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板汗颜,看着怀里的女人,再看看是时不惑,心虚地说道:“哟,原来是时总!”
“魏老板,您这是做什么?乐逍遥那么多的女人,还差这一个吗?”
时不惑阴柔的语气,脸上闪过一丝的阴霾。
“时总,这不,我就好这一口吗?”
魏老板有些难为情地说道,一脸难堪,悻悻地笑着。
“魏老板,我这边刚刚把生意谈成,您现在就把人家的助理给睡了,再怎么着也说不过去呀!万一人家找到我头上,你让我们时家怎么做人?”
魏老板微眯着眼角,自己好不容易到手的猎物却要拱手相让,心中实属不甘。
“不如这样吧,我把她安排到我的房间,放心,万一出什么事,都是我时不惑一人的责任,怪不到你的头上。”
时不惑笑眯眯度说着,不得不说,他笑面虎的外号也不是浪得虚名。
魏老板点头应下,时不惑一把搀扶着女人渐渐远去,魏老板眼中一阵锋芒,握紧了拳头,可是无奈时家他招惹不起。
时不惑虽然是阅女无数,但是这样棘手的人还真是没有遇到过,已经是深夜十一二点钟,她仍是不安分地在床上翻来覆去。
他本想着前去查看,还未靠近床边,夏凝起身直接吐在了他的身上,手紧拽着他的衣襟,脸颊绯红,一抹邪笑荡漾在她的脸上。
“怎么?你也喜欢看我的笑话啊!”
时不惑满脸的疑问,这个素未谋面的女人真是可笑,不过这脸蛋娇滴滴的,比起这里的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来说,更能勾起他的兴趣。
“笑吧,反正我已经这么狼狈了,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怎么混到这种地步了!哈哈哈!”
夏凝像是在抱怨,紧握着他衣襟的那只手指甲慢慢地嵌进肉里,渗出血丝来,却丝毫感觉不到痛意。
“你在说什么?”
时不惑紧皱着眉头,不知道这个女人在喃喃自语些什么。他还是对这个女人有所顾虑,却不料一阵震动打破了他所有的想法。
翻开她的包,手机屏幕上跳动的人名,时不惑微微一笑,萧恶霸?难不成还是萧学铭,这个女人莫非还和萧家有什么渊源吗?
想起前两天萧学铭隐婚的新闻,时不惑歪嘴一笑,挂掉了电话。
他慢慢地走到床沿边,那女人磨着牙,很难想象,这位就是和萧学铭隐婚的女人。自从她走后,萧学铭的口味也没好到哪里去啊!
偌大的别墅里,萧学铭空坐在书房内,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冰冷的女声,他愤怒地挂掉电话,脸上分明有些懊恼。
“这个女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寂静无声的夜晚,萧学铭点开那人给他发过来的照片,里面的两人很是亲昵,当然,这足以做到威胁她的理由,但是萧学铭不知为何,心中竟有一丝的恼火。
即便是他不爱她,但是本该属于男人的占有欲却丝毫未减。
还没见过哪一个围在他身边的女人这么水性杨花,萧学铭想着不禁可笑,难不成他一夜七次都满足不了这个女人吗?
萧学铭忽地眼眸一亮,也的确,该给这个女人一点教训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闹钟响起时,时针刚好只在了七点的方向。
男人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床上的女人,三个钟声都已经响过,但是丝毫不见女人的任何反应。
他的下身只过了一条浴巾,杯里装的是八二年的红酒,这样细细地观赏这个女人,还是一个一身狼狈的女人,的确是有些浪费了。
时不惑见她没有动静,直接将窗帘拉开,盛夏的太阳,一丝的炽热打在她的脸上,消去了房间内空调冷风的凉意,夏凝这才缓缓地睁开双眼。
时不惑冷哼一声,“你醒了?”
夏凝一听是一个陌生的男声,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倒吸了一口凉气,紧忙护住自己的身子,见衣服完好无损,才对面前的男人放松了警惕。
“放心,像你这么俗气的女人,我是不会动你的!”
时不惑语气满满地都是嘲讽,夏凝撇了一下嘴角,满不在乎地瞧了男人一眼,时家的小少爷,玩世不恭的姿态,她,怎么会出现在他的房间里?
夏凝捶着自己的脑袋,除了痛意,丝毫想不起来半分。
“我就很纳闷了,罗永澈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拼命,不如,我给你双倍的工资,你到我公司来?”
时不惑跟面前的女人商量着,她半躺在床上,丝毫没有畏惧。
“既然时公子都说了,我这么俗气的女人,自然是配不上贵公司,至于他给我的好处,时公子或许给不了。”
夏凝自信满满地说着,时不惑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昨天晚上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多谢时公子的收留之恩,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先告辞了。”
夏凝说罢,就要起身离开,时不惑看着她的背影,忽地紧皱眉头。
夏凝起身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身体不适,小腹微微的痛意,她下意识地摸着肚子,咬紧嘴唇。算着上个月的日子,明明还不到时候。
“你要是现在走出去的话,闹不好,还得出个笑话。”
时不惑脸上狡黠一笑,指着她裤子上的一片血渍,夏凝这才扭头去看,白色的床单上也是一片红色,像是第一次时候的处子之血。
“你不许看!”
夏凝脸色一白,用被子将血红的床单盖住,径直跑去了洗手间。
时不惑讪讪地笑着,看着那扇被关紧的房门,影子倒映在夏凝的身上,她着实有些难为情地开口。
“那个,什么,你能帮我去买包姨妈巾吗?”
夏凝满脸涨得通红,眼睛不停地看着下身,血流顺势而下。
“好啊,那你求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