程度,应该是要处理的文件太多了。“要不,我们提前回去吧,现在村里的事已经告一段落了,我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作用了......”
“不了,还是等等吧,你不想过一下村里的丰收节吗?”
“诶,那个节日也不是今年就要过呀,明年还可以。”
苏晚晚的态度很不坚定,权薄言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
“可是我想过呀,很想和晚晚一起过。”
权薄言这么说,苏晚晚怎么可能会拒接呢,她当然是一百万个同意的,
而且她也是很想过一下这个节日的。
“有什么是我可以帮你的吗?”权薄言都可以为自己留了下来,那么自己也要为权薄言分担一下他的任务。
“你还是不要太劳累了吧。”权薄言看了一下苏晚晚的肚子,不想哑了她这么累,毕竟现在她可是怀着孕的。
“怎么,你是瞧不起我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在担心孩子的健康而已,电脑有辐射的。”苏晚晚也不是那么不明白事理的人,知道权薄言的初衷是关心自己的,,自己也不会再去闹。
“那我可以陪在你身边吗?”
“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