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特助,请问权总在哪,我想见权总好吗?请你带我去见他,有些事情我只能告诉他,抱歉。”苏父只想把苏宛心背后的伤口的事情告诉权薄言,至于其他人,他就根本没有需要去提起来。
“可是权总在整理文件,没有时间来管理你的事情,如果您要是非得见他的话,请您在等几分钟好吗?等几分钟后权总忙完了手中的事情,他就会过来找你的。”刘特助彬彬有礼地对苏父说道。
苏父这才点了点头,表示答应了。
但是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他慢慢的不耐烦了,转头问向刘特助,“为什么权总这么久还不来呢,让我等这么久,会不会太失礼了呀?”他的声音慢慢的放大,刘特助正在玩儿手机的头也抬了起来,看着苏父。
“苏总,您来了,找我什么事儿,快说吧,我还有个会议要开,说完我就走了。”权薄言一下子坐在了苏父的面前,抬头看着苏父,眼神中全都充满了上下领导的关系,看的苏父真的是好难堪。
苏父久久没有回答,看这权薄言一脸看不起人的样子,苏父心中便有了一点恨意,毕竟自己的女儿是因为他才受到伤害的,现在他居然坐视不理,还一脸的不情愿。想到这儿,苏父真想一巴掌扇在权薄言的脸上,但是这是权薄言的地盘,他不敢这么做。
“权总,您看……我是因为女儿才过来的,你看她,也是因为你才受的伤,现在背后有了那么大一道伤口,看着像虫子一样,太可怕了,她都不能穿礼服了,以后都不能了,身为一个明星不穿礼服怎么能行呢?要不你过去看看她怎么样,她现在都快痛不欲生了。”
苏父将这件事情说的那么夸张,权薄言眨了眨眼,表示答应了,待会儿就过去看苏宛心。
其实那天晚上的事情和对话权薄言听的一清二楚,这件事情就是苏宛心因为要合作的事情,才来帮权薄言挡刀,就连他办公室里面的歹徒,也是苏宛心提前找好的。
权薄言冷哼一声,根本不愿意搭理苏父,他们父女俩之间的那些小把戏,权薄言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了。
“我一会就去看看苏宛心,苏总,我还有一个会要开,待会我直接去医院,您先请回吧。”苏父还没有说完,就被权薄言赶了出去,到底也是一个苏氏董事长,就这么被权薄言给轰出来了。
苏父一甩手,扭头就走,走的时候还一边扭头看着权薄言,眼中充满了杀气。他在想,终有一天,他会将一切都还回去的,包括苏宛心背后的那一道伤疤,他一定不会让苏宛心白受那一刀的。有朝一日,权薄言必定为他所用。
“权总,您就这样不管苏小姐了吗?毕竟她也是为你受伤的呀,这要让别人看起来不得要说你吗?”刘特助好心提醒,权薄言看起来有一点严肃,他瞪了一眼刘特助,继续扭头。
刘特助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只得跟着权薄言去开会。
等到会议结束,大概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权薄言突然想起刚刚刘特助问的那个问题,便开口对刘特助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去吗?因为这件事情都是他们一手策划好的,他们只为了讨个便宜,别的什么都不图。”
刘特助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自己的领导是这么明察秋毫。
权薄言开起了车,便去了医院,他慢慢地走在医院里,丝毫没有一点点紧张的意思,直到走到了苏宛心的病房门口,隐隐约约听到了里面的对话,是两个女人在说话。
“宛心呀,你真不应该这么做,你这么做到底还是害了你自己,终有一天他会知道所有的一切,然后将你和你爸爸一脚踹开,最后对你们厌恶万分,苦了你们了呀。”苏母一口一口的叹着气,眼神下垂。
“妈,,没关系,这么做为了我爸也是值了,你总不希望我们到最后什么都没有吧,就算我背后成了这样,以后大不了不穿礼服了,还能怎么样啊?再说了,又不一定非要穿礼服才行啊,妈你就别难过了,好吗?”苏宛心一直在劝自己的母亲别难过,但是没有一丁点的作用。
苏母慢慢摸了摸眼睛角落里的湿湿的眼泪,这才慢慢吞吞抬头,看着苏宛心。
“吱呀”一声,病房的门开了,权薄言慢慢吞吞的走进来,看着母女两个人,眼神中充满了嘲讽与厌恶。但是苏宛心和苏母却一点都没有看出来,反而眼中充满了开心,全部都是虚情假意,苏宛心试图慢慢的坐起来,看着权薄言走过来。
“伤好点儿了没?苏小姐,好好休息,我给你带了点儿补品,你待会儿没事儿了就吃点儿吧。对了,还有你背后的那些伤口怎么样了?”权薄言也虚情假意的问到,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但是却还要装出一副不知道的样子。
苏宛心笑了笑,开口说到:“我没事,权总,你不要担心我了,有你在我身边真的是太开心了,受一点伤算什么呢,是吧,妈?”苏母强行的点了点头,其实她一点都不想这么做。
“没事儿就好,我还怕你出什么事儿呢?对了,你爸跟我说你的背后的伤有点儿长有点儿深,好像不能穿晚礼服了,我认识一个伤口伤疤处理得比较好的一个女人,她可以帮你祛除伤疤,也许你可以试一下,我把他名片给你,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了,你再打电话给他问一下吧。”权薄言面无表情的将名片递给苏宛心,却看到苏宛心一脸开心的样子,无法自拔。
权薄言微微挑了一下眉,眼神迷离地看着苏宛心和她的母亲,后来犹豫了几秒,想要转身走出去。
因为他不想在这个房间里待的时间太长,他不想跟苏宛心同流合污。俗话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而苏宛心就是那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