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舒漫看看周围,没有想到居然在车子上睡着了。
而驾驶室上的男人依旧在熟睡。
今天的一幕幕重现在脑海,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个男人,完全可以叫醒自己的嘛!
她看了看他,想起了种种!唉,算了,再计较也是没完没了,毕竟当时自己也有错,干嘛那么激动呢,跟他说一声也不是不可以。
最近他们过得多么开心啊!如果自己不想起来,那么回更幸福。
但是她也庆幸自己想起来了,生命中不会再有缺憾,哪怕未来的路更难。
“你要这样盯着我看多久,虽然我知道自己帅的无懈可击,但是帅并且能当饭吃,我现在好饿!”
男人闭着眼睛,说完以后才睁开眼睛看着有些窘迫的女人。
“自作多情!”舒漫冷冷地说,伸手去来车门,但是么么却被上了锁。
“漫漫,原谅我这一次,好吗?给我一次机会,我是因为太爱你了,所以才回无理由第吃醋。”
舒漫没有说话。
她当然也是爱着这个男人的,爱得多么深。
“你让我爱上你了两次,是不是觉得特别有成就感,做梦都偷着乐吧?”舒漫看着他,依然还有点生气,但是两个人都知道,她已经原谅了他。
卓一航笑了,“是挺骄傲的。但是最应该感到骄傲的是你,你然后一个恨你的人爱上了你,是不是说明挺有魅力的。”
“谁稀罕你的爱?”
“不管是否稀罕,我的爱这辈子都给你,绝对不允许退货。”
不等她反驳,卓一航轻轻吻住了她的唇。感受到来自心爱的人的回应,他加深了这个吻。
两个人吻得如痴如醉,越来越沉着的喘息声告诉他们这个狭小的空间已经施展不开了,卓一航克制住膨胀的欲望,率先撤离。
“漫漫,我们回去吧!”
说完下了车,打开副驾驶的门。一个公主抱,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卧室,开始了一场寒颤淋漓的大战。
暧昧的娇喘声充斥着眼眶整个房间。
第二天,等舒漫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就没有了人。她浑身酸痛,真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那么好的体力,将她折磨的死去活来的。
起身洗了个澡,疲乏的身体得到了些许放松。
这时她才看见桌上有张纸:早餐我做好了,吃了以后好好休息,不要去上班。
简短的几个字,让舒漫的心里暖暖的。有她的安排,她的生活可以惬意很多。
如果说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的话,那么就是还欠澜晟一条项链吧!
当然舒漫我相信澜晟并且是单纯的想要那条项链,只不过见不得别人好,所以没事找事吧!
澜晟,不管怎么样,你的项链我都会还给你的。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初恋情人,年纪轻轻就结束了他那并没有太多意义的一生。
不想想太多,舒漫赶紧去吃早餐。虽然昨晚晚餐也吃得不少,但是可能晚上运动太剧烈,现在她觉得挺饿的。
不过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饿了也正常。
吃过早餐,舒漫也不想回公司,毕竟现在也太迟了。再说她还有一件事情要去做。
她回到自己的公寓,找到了那条项链。前几天她看到过这条项链,虽然感觉很不一般,但是却想不起来其中的故事。
一条非常漂亮的月牙项链,记载着她赫澜晟并不美好的爱情。不过虽然结局很悲催,但是他们确实也是真心相爱过的。
手里攥着那条项链,舒漫的心有种说不出来的痛。
被澜晟伤得体无完肤,恨他恨的咬牙切齿。但是现在他离开了人世,她的心还是很痛。
之前因为忘记了所有,虽然知道澜晟这个男人,也知道他出了车祸去世,并且也知道他的墓碑在哪里,但是她根本几天不知道跟自己居然还是初恋情人的关系。
虽然自己被伤得很重,但是现在她人都自己死了,用不能再去很他吧!说实话,自己做不到。
拿着项链出门了,还买了大大的一捧花。这是她第一次去澜晟的墓地看望他。
看着墓碑上笑的灿烂的帅小伙,舒漫的眼里忍不住流出眼泪。
他的墓碑前打理的很好,感激有一束没有太枯萎的花。看得出最近也有人来看过他。
抛开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劈腿事情,他也不是一无是处的人。至少她帅气、阳光、热心肠。至于说花心,舒漫不想评论太多。
将花轻轻放下,说看着他的照片,轻轻地说:“澜晟,对不起,我现在才来看你,因为那场车祸我失忆了,居然忘记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恩恩怨怨。”
“你现在还在恨我吗?我想应该不会了吧,因为我都已经不恨你了。感情的事情说不清楚谁对谁错,有些时候相信你也只不过是听从了自己的心而已。”
“我不恨你,真的!”
说到这里,舒漫有些哽咽了。
他们两个人曾经我是那么相爱,那么甜蜜的。即使他不再爱自己,但是她也不希望他这么快就离开了人世。
以前吵架的时候说过不得好报四个字,现在想起来特别后悔,是不是因为自己和朋友对她的诅咒灵验了呢!
她也相信没有这回事。那晚他醉的不轻,所以说现在想想并不是偶然。只可惜当时自己也没有阻止他,被她气的不轻,所以根本就没有考虑那么多。
人在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时候,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呢?
轻轻将项链拿出来,“澜晟,这是你宋给我的项链,你也不止一次让我归还,我确实应该还给你,只不过太迟了点。现在我还给你,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不管澜晟出于什么目的一定要这条项链,现在也算是如愿以偿了。
想到这条项链,舒漫有些自责。如果第一次她不要选择置之不理将项链还给他,那么或许那晚的事情几天不会发生了。
澜晟的照片依旧微笑着,不知道他是否听见。
不远处有几个人看到舒漫在那里呢喃,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