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
“有她的消息了吗?”
保镖打开自己的消息,递给厉霖。
“顾小姐那边已经下飞机了,据说一下飞机就进了医院。”
他眉头一皱,即担心她的健康,又不能不考虑把她强行带来自己的身边,对于这些问题,他也真的是很纠结没错。“好,我知道了,安排人去贺家附近,发现她就立马来告诉我。”
现在最担心的还是她回到贺家,害怕她看到那些东西瞬间刺激了她的记忆,那就有点难办了。
“还是算了吧!安排眼线在贺家附近,无论如何都要阻止她进去。”
“是,厉总。”
现在的一分一秒对于他来说都是十分的煎熬,离下飞机也还有八个小时,这个八个小时也许有些东西就此改变。
季成轩私人公寓。
熟悉的地下停车场,和这栋熟悉的大楼,她以为自己只是做梦,没想到这梦竟如此真实。
“季……”喊了一声后,她还是退缩了因为她可还没有原谅他。
“走吧,”他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硬生生的将她从座椅上抱了出来。
想借这个机会和他说话的,但是看到他是这副模样,想想还是算了。
“玥姐,你说好喽,你请客,”小希十分开心的和王玥两人走出了电梯,看到季成轩怀里的时候,王玥久久不能平静。
“珊,珊玥?”
顾清歌只是觉得这样的场面对于自己来说是极度尴尬的,又怕眼前的这些人认出自己,立马遮住自己的脸。
“季成轩,快点走。”
王玥很纳闷,她这是在躲自己?
“季总,你回来了!”还是恢复自己的理智向季成轩恭敬的打了一个招呼,眼神便一直停留在顾清歌身上。
“季成轩,你快点走啊!要是被粉丝认出来,我就惨了,”她贴得近近的,对季成轩轻声说到。
其实季成轩还是有私心的,他希望眼前的这些她曾经认识的人能刺激一下她的记忆,结果并没有那么理想。
“嗯,”他抱着她有些失望的走进了电梯。
只有王玥和小希呆呆的啥站在原地,眼里都是诧异。
“小希,刚才那个人是珊玥对吧?”
小希也久久没有回过神来,“大明星顾清歌,一开始我只是以为,她长得像贺经理,没想到她就是贺经理,可是她为什么不理我们?”
王玥也有这个疑问,“是啊!她不应该装不认识我们的啊?”
进来电梯后,顾清歌总算可以松一口气,本来自己舆论就大,要是再被人认出说在一个有妇之夫的怀里,那她就算是有几十张嘴估计也说不说清楚。
“你这么怕被人认出吗?”从她的样子,季成轩大概就能判断出来她在想什么。
“当然了,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全网女人的敌人,没办法压力太大,要是被人看到我和你,那额有十几张嘴都说不清的好吗?况且还是个有妇之夫,想想就头疼,”她毫不掩饰的说了出来。
季成轩听了十分想把她扔在地上,可是他还是舍不得。
“好了,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对外宣布取消婚约,这样我就不算有妇之夫了吧?”
她惊到,这样就算后面大家怎么说,遭殃的还是自己,这个季成轩,就是不喜欢他未婚妻才找来自己当理由的?
“算了吧,我可不想被人乱写第三者之类的话。”
她这是真的完全知道,自己的确是有妇之夫,不过,是她这个妇的夫。
“我没问题就行。”
赖皮的男人,不行她绝对不允许那种结果出现。
“你敢季成轩,你要是这样害我,按照合同,我完全可以什么都不做的。”
他嘴角微微上扬,这个女人的天真可真是这么些年来,一点都没有变。
“是吗?合同你确定你看完了吗?还有按照附加的你答应我三件事,现在可以一件都没有用。”
合同?难道合同有陷阱?她后悔的拍自己的脑门。
“我真是的,居然就信了你的鬼话,不行季成轩,合同不算,你没有说清楚。”
早就知道她会耍赖,他也早就有准备,“你忘了?我可是提醒过你的,也给过你时间了,你没认真的看就不能怪我。”
这个阴险的人,真是无奸不商这句话,一点说来也没错。
“季成轩,以后我再也不会相信你说的话了,三个月,不就是三个月吗?反正已经只剩下两个月零二十天了,嗷嗷就过去了,我等得了。”
他真的不知道她究竟着个脑子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我觉得我很有必要提醒你,是四个月。”
本来也算是有了点希望,现在希望又落空。
“行你说了行,我懒得和你继续说。”
一旁的人完全被两个人忽略,尴尬的低下头,这完全就是大型虐狗场所。
叮!
贺氏大楼,五十四层,他们走出了电梯。
“季总,里面已经准备好了,”简泽早早的就已经在这里等候,一出电梯,长长的走廊,和电梯门边都是保镖,这画面完全就像拍电视一样。
“季成轩,你干嘛叫这么多人啊?你是不是平时亏心事做多了!怕人家报复啊?”
“你的脑子关键时候还是挺好用的,”他其实也就是逗逗她,请这么多保镖,也是因为害怕厉霖来把她带走,实在是他的实力,他是见过的。
惊讶的捂住自己的嘴,脑袋飞速运转。
“那我和你在一块儿,岂不是很危险?”
将她温柔的放在床上,宠溺的敲了一下她的脑门。
“所以,你不要乱跑,不然没有我的保护你会很惨。”
自己难道不是离他离得越远越安全吗?还说自己傻,看来他也聪明不到哪里去。
“你……”
“吃了这个就睡觉吧!别说话了,”他塞了一颗看起来很像糖果的白色颗粒进了她的嘴里。
以为是糖,她的表情却越来越难看,“呸,季成轩你给我吃的什么?怎么这么难吃?”
“你以为我给你吃什么?当然是药了,”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心里十分得意自己这个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