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沈夕月的眼中闪烁着疑惑。
药仙摇摇头。
双手在黑暗中掐了个印诀,瞬间,屋内的人全部消失。
四周是一片空白,沈夕月以为自己在做梦。
战九渊,阿竹和雷都在安稳的睡着。
沈夕月一脸懵逼的看着师父:“这里是?”
“一个小空间。”药仙回答的很简单。
沈夕月有点吃惊,这师父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开挂了吧?
“徒儿,为师感觉到了为师弃徒的气息,但是,气息中比为师那个弃徒更厉害。”药仙咬咬唇瓣,有丝愤怒。
沈夕月知道药仙说的就是那个医圣。
“不知道那个丑东西想干什么,看来咱们得小心了!”药仙说着从袖中取出小瓶子。
对着沈夕月继续道:“服下这个丹药,明天开始,为师教你武功!”
沈夕月心里烦躁无比。
这什么事儿都跟着一块来谁吃得消?
什么时候能回去打游戏啊?!
过了约有二十分钟,沈夕月等人又回到了房中,仿佛刚刚只是一场梦。
门外的人早已经离去。
沈夕月再次进入梦乡。
翌日。
药仙的面具已经做好。
沈夕月去给沈夫人请安后,回到房中。
药仙第一件事就是让她打坐。
像阿竹那样,在那打坐,一打就是一天。
打坐第一天沈夕月并没有什么感觉。
晚上。
戴上了师父制作的人皮面具,换上了男装,再戴着平时的大面具。
一路哼着歌来到了码头。
远远,就看见北逸然挺拔的身姿,负手望着眼前一片湖水。
沈夕月越离越近,北逸然似乎有感觉一般,回头含笑:“兄台,我真怕你不来了。”
沈夕月发出盈盈笑声:“我这人很守信用的!”
“兄台,你昨天那么对我,不怕我今天惩罚你?”北逸然笑里有丝坏坏的味道。
“你这话说的,要知道你那么小心眼,我今儿就不该来。”沈夕月无奈的摊摊手。
北逸然突然上前,环住沈夕月的腰就往怀里楼。
沈夕月惊了个汗,猝不及防啊!
北逸然的力气十分大,沈夕月挣脱一下压根没用。
北逸然压低了身子,嗅了嗅,唇瓣凑在沈夕月的耳畔,轻轻呢声:“兄台,你好香啊……”
沈夕月老脸一红,一个膝盖就顶上了北逸然的肚子。
“唉哟,疼!”北逸然抱着肚子委屈巴巴:“你好狠的心,抢我银子,还打我!”
“臭流氓!”沈夕月气呼呼的一哼:“谁让你不老实!”
“我……逗逗你嘛。”北逸然委屈的像个孩子,可怜兮兮的望着沈夕月:“兄台,我肚子好疼,站不起身了,你扶我好不好?”
换作之前,沈夕月肯定是拒绝的。
现在么,为了进一步发展计划。
沈夕月故作别扭道:“你若是在动手动脚怎么办?都是爷们,你也不膈应的慌!”
“兄台,你昨天带我去玩小倌儿,我还以为你喜欢那样呢……”北逸然的手已经抓上了沈夕月的衣袖。
沈夕月没推开他,任北逸然的胳膊搭上她的肩膀。
“你好沉……”沈夕月说了句实话。
北逸然噗嗤一笑,下巴放在沈夕月的肩上:“不是我沉,是你像个女子一样柔弱……兄台……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