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马乡的一座房屋内,何老虎正和一群人打牌。正是晚上,周围都是漆黑一片,唯有这里灯火通明,好不热闹。
一个穿着清凉的女子,正附在何老虎的腿上,轻柔地给他捏着脚。
“该你了,老三!还不出牌,等着下崽呢!”
就在这个时候,门突然响动了起来,一个黑影倏地从外面滚动进来。
石青山连滚带爬地走进屋子内,哭天抢地地道:“大哥,你可得为我做主啊,大哥!”
何老虎看见石青山鼻青脸肿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道:“你这个孙子,打扰你爷爷打牌了!”
石青山低声地啜泣道:“大哥,我被人打了,打我的那个人,还扬言要找你呢!”
“谁这么大胆,赶在黑马乡打我的人!”
“一个叫叶战的小子,在北街村呢!这哪里是打我的屁股啊,这分明是打你的脸!”石青山哭天抢地。
“给兄弟们打电话,带上家伙,我们去找那个人!”何老虎猛然将手中的牌一扔。
“不用找了,我来了!”
原来叶战一直跟随着石青山的脚步,找到了这里。
叶战身形晃动,众人只是觉得一道黑影从眼前闪过。接着叶战就来到了何老虎的身边。
叶战拳头呼啸着打过去,直接打在了何老虎的肚子上,顿时对方感觉腹中一阵剧烈的震动,接着一股鲜血从他的嘴里喷出来。
何老虎连连后退,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在地面上捂着肚子,身体不断地颤抖着,脸上不断有豆大的汗珠滴落。
剩下的几个人猛然冲过来,叶战“哼”地一声,一脚直接将最前面的一个人踢飞起来,就在那个人快要落在地面的时候,叶战再次用力一踢,那个人又被踢飞起来。
就这样,这个人被踢得晕头转向,白天吃的东西,都完全吐出来了。
这个人像是皮球一般,被踢得在屋子上空,几乎转了一个圆圈,接着叶战猛然弹跳用力,直接最后一踢,将那个人直接踢出去十几米远的距离。
一个一百多斤的人,在叶战的脚下,就像是一个足球一般,被踢来踢去,这不得不给在场的人,强烈的震撼。
叶战的全身,释放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战意,让周围的人,都不寒而栗。
“还要打吗?”
何老虎捂着肚子,哀嚎地道:“不打了,兄弟,放哥一条生路,哥给你钱,你说个数吧!”
“我不要钱,我只要你告诉我一件事情就好了!”
“什么事情?”何老虎诧异地看着叶战,“如果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
“那好的,告诉我,你们拐骗的女孩,都被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叶战说完这句话,何老虎像是触电一般,身体颤抖了一下,他不知道,为什么叶战会知道自己拐骗少女的事情。
他只是派最得力的手下做的这些事,只有身边少数几个人,才知道何老虎的作为。
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被县城,乃至市区里面的人知道了,他一定会死的很惨的。
毕竟,他虽然可以在黑马乡镇作威作福,外面的世界,可不能容忍他这样,外面的世界,都是由法律主导的,任何人只要触犯一点点,就会收到法律的严惩。
“不想说吗?”
叶战拍了拍何老虎的肩膀,随后将一颗黑色的药丸,送入到了他的嘴里。
何老虎顿时感觉一股炙热的火焰进入体内,他觉得腹中像是着火了一般,浑身像是在火焰中,那种热浪袭来的感觉,让他觉得无处可逃,无处可藏,无处遁形。
“畜生,你给我吃的什么?”何老虎在生死边缘,不敢大声说话。
“反正不是糖豆,如果不说的话,就没有办法给你解药,到时候你会浑身腐烂,化为一滩脓水!”叶战哼道,“哦,对了,是从那个地方开始腐烂啊……”
说话之间,何老虎觉得那个地方,像是被蛇咬了一般一阵剧痛,让他哀嚎地再次跪倒在了地上。
何老虎惊讶地眼睛都要瞪出来,道:“好,我说我说!”他点头像是小鸡啄米。
“不过兄弟,我说出来之后,能不能放兄弟一条生路,我保证,我会给你一大笔钱,从此之后你后半辈子就无忧了,而且我手下有好多女孩,你随便挑选,天天做新郎都没有关系,皇帝都没有这待遇!”
叶战眼睛一亮,笑着道:“好啊,你先说!”
何老虎一看叶战表面动心了,于是开口道:“这些人,我都是送到了廊州!”
“廊州?”
“是的,因为廊州有老板,来高价收取这些女孩,我找到一个女孩,他们给我五万块钱!”
五万块钱,果然人命不值钱啊!一个如花似玉,正是青春年华的大姑娘,就被五万块钱,就给卖了!
“你们廊州的老板,叫什么名字!”
“赵雪!”
叶战仿佛如遭电击,浑身颤抖了一下。
赵光雷,父亲曾经的战友,怎么会做出来这种事情。
“你如果敢骗我,我让你生不如死!”
何老虎哀嚎着道:“都什么时候了,我怎么还能骗你,赵雪你不知道吗,这些年在廊州没少做坏事,要不然你以为她爹的房地产公司,是怎么起来的。当初的地块儿,都是他派人暗中给抢回来的,别人要是不卖给她爹,她和她爹就派人去人家家里,把斧头砍在人家的大门上!”
叶战的脸上,寒意凛然,浑身释放出的寒气,似乎要逼得每个人后退。
赵光雷和赵雪,竟然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哎,赵光雷这些年年纪大了,事业逐步交给了他的女儿了,谁知道,他的女儿赵雪,心肠更狠毒,对于那些不听话的女孩,直接给咔嚓了……”
赵光雷,赵雪,叶战心中反复念叨着这两个人的名字。
“赵家,我已经给你们很多次机会了,这次,就不要怪我叶战了!”
叶战径直离开了何老虎几个人的视野,当然,没有给他留下解药,对付这种人,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他对当初的作为付出代价。
“兄弟,我的解药呢?”何老虎疼的龇牙咧嘴地道。
叶战根本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径直地朝着远处走去,一边走着,一边自言自语地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接着,刚才给何老虎捏脚的那个女子,发出了一声凄厉地尖叫,道:“啊……”
声音格外刺耳,强烈地鼓动着人的耳膜。
她再看何老虎,只见何老虎身体僵硬地躺在地面上,七窍流血,已经死的不能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