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爱吃的津津有味,墨浅浅笑笑,转身继续去将自己前几天做的卤肉拿了出来,切成了薄薄的肉片,盛了慢慢一盘子。
卤肉煮过之后,香料的味道全部钻进了肉里,十分的香,带着浓浓的肉香味儿,让人只是闻到了味道,口水就已经止不住快要流了出来,及其勾人味蕾。
墨浅浅拿了粉条出来,又像上次一样,用骨头汤煮了一锅,将自己做好的卤蛋拿了出来,一个切成两半,然后浇上墨浅浅用辣椒酱和蕨菜肉酱煸炒出来的红油,淋在香喷喷的粉条上。
再抓上一把香葱刚刚从地里摘回来的新鲜葱末洒上,墨浅浅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接着笑着大声吆喝道:“快进来,洗手吃饭啦,晚到的人小心没有粉条吃了哦。”
外头的墨玉辉,墨浅月一听,立马放下了手里的活,急忙跑了进来。
墨浅浅笑笑说道,“快都去洗手啊,洗不干净的话吃饭会生病的。”
墨浅月跑到水缸旁边,拿着葫芦瓢往盆里舀着水。
夏玉辉也非常的听话,乖乖的洗着手,拱着鼻子说道,“长姐,你又煮了粉条吗?玉辉每天都想着长姐做的粉条,而且玉辉最爱吃长姐做的粉条了。”
墨浅浅被逗得非常开心,“这样子啊,今天长姐的确做的粉条,不过这次的粉条可是升级了呢,这叫做酸辣粉,保证玉辉吃一口,连做梦都是它的味道。”
正说着,几人也已经洗好了手,拿上筷子端着盘子上了炕。
墨浅浅也去洗手,看到白一梅依旧站在锅台前,没有要上炕的意思。
墨浅浅笑着,“白一梅,来帮我舀水。”
白一梅没有说话,只是走了过来拿起葫芦瓢给墨浅浅舀水。
墨浅浅轻笑着,“白一梅,你既然已经来了我家,就是我家的一份子了,不要太过于生分,你把这儿当做家就好,不用太注重礼节,你这些天也看到了家里的情况,说白了你来我家就相当于是打工,我每个月会给你月银,不要把我当做什么主子或者小姐的,我们都是一样的身份。”
白一梅一惊,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抿唇说道,“主子,奴婢不敢。”
墨浅浅立马站起身子来,非常温柔地说道,“你瞧瞧我家,就是一普通农家小院儿,担得起你一个大姑娘整天主子小姐的伺候着吗?而且,在这个村庄里,你句句称我主子,我也有些尴尬,她们又会觉得我是有钱了在卖弄,所以,以后我娘面前你还这么叫,出去了就叫我东家,或者叫我燕子婉儿都可以的。”
白一梅不敢相信,抿抿唇,抬头看了看墨浅浅,“是,东家。”
墨浅浅笑笑,这才舒服了一点,拉着白一梅的手,像姐妹一样。
“走,上炕吃饭去。”
白一梅上了炕,到底是有些拘谨,夏玉辉笑着,“白一梅长姐,你坐玉辉身边。”
墨浅浅轻笑,“怎么还叫长姐,该叫师父才是。”
夏玉辉有些委屈的看着墨浅浅,“我也想叫师父,可是白一梅长姐说,不让我叫她师父。”
墨浅浅抿了抿嘴,其实她知道,白一梅主要是习惯了别人把她看做仆人,一时之间也有些接受不了,墨浅浅便没有多说话。
“吃吧吃吧,趁热吃这酸辣粉,我还又做了一些香辣鸡脖,蒸出来的,味道更好,你们都赶紧使劲吃啊。”
粉条经过改良之后,滑溜溜的十分爽口,嚼起来也是弹性有嚼劲,又滑又弹,吃在嘴里十分的爽。
加上这上面淋了红油,又鲜又辣
的,卤蛋香气非常浓郁,卤肉泡在汤里,又辣又好吃,这一碗酸辣粉,可真是包含了太多好吃的,让人停不下来。
几人吃的都是满头大汗,埋头”刺溜”刺溜”的吃的爽快。
墨浅浅难得的也十分贪嘴,这阵子就想念前世吃到的各种小零食。
这阵子研究一个磨碎机就研究了好久,如今酸辣粉出来了,下一步,自己该做多点小吃零食才是。
一来是能卖钱,二来嘛,也是可以满足自己的嘴馋。
一顿饭吃完,桌上的盘子立马空了。
墨浅浅开心笑着道,看来你们“大家都挺喜欢这酸辣粉的啊。”
墨浅月急忙说道,“长姐,你做的这个卤蛋可真好吃,虽然很黑,但是味道独一无二。”
墨浅浅笑笑说道,“那肯定的呀,这卤蛋可跟白水鸡蛋比不了,这卤蛋是加了调料进去煮的,煮出来之后调料的香味都进了卤蛋里,味道在其中。
吃完饭,墨浅月正准备下炕去收拾碗筷,白一梅却先一步下炕,自己麻溜的收拾了东西,一言不发的端出去洗刷。
墨浅月看着有些尴尬。
墨浅浅笑笑解释道:“浅月,随她吧,若是不让她做,她反而心里不得劲。”
墨浅月这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转眼间已是深夜,几人睡在热炕上,墨浅浅把自己柜子里的钱拿出来数了数。
这几天福园居的生意越来越好了,墨浅浅自己每天可以赚到充足的钱,目前墨浅浅已经赚到了一百多两银子了。
墨浅浅以前是不明白一百多两银子是个什么概念的,可是现在渐渐习惯了古代的这种生活,这也让墨浅浅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银子的重要。
一斤白面,只要十个铜钱,这一两银子能买一百多斤的白面,更何况没有几个普通人的家里可以顿顿吃白面呢。
这一家四五口人的,一年下来都花不了几两银子的。
墨浅浅看着自己荷包里的银子,很是有分量,同时也带给她自己满满的安全感。
再加上盖作坊的话,墨浅浅初步估计只是建造完,材料加上工人费加上伙食费,就得将近五十两。
后期还得加上做机器要用的钱,零零碎碎的,就算有这一百两的钱,肯定也是不够用的。
墨浅月给拓跋氏和夏玉辉盖好了被子。
转身看到墨浅浅抱着个荷包发呆,便给墨浅浅拿出来了一件薄一点的外套,小声说到道:“长姐,你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