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器修联盟在这澜陨老道的手里迟早会成为修真界的一个祸害的,可怜那些炼器师们就这么被利用了。”天一听到血海老魔的解释之后似乎想明白了点什么,并没有想血海想象的那样愤怒,似乎意外的平静。天一长老扭头对身旁的天火长老说道。
“天火,咱们修行多少年了啊?”天火此时也被天一这一问问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大战在即,九死一生,或者应该说是十死无生,自己的这位师兄反倒是问起了这无关痛痒的问题来了。
“一千多年了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天一还是稍微想了一下回答道。
“一千多年了啊,一千多年,当初和咱们同时拜入宗门修行的师兄弟不下数百人,而如今死的死,飞升的飞升,剩下的也就咱们几个了,没想到今天咱们也要克死他星了,千年前道魔大战我们器灵宗的炼器师遭到魔道暗杀的不可胜数,单单是咱们天字辈的弟子就不下百人,当年风华绝代的天雪师兄,比之现在的灵明也毫不逊色,可惜却死在了魔道为围攻之中,而今天我们器灵宗好不容易又出现了一个风华绝代的弟子,却又要落入魔道之手,老夫今天就是明知不敌也要与这老魔都上一斗。”天一长老在说道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其实陡然变得凌厉起来了,虽然在这空气稀薄的可怜的小行星上,身上的道袍还是不知主的微微上扬了起来。
“废话结束了,结束了咱们就开始吧。”血海老道似乎也被天一的其实弄的稍微有一些烦躁,不耐烦的摆了摆收手适宜天一和天火,你们两个就放马过来吧。
散仙散魔和修真者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如果修真者要和散仙散魔对敌的话,可以说几乎大乘期一下的修真者对他们都不会有什么影响,因为散仙和散魔虽然都带着一个散字,但是他们毕竟都已经是仙魔了,本质行的不同是不会被数量所压倒的。
天一的攻击都被血海用看起来非常风轻云淡的姿势给挡了下来,毕竟九劫散魔和合体期的修真者之间的差距无异于大人和小孩一样。
而天一长老似乎也对这种攻击不太满意,徒劳的消耗这真元力却取得不了一下效果,一时间手上的攻击法决也渐渐的慢了下来。
“怎么不打了啊?哎,你们两个还是自裁好了,我血海真的不想杀炼器师,尤其是像你们二位这样以后可能达到大宗师境界的炼器师,老夫真的不忍心。”血海肆无忌惮的笑开了,就像那已经捉到老鼠的猫一般,在吃之前都要先玩上一阵子。
“天火,师兄就先走一步了,你带着这些孩子赶快离开,师兄替你们拖住这老魔一段时间。”天一传音给了天火。
一丝不忍慢慢的爬上了天火真人的脸上。显然自己这一走是绝对不会再看到天一师兄的,一千多年的同门感情让天火怎么也放不下。
“师兄,还是我老拖着这老魔吧,你带着弟子们先走。”
“你们两个不要在说了,你们二人谁也走不了,老夫在这里既然已经恭候你们多时了,当然不会犯这些低级错误,让次让那个天云跑了就让我在澜陨的面前丢进了脸面,这次你们如果再逃了,我这九次的散仙劫就渡狗身上了,这颗小行星已经被老夫布置了阵法,你们就别想逃了。”血海凭借这高深的修为,竟然听到了天一长老和天火长老私下的传音,得意的说道。
天一和天火听到这句话似乎都瞬间苍老了好几十岁的,毕竟自己死了不可惜,但是让宗门的希望断送在自己手里,那就是宗门的罪人了。想到这里二人的表情忽然变得分外的凌厉,一丝决然的神色出现在二人的脸上,二人对视了一下,表情忽然变得分外释然,但是周身的其实确实忽然开始飙升了起来。
看到这里孙明的眼角湿润了,一滴滴眼泪从眼眶中溢出,他认得这功法,他认得两人长老此时施展的功法。
‘逆灵破婴’**,修真界禁忌中的禁忌,虽然是被修真者所开发出来的功法,但是却一直不被世人所认同,因为他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必死**’。顾名思义,这功法只要是元婴期以上的修真者都可以学习,但是只要是运用就必死无疑,逆灵破婴,运转此功法的时候要把周身的灵力逆行,从而产生瞬间强大无比的力量,但是这样做的效果就是力量不断增加,到最后元婴破碎消散与天地之间,不带走一片云彩。
当初这套功法创建之初曾被圣盟一度禁止,但是后来道魔大战,道门弟子死伤无数,这套功法又被翻了出来传授给了那些参战的弟子,还甚至让魔道修真特意开发了一套天魔解体**来和这东西对抗,可惜后来道魔大战的参战弟子都变成了金丹期的了,这东西也逐渐的淡出了修真界的历史舞台,孙明还是一次不经意间在宗门的典籍库里发现了这‘逆灵破婴’功法,当时还为此大发牢骚,说这等祸害人的功法竟然还存在与这个修真界,这是没天理啊,没想到今天竟然起眼看到两位师门前辈在自己的面前运用这功法。
“明儿,节哀吧,你这两位师门长辈看来是凶多吉少了,竟然境界都增长到了普通仙人的级别了,看来这功法已经没办法停止了。”云中子惋惜的说道。
“师傅,难道长老们真的就这样走了吗?”孙明心里似乎有些不太相信,毕竟天一长老是除了自己云中子师傅,玄空师傅之外对自己最好的一个长者了。
“这功法霸道之极,为师方才感应了一下你的这二位师长是没有生还的希望了,为师现在是元神体如果强行战斗的话就会魂飞魄散的。”云中子的话里多少的有些无奈,毕竟曾经接近圣人的准教主级别的人物,今天却对一个九劫散仙没有办法可施,着实讽刺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