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渊,你这又是怎么了?”欧阳修看着一天两头往他这里跑的死党,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不用你管。”莫渊狠狠地开口,又倒了一杯酒,往口中灌去。
听听,又是这句话,他都有点佩服莫渊了,这么锲而不舍地往他这里跑,不是有病了,那又是什么。。
“又是因为凤九舞?”欧阳修也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动作很是悠哉。
莫渊听到凤九舞这三个字,倒酒的动作顿了顿,低下头,不想让死党看到他有些狼狈的脸。
“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莫渊把酒杯放开,手放到自己脸上使劲揉了揉,才消退了自己有些离远的思绪。
过了良久,欧阳修才听到莫渊的声音“她要跟我离婚。。”
欧阳修以为自己听错了,喝酒的动作顿了顿,脸有些古怪的看着莫渊。
莫渊不知道怎么了,一说出这件事,心里闷闷的。
“她要跟你离婚?”欧阳修不可置信地看着莫渊,他以为莫渊和凤九舞这一生只能这样子过下去了,毕竟凤九舞对莫渊的执着可是他们都看在眼里的。
莫渊眼神暗了暗,轻嗯了一声。
欧阳修还是很不可置信,他知道莫渊虽然有时候没有一点正经样,可他绝不会拿这种事当作是玩笑。
“你们到底怎么了?怎么会这么严重起来?”欧阳修一脸惊诧地看着莫渊。
“我那知道她突然发什么疯。”莫渊双手抱头低吼出声,“那个女人就是个疯子,她有一天也得把我逼疯不可。。”
欧阳修见莫渊这样也不去劝慰他,就只是表情有些凝重的思考着。
莫渊见欧阳修没什么动作,很是不满,“喂,没看到爷我在难过,你怎么不安慰我一下。”
欧阳修撇了一眼又一脸不正经的死党,也不去理他。“那你打算怎么办?离?还是不离?”
莫渊一僵,“我不知道,”
“你不是一直盼望着凤九舞跟你离婚吗?怎么现在却是不知道了?”
对,他不是一直盼望着要离婚吗?怎么会这样?这样不想离婚?
“你喜欢凤九舞!”欧阳修这句话很是肯定,虽然莫渊表示的不明显,可细微之处他也是看出来了。
“我才不喜欢她。”莫渊惊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眼神很是有些慌乱。“你别瞎想,我不可能喜欢凤九舞的……”
“那为什么不离婚?”
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欧阳修看着莫渊这样也很是于心不忍,也没多说什么,拍了拍莫渊的肩膀,就走了出去。
“我不喜欢她的……”莫渊不停重复着这句话,可脑中总想起凤九舞那淡然的眼神,脸色有些苍白起来。
M国,一座古堡里,床上窝着一个容貌跟莫渊有的一比的男子,却比莫渊多了一分不一样的气质。
男子身穿一件高定制的衣袍,在古代来说的话就是里衣。
男子容貌精致的不像凡人,剑眉星目,天生的白色碎发让男子就像个画中仙,只能远远遥望,却不敢靠近,一双蓝色的瞳孔似倒映着复杂又莫名有些令人惊惧的疯狂,像是在思念着某个人。
“你终于来了,终于来了,终于来了……”男人低低呢喃着,手中握着一块古朴气息的木牌,此时木牌散发着淡淡的紫光,像是古老的一种图腾附在上面,紫光把图腾照耀的越发古怪起来。
“呵呵,二十年了,好久,可是终于等到你了,呵呵……”我最爱的人。
扣扣,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传来“主子,您有什么吩咐?”
“备,人,马上,去Z国”呵呵,我来了,等我……
外面的黑瞳金发的俊美的男子那沉静如水的眼眸动了动,主子这语气,不大对啊“是。”
北京时间晚上十点,莫宅。
凤九舞看着只有的房间长舒了口气,今天的她额头上的伤让几个人都比较着急,也禁止她今天出去。
莫渊没回来她也乐的清闲,而且她也有事做。
凤九舞淡然的眼眸落到她手腕上,转眼手腕上就出现了一条古朴精致的手链。
凤九舞的眼眸动了动,露出一个淡笑来,她从穿到这具身体的时候就发现,这具身体体质特别差。
前几天情况不对,她没有贸然行动,今天被莫渊一刺激,就不想再等了,她想改造身体。
从空间里拿出一颗奶白色,冒着浓郁的药香的丹药,洗髓丹。
凤九舞眼神有些复杂,按情况来说的话她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吃洗髓丹的,这对她现在的身体来说就是累赘,她可能会熬不出去,可她不想再等了。
凤九舞举手就把药丸给放进口中,药丸入口即化。
没过一分钟,凤九舞就感觉身体痛了起来,越来越痛,血液沸腾起来,骨骼就像被敲碎重铸起来,五脏六腑痛的麻木起来。
凤九舞咬紧牙关,眼神没有一丝要退缩的想法,她觉得对她来说这痛不及她以前毒发的那种痛来的让人恨。
凤九舞缓缓闭上眼睛,意识放空起来,在身体里运行着前世的功法,混沌诀。
混沌诀是一部上古功法,是她师傅传给她的,混沌诀是任何灵根的人都可以修行的功法。
渐渐排出身体里的杂质,整个人都像被黑泥裹住一样,都看不清五官了。
一个时辰过后。
凤九舞睁开了一双如琉璃剔透的眼眸,还不错,直接突破了练气期第一,二阶,直接跳到三阶,看来这个身体的资质应该很不错。
凤九舞鼻子动了动,脸瞬间黑起来,她身上这些都是什么?杂质?怎么可能那么多,臭死了。
凤九舞迅速跳了起来,飞快的跑到卫生间里,放水,脱衣服,洗澡。
凤九舞自顾自洗了起来,完全不去注意她的身体的奇怪之处。
有这严重洁癖证的凤九舞足足洗了半个时辰,就是一个小时,洗了不下十次终于满意的从浴缸里起身。
本想穿好衣服就出去的,可是当从一块镜子面前经过的时候顿住了。。
这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