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安宁忽然开口,“我点,我要一份西冷牛排,一杯柠檬汁,然后再要一份蔬菜沙拉。”
“好的女士。”
服务生抱着餐排离开之后安宁忍不住叹了口气。
说实话,她也不大想在这种氛围下吃饭,可她实在是太饿了,这时候她已经完全顾不得自己是不是应该配合一下气氛,或者至少……跟他们一样摆上一副臭脸来。
点完餐后沈驭野终于开口。
“今天来找我,你总不会真的只是想跟我吃个饭吧?”
秦子寒打量了他们两人一眼,有些没好气的问,“你们这是和好了?”
“我……”
安宁刚想反驳,沈驭野打断她,“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秦子寒抿了抿唇,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
他找沈驭野的确不只是想吃个饭,他还特别想劝他尽快离安宁那女人远一点,可现在他想说的主人公就在自己面前,就在好友的身边,这让他怎么开口?
“不说话?”
秦子寒咬了咬牙,“没错,其实我今天来就是想问你和安宁怎么回事的,现在你们两个当事人就在我面前,那就说吧。”
安宁再次想开口解释,没想到又被沈驭野打断,“我们怎么回事和你有关系吗?”
她忍不住转头看了他一眼,这男人说话犯得着这么噎人吗?
秦子寒显然也听的不大舒服,毕竟之前他之前才被陆晋霆警告不要多管闲事,可这两方都是他的好朋友,他不能看着他们为了一个女人犯傻!
“驭野,你的事不该我管我也管不了,但做为这么多年的好朋友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劝你一句,有的人值得你放弃某些东西,有些人不值得,这个界限我想你这么聪明的人应该清楚。”
“这些我当然清楚,除了这些呢?还有什么想说?”
“我……”秦子寒看了安宁一眼,“我还想跟你说句话。”
“我?”
“是。”他点点头,“自从你出狱之后都发生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有些事我不说不代表我没在意,要是想跟驭野好那你就专心致志陪着他,别再去晋霆那里来回挑拨,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安宁忍不住皱了皱眉,“我没挑拨,有的事我知道你可能还有些误会,但……”
“我和晋霆之间的关系不用她挑拨。”沈驭野放下杯子眸光冷冽,“要是你就想说这些的话,那你说完了该走了。”
“……”
赤*裸*裸的逐客令,任凭谁都能听得出来。
秦子寒愤然的看了一眼安宁,冷着脸从座位上起身,“驭野,我最后劝你一句,做事还是不要太随性,不然你会被这女人伤害的!”
说完不等回应直接转身离开,霎时间座位上又重新恢复寂静。
又是一分钟没人说话,沈驭野从安宁的身边站起坐到对面,冷峻的脸上眸光幽深,配上昏暗的灯光,恍惚中好像没人能看到他的眼睛。
想了想她还是主动开口,“你们也是刚刚碰面的?”
“嗯。”
“在见到我之前你们没聊这个?”
“没有。”
“那……你们来餐厅不是打算吃饭的?”
“不是。”
“那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找个地方坐。”
“……”
安宁无奈的握着手里的杯子,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抱歉,因为我,让你们三个闹了不愉快,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你没想到?”男人冷笑了一声,“没记错的话我很早之前就告诉过你离开陆晋霆,你听了?”
“……”
安宁低垂着眼睑,心里浓重的愧疚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想了想她说,“当时的情况我别无选择,如果你早能把念念还给我,我想我也不会认识他。”
沈驭野挑眉,“你这是怪我跟你争夺抚养权?”
“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不是这个意思我没兴趣知道,我只知道我昨天跟您说的事你都答应了,我记的没错吧?”
安宁点头,“没错。”
“没错就好,别到时候到了该执行的时候你不按照合约行事,要知道目前为止念念的抚养权可还在我这里。”
她咬着嘴唇,秀目里闪过一抹复杂,考虑了一下还是点头,“是。”
见她今天的状态不像以前那么招人讨厌,他也不想过多为难。
“一会上餐了就赶紧吃,吃完了我们一起回别院。”
安宁一愣,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别院?”
她什么时候说过要回别院的?他不是答应了给自己自由吗?
沈驭野见她不解,于是随口说,“当初你叫我放了严正宇时候我说过的话你都忘了?”
“什么话?”她的确忘了。
男人面色沉了一分,“我说如果想让我放过他,那你就陪我睡,把我伺候满意了我就放过他。”
安宁心头一跳,一种不好的预感浮现在心头,几乎是下意识的反驳。
“可我当时不是已经……了吗?”
“是,可我当时可没说一次就够了,现在,我又想了。”
“……你!”气愤在心里一阵阵攀升,她简直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她想过沈驭野这人无耻,可没想到他居然能无耻到这个程度!
亏她之前还以为他居然变了,现在想想哪变了?他不过是把他的变态体现在了另外的地方而已!
变态!下流!
反抗终究是无效的。
晚上出了餐厅安宁还是被他带回了沈家别院。
一到别墅,沈驭野像是迫不及待一样把她打横抱起,迈开长腿直直走向二楼主卧。
这个时候的念念早已经睡觉,安宁不敢大声反抗,只敢用胳膊敲打着男人的胸膛。
“砰!”的一声卧室门被关上,两人一转身的时间身体急速下降跌到床上!
不等安宁爬起身,男人精壮的身躯倏地覆上,紧接着,大手在身上不停的游走。
安宁承认自己很没出息,她明明都决心要忘掉沈驭野了可还是忍不住的悸动,熟悉的触感让她身体忍不住战栗。
最终在她微不足道的反抗下,身体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