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已经都忙完了,”疲惫的在她身边坐下,自然而然的将头搭在她的肩上。
“你……”顾清歌有些诧异,没想到他会这样。
“嘘……让我休息一下,今天真的好累,”说完便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心疼的想要抬起手抚摸他的脸,又犹豫的停在空中,下一秒被他一把紧紧的拽到了脸上。
“我不介意你这样。”
慌张的想要把自己的手拿回来,却被他紧紧的抓住。
“季成轩你……”
“嘘……”
知道他累,她也没有继续挣扎,这一刻感觉时间就如同静止了一般,多希望就能永远停下来,没有喧嚣没有那些不甘。
“季成轩,你说,人怎么会这么奇怪啊?明明很喜欢,却要一直控制自己,明明讨厌,却要装作很喜欢?”
他很诧异女人突然说的这些话,而且重点他也只只注意到那不太美好的后半句。
“顾清歌,别说话,”他害怕她继续说下去。
其实她也没有要说什么,那就把一切的不安和人伦在这一刻暂时放下吧!
“你说路灯为什么是昏黄的啊?”
女人问的这个问题也真的是,停下来想想确实他也不知道。
“可能,是为了让迷路的人,在回家路上不用感觉孤单吧!”他也只能说出自己内心那些想要对她说的无数话中的一句。
好像这个理由没有那么牵强,她也赞同,“是啊!或许就是这样吧!”
“那,你什么时候才回家?”季成轩心里还是不受控制的说出这样的话。
两只眼睛同时惊讶的瞪大,不知不觉流下了眼泪,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流泪。
“你说什么呢!真的很无聊你知不知道?”生气的推开他的脑袋,站了起来。
“我困了,我们回去吧!”她极其的想要逃离这种令人心烦意乱的时候,因为就算明知道自己不能喜欢他,可心还是会忍不住的去紧贴他。
“嗯!”温柔的为她裹好毛毯,一把将她抱起。
没想到他居然会是这个动作的顾清歌,懵了片刻。
“季成轩,我可以自己走的其实。”
“以后有我在,你可以不用走路,”万千温柔都在这一刻丝毫不留的全部给了她。
心里微微一怔,她和默然接受,看到她这个害羞的样子,他不免的一笑,只是很轻,没有让她发现。
米国监狱。
“江队长,你说你给我几张这样的照片,我怎么知道是谁嘛!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江寒真的无语,不认识说一句不认识就好了,居然他还想了这么久。
“那穿着呢?你看出来像哪里人了吗?”
看着照片上仅剩的几快破布,摇了摇头,“江队长,就这几块布,我也看不出来啊!而且我们是地下交易市场,又不是那些专门的蛇头公司,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会有记录的。”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不知道还真的是不知道,收回这些照片,瞬间严肃了起来。
“那你知道,我该怎么联系这些蛇头公司吗?”
地下交易市场老大,还是比较的为难,“江队长,这是行规,我要是泄露了,以后出去肯定要被人那啥的。”
看得出他很为难,但是他今天也必须要知道,“你说吧!放心我只会说通过朋友的介绍,这次我主要是查案,不会找那些人的麻烦的。”
半信半疑的看着他,“好吧!那我说吧!三里巷哪儿有一家酒吧,里面调酒的人,你告诉他是鬼蛇介绍的,他会安排你去见人的。”
反正也是找到了一个比较有价值的东西,“可以了,带回去吧!你放心我会给你申请减刑的。”
市场老大等的就是这句话,“谢谢你了,江队长。”
江寒快速的朝着自己的车狂奔,现在的时间也比较符合酒吧开门的时间,看来今天的收获还是真的不小,上了车就油门踩死的开了出去,一路疾驰。
~手机响了起来,划通了电话,“喂,是有什么发现吗?”
组员那边也有了消息,“江队是这样的,我们现在在港口,通过一个老负责人的说法,十多年前又一批人数极多的偷渡者,利用货箱来到米国,我怀疑那些人就在这批人里面。”
按照组员的这个说法,其实只要找到一起偷渡来的人,大概就可以找到那些人的身份,看来今天这个蛇头公司还是非去不可了。
“好,我知道了,半个小时,来三里路,看好哪个酒吧,我先进去,切记没有我的命令千万不要枉自行动。”
因为这件事的惊险程度很大,又怕有价值的人跑掉,只能这样。
“是,江队,我们马上就过来。”
一个急刹,停在了三里路酒吧的门口,“好了,我已经到了,你们赶快。”
挂断了电话以后,刻意的把自己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走进酒吧,里面很热闹,扫了一圈调酒师有好几个。
“该死,这么多,我哪里知道是哪一个?”
慢慢的走进吧台,坐了下来,“你好,我要一杯鬼蛇!”有用的价值就只有这个,所以他刻意的坐了下来。
迎接他的调酒师,很显然听不懂他说什么,“你好客人,这里没有你说的那个酒,你可以点鸡尾,或者其他的,都在单子上了。”
拿起单子看了一眼,假装自己都不喜欢,又渴求的看着调酒师。
“那你问问其他人会不会调鬼蛇?我真的很想喝。”
调酒师只好免为其难的凑近其他几个询问,终于问道有一个,男人看了江寒一眼,来自一个刑侦的直觉,就是这个人没错了。
“找到了!”
调酒师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俯瞰在吧台上,“请问是你点的鬼蛇吗?”
江寒也凑近他的耳朵,实在酒吧声音太吵不怎么好说话,“我是鬼蛇介绍来的。”
调酒师意味深长的表情,“酒吧后门出去,有几个人在哪里,你说尺厉让带,他们会带你过去的。”
“好,谢谢你了兄弟,”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