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哦,原来情况是这样啊。 w-W-w.7-K-aNKan.c-o-m。”刘富足虽说不是伶俐的人,但自己舅舅和舅妈的脸色态度多少都看出一点的,于是就开始低头吃饭了。
刘沁光吃着饭也不吭声,主要是舅公家的家教蛮严格,吃饭比较讲究食不言,大人说话更是不喜小孩子插嘴。
“阿大,你说你这次来是打算订做个电钻回去?”舅公谢永嘉看着饭菜已经撤下去了,就问在一旁拿着袖子擦嘴的外甥。
刘富足一听舅舅问自己话,就赶紧把袖子给放下来,然后端正地坐下后说:“是的,这电钻是用来种淮山的,大概要一米长,直径要八厘米这样就行了。”他照本宣科地把他女儿的话说了出来。
舅公放下了手上的报纸,然后说:“嗯,这个的话,明天一早我问问给我们林场提供工具的机械厂负责人。我预计可能会需要两三天的时间。”
“哦,我了解了,舅舅,一切就麻烦你了。”刘富足赶紧道谢。
刘沁看着舅公严肃的表情,暗想虽然是自己的亲舅公,但一般人都是不喜自己的穷亲戚来麻烦自己的。自己舅公也不能免俗吧,不过他对自己的两个亲外甥还是不错的。 。
就拿叔叔刘富军的事来说,娶个老婆,自己家帮他分担了一半的聘金,但就他一个赌鬼加穷鬼,口袋里一分钱也没有还欠了周身烂债。那三千块的聘金简值要了他的命,没有人能借他钱了,最后是和村里放高利贷的人借的,每个月得还两百多块的利息。
这种日子持续了两个多月,还是自己老娘谢芬看不下去了,写信给她弟弟谢永嘉。后来谢永嘉亲自拿了三千块钱借给刘富军,让他还了那高利贷。这日子才过得像样一点,要不,每个月赚的钱都不够还那个利息的。
其实舅公心理也明白,这几千块借出去了,要收回来就难了。事实也如他所想一般,直到舅公得癌症去世了,叔叔还是没能拿出那几千块钱还回去。救急不救贫,谁能一辈子拉拔着你呢?
“老伴,咋安置阿大和小沁两人呢?”舅婆洗好了碗问起了在客厅看电视的舅公。虽然家里是三室两厅的格局,但是现在房间都住满了人了,儿子和媳妇的房子可不能给客人住的。
刘沁赶紧竖起耳朵来听,毕竟事关自己呢,当然不能那么漠不关心了。只见舅公摘下挂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扭过头来说:“这有啥难的呀?把客厅那张可折叠的棉沙发放下来给阿大睡,小沁嘛,和暖暖睡不就行了?”
“算盘倒是打得精。 。”舅婆嘟嚷了一句,自己老伴不了解这暖暖的性情,自己还不了解吗?整一个任性的小孩,让她和小沁睡?估计是不太可能,不过还是去问问吧。
叩叩叩,叩叩叩,“暖暖,开一下门,我有事和你说下。”敲了好几下,舅婆看到里面还没反应,就出声了。
“谁呀?烦死了!”说着,门猛地打开了,她看到舅婆站在门外就咕嘟道:“姑妈,有啥事不能晚点再说呀,我看小说正起劲呢。”
舅婆没有接她的话,皱着眉头说:“这两晚你就和小沁凑合一下吧,小沁她爸爸睡客厅呢。”
“嘎?让我和这个乡巴佬睡?我才不干,别说两晚,一晚也不行。”徐暖暖一听,就发飙了,也不顾及自己姑妈的心情了。真他妈的太郁闷了,好容易才住了进来,现在居然又要和乡巴佬打交道,这种降低自己身份的事情说什么也不干。
“暖暖,说什么话呢!和你睡就是和你睡!”舅婆是个温和的人,但这次她也生气了,这样的亲戚真的让她太没面子了。
“让她睡这个房间也行,我要睡表哥的主卧!”徐暖暖看到自家姑妈的脸色不太好,赶紧让一步,然后提出自己的条件。
舅婆一听,脸色更加难看了,儿子媳妇的房间怎么可以让别人睡?有这么个极品亲戚在家,他们最近都不太愿意回来了,如果再让
她睡他们的房间,那他们不是更不肯回家了?当初就不该那么心软让这个极品住进来,现在也不好赶她走。本来是想,家里只有自己老两口,有点寂寞,家里多个人热闹点。再加上又是亲戚,而且刚遭遇了灾难,作为姑妈的,拉拔一下也是应该的。
哪知道,给她一间客房住还不知足,老算计着自己表哥的主卧,就因为那间房是新装修外带独立的卫生间。更令她堵心的是,这徐暖暖还是个口没遮拦的人,自己媳妇几年了还没有孩子,就被她说是不下蛋的老母鸡。怀孕了辞职在家待产,话里话外说媳妇不事生产,光会花她表哥的钱。
看到好东西就想占为已有,一开始的时候,舅婆徐梅还会另外给她买一个当做补偿,后来次数一多,而且连自己表嫂的结婚钻戒都想要。当初还说说她,教她一点道理,但现在全家人都不她是一回事了。
请神容易送神难,老家的一堆亲戚还在看着呢。如果进来了没几个月就把人赶出去,自己一家不知道会被编排着什么样子。徐梅如今也是无奈,早知道她是这种性子,就帮她在外面租房子住,就算那租金是自己出也没问题。现在也没什么办法了,只让她吃好住好,其他的才懒得管了。
“主卧是你表哥和表嫂住的,别人住不进去,你也别想。”舅婆说完,转身就走了。刘沁没法,只好跟在她身后了。
“切,有什么了不起!”徐暖暖低声哼了下。
舅婆顿了顿,然后就继续走。说实话,这种极品,刘沁活了那么久还是第一次遇到,完全没有做客人的自觉,比主人还主人。
最后的解决办法是刘爸打地铺,折叠沙发让给刘沁睡。
忙碌了三天,总算把那个电钻给弄到手了。期间刘沁她表叔和表嫂回来吃过一次饭,表婶看着徐暖暖脸色就没好过。徐暖暖是个神经极粗的人,她完全不管别人的脸色,只顾着追问人家的手饰衣服在哪买的呀,能不能给她也买一套啥的。搞得表婶就一路阴着脸,但又碍着她是自己婆婆的亲戚不好发作。
这般的极品,真的让刘沁很无语,也让她领悟了一个句话的真谛:自知之明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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