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冷,你进来啊!,”
顾清歌白了他一眼,以他这么猥琐的一面,她当然知道自己过去时没有任何好果子吃的,再冷也要坚持在外面。
“我不冷,要进去你就快进去别管我。”
看着顾清歌躲在角落被冷风吹得瑟瑟发抖,季成轩本想这样放任她在外面的,多少还是会有点余心不忍,一步一步的朝她走过。
“你别过来,我再过来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顾清歌被逼到角落,随便拿起一个顺手的东西就指着季成轩。
季成轩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看着女人手里拿着气球威胁自己的样子真的可笑,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走,咱们去睡觉。”
顾清歌被吓得用力挣扎,拿气球往季成轩头上砸去,气球直接飞走,她只好抓着门框。
“我不,我不要和你睡觉,季成轩你这个禽兽,你放开我。”
季成轩只好用手掰开她抓在门框上的手,强制性的把她仍在了铺满花瓣的床上,顾清歌立马迅速的爬起捂紧自己的抹胸礼服。
“你干嘛?我告诉你,你要是对我做出什么事的话,饿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敢?再说你又有什么能耐说不放过我的这句话?”季成轩说话的气息都在她的耳边划过,这种感觉是这样的熟悉,顾清歌发愣,呆呆的立在原地,抬起手抚摸自己不经意流下的眼泪,“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看到顾清歌流下了眼泪,季成轩也没在捉弄她,而是担心的抬起手去准备抚她的脸颊。
“你干什么?你离我远点!”顾清歌反应很快的侧过脸,一把推在季成轩的胸脯上。
季成没有防备的往后踉跄了几步,最终站稳,他故作坚挺的整理衣领,“我怎么忘了,你现在可是演员,当然哭对于你来说应该不难,可是你别想用这种拙劣的演技就能欺骗我。”
“我骗你,请问季总我怎么骗你了?我是骗你们钱了?还是骗你季氏的股份了?没有吧!可是你从第一次见到我,就一直挑衅,你以为你是谁啊?”积压在心里对季成轩所有的不满和委屈在这会儿全部释放了出来,她实际上还是挺舒服的。
季成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之间的事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你想知道吗?”
顾清歌委屈的点头,她倒要看看自己是因为什么原因才让她他这么讨厌。
“你说,我倒要好好的听着,我告诉你,你别想骗我。”
季成轩朝一边的独立沙发上走去,“我给你说个故事,以前有个很单纯很单纯的女人,她和一个一开始只是想要利用她的人合作,假扮一个很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他们就假扮未婚夫妻,后来男人爱上了那个女人,虽然这期间有很多的事。”季成轩开始哽咽,叹了一口气。
顾清歌像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期待他往下继续说,“快呀后来呢?”
“后来,他们两个私下确认了彼此的心意领了结婚证,然后她的身份被揭露出来,但是更让人惊讶的是,她的确就是那家的大小姐,后来他们很恩爱很恩爱,因为那个男人做错了一件事,他们就一直争吵没有停过,直到最后都只有争吵。”季成轩沉默了许久,再也没有说下去。
顾清歌总觉得这个故事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她可还没有听够,一脸好奇的坐到季成轩身边。
“还有呢?”
季成轩完全没有任何心情再说下去,无语的推开她的脑袋,“睡觉吧!你睡床我睡沙发。”
顾清歌不乐意的邹起了眉头,这个故事虽然没有任何吸引力但是因为如此熟悉,所以她才会这样好奇,她从苦恼中回过神来,貌似这件事和他讨厌自己根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不是,那这个和你老是针对我有什么关系啊?不行你必须起来给我说清楚,你可是答应我的。”顾清歌尝试想要用力将他从沙发上拽起,谁知道反作用力将她直接送到了季成轩的身上。
咚,两人的鼻尖相对,时间恍如隔世这一刻世界都好像静止了一样,心脏的声音好像也能听到,顾清歌立马反应了过来,从他身上爬起。
“睡觉,我也好困啊!对睡觉。”她假装淡定的走到床边,一下钻到了被子里面。
“我真是笨,明明这种孤男寡女的环境下居然还差点……算了不想了睡觉,可是他在这里我怎么敢睡着啊?”
季成轩的手保持着抱着顾清歌时的那个动作几秒,也立马反应过来,捂住自己的胸脯,“我难道不是应该恨她吗?”
“咳咳咳,你别瞎想啊!刚才就是一个意外,就这样,”顾清歌想要解释,但是发现越解释越乱干脆适可而止。
季成轩并没有回答她,她偷偷的从被子里探出自己的眼睛,看到他睡在沙发上背朝自己,她也松了一口气。
“不行,我不能睡,不能睡。”
由于游轮是浮在海面上的,有规律的不停摆动,顾清歌眼睛不受控制的闭上了,蒙头大睡。
“霖哥哥,我们居然已经三年没见了,没想到今天居然会落难于此。”沈悦然装出自己一副纯天然无公害的表情,厉霖也根本没有任何的心思搭理她,他现在担心的也只有顾清歌,害怕他和季成轩在一块想起什么和做出什么。
“霖哥哥,你在想什么?”看到了厉霖,沈悦然也立马忘记了季成轩,她这个人可真的是让人一言难尽。
“我在担心我未婚妻,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厉霖的语气和行为都是极其的冷漠。
“哦,说到你未婚妻,我到觉得她像何柒柒,说到何柒柒,霖哥哥你不会不认识吧?”他这个话也恰恰是提醒了沈悦然,既然现在在这里也没有任何人,那她就放心大胆的问了出来。
这个问题里厉霖根本没有想过要回答她,只要是看到了顾清歌,她能想到何柒柒那是迟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