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建筑公司顶部,陈金诚默默听着电话,脸上神色显得极为精彩,即使做梦也没想到,原本在自己公司的一个小小员工。
居然在短短几天内,竟然反了?他那个保镖把自己花大价钱请回来的打手干趴了?而且还极为血腥干掉了两人?
“我马上命人给你打笔钱,你带着人先到外面避避风头,这件事情未结束之前,不要回来。”挂掉了电话,这个老色虫眼神闪烁不定,偶尔现出一丝震诧之色。
别人或许不清楚,自己雇佣的那个光头,可是地下黑拳的姣姣者,在他手里丢掉性命的没有两位数,也至起码有好几条人命,并不是一般光靠狠的等闲角色,而是实打实的凶残之辈,但即使这样的人物,居然都没能够把那小子抓回来?
“老爸,那家伙的保镖真有这么厉害?”在办公室的并不止他一个人,旁边还有一个青年,他叫陈毅,正是陈金诚的唯一个儿子。
电话里那头的声音说得很急促、很大,即便站在旁边,陈毅仍然听得清清楚楚。
早一轮,听说老爸被人阴了一把,还差点命根子被咬断,他早就对凶手上心了,这个公子哥没有别的优点,基本都是那类啃老拼爹的货色,但他却很有自知之明,他深知一旦老爸出事,自己非但紫醉金迷的生活将要没了,而且也根本玩不转这档子家业。
因此他虽然不太关心这老家伙的死活,但却生怕他的人身安全出现在一点点意外,反正老家伙也只有他自己一个儿子,家产摆在那儿也没有和他争,当个继承人又哪有逍遥快活好。
“老爸,我外面一个哥们,认识某些特殊人物,要不,我找他雇佣杀手,直接把那人做了?”陈毅试着问道。
在东南亚,他确实认识一个“哥们”,那家伙在那边听说与一个大毒枭扯上了关系,只要有足够的钱,弄一个玩狙的杀手过来干掉对方,那还不是分分钟钟的事。
至于人命?呸,他陈毅上初中时候就杀过人了,记得那倒霉蛋非要阻止自己靠近班花,到了后来反而把他陈毅惹怒了,一怒之下当着他面前,当着他的面把班花抓来狠狠轮了,但至今还不是仍然活得好好?
在京南,他们陈家虽不是名门望族,但绝对也是个土霸王,至少在他眼中,罗承即使反了逆天了,但也逆天不到哪里去。
毕竟两者之间的底蕴,可不是一个突然走运的爆发户能够逆转的。
“没必要,你有心就行了,哼哼,你老爸什么风风雨雨没见过,也就一个跳梁小丑罢了,单纯杀了他?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罗承,我要你死了都后悔招惹我。”
不愧是同一对父子,而且陈金诚的蛮横嚣张,在知情人眼中绝对是臭名远扬的,陈金诚咬牙切齿怨毒着道。
“罗承啊罗承,我不得不承认,老子我真是打眼了,只不过,你认为请了个鬼佬保镖,就真的能够逃得我报复吗,我要你知道,惹上我陈金诚,绝对要你死得很难看。”
陈金诚脸上狰狞地笑着,一想到自己的命根子,差点被毁了,他就后怕之极,活到他这个份上,无论金钱与权势他也足够多了,唯一的兴趣就是玩女人,那个罗承不但胆敢报复他,还伤害了他的命根子,他又怎能咽得下这口恨意。
“嗯嗯,听那房东婆娘说,这小子不是有个如花似玉、正上高中的娇嫩妹妹吗,毅儿,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把那罗馨儿“请”过来,记住,在我未有首肯之前,谁也不能动她,知道么。”陈金诚淫笑着向自己的好儿子交代。
“嘿嘿,老爸你放心,我这就去查。”陈毅退出了办公室,脸上忽闪过一丝阴怨,他是把这老家伙最后一句叮嘱恨上了。
这样的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给他办,哎哎,只希望那罗馨儿别长得那么水嫩吧,要不让他眼睁睁交给这老家伙先一步糟塌,那真是可惜了。
“喂,何局吗?现在可以叫你的人行动了。”儿子走了后,陈金诚拨通了电话恨声吩咐道。
……
回到别墅,发现别墅小铁门被打开,里面的家具电器通通被砸了个稀巴烂,罗承心头猛跳,涌起一股不详预感。
实在难以想像,一旦赫莲舞这样的绝色之姿落到对方手里,到底遭到怎么个对待,他实在不敢往下想了。
忐忑难安,试着给赫莲舞拨了个电话,电话没几下却通了,在得知对方两天前到美利坚出差了,从而幸运没有受到自己波及,罗承这才狠狠松了口气。
放下心中担心,罗承点了支烟,重重吸了几口,眼神闪烁不停沉思了起来。
自己还是太嫩,也低估了这老色虫的能耐,没想到仅仅过去几天,他不单止获知了自己是凶手,而且还找到来了新地址。
更为难的是,他担心的是自己家里人,目前情况尚还算好的是,他罗承的身份证自办以来后就出错了,地址填的罗家村,当时却被有关出错部门弄成了“罗石村”。
那时候自己倒是没把它当啥回事,因此就没有再去纠正,后来自己无论填资料什么的,都干脆将错就错,就按着身份证的地址一样填“罗石村”。
在罗承心中想来,反正自己老家穷乡僻壤,无论填那个都是一样,没人会较真跑到老家找自己,而现在发生这起事情,却没想到反而帮了自己一把。
至少,这陈金诚想要弄自己家人,即使他能量最大,也不是短短几天内能够办到的,毕竟自己的老家距离京南足够远,而且也是偏辟之地。
只不过,如果自己不把这个隐患除掉,那始终都是祸害。
“陈金诚,这是你要逼我的。”想到刚才那一批凶残之辈,以及别墅被破坏的一切,罗承就知道,他与这个老色虫之间,绝对没有妥协的余地了。
现在的他,心中不说后悔那是假的,若是早知这家伙能耐这么大,而且也这么狠,他必定不会为了呈一时快意去报复,至少也等到自己拥有足够力量才会去动他了。
“主人,这祸患不能留着。”罗钢感受到主人心中的冷意,这具兽奴寒芒一闪,杀意腾腾道。
在罗钢的思维中,干掉一具臭皮囊也是拎死一只鸡儿那般小事,他实在不明白,主人为何还要考虑重重。
“干掉?”
难啊,除非自己真要逃亡到国外了,毕竟对方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儿,可是不干掉,他罗承又心里难安,正当他眼神越来越冷时。
“砰”一声重重大响,别墅的门被大力撞开了。
“别动,双手抱头,贴着墙根。”撞破大门的不是那群伏击自己的打手,也不是什么不开眼小贼,而是一群身穿制服的jǐng察。
“我局接收到有人报案,听说你这里收藏了大量毒品,所以请你们配合,在搜查未结束前,任何反抗,我方都将视为暴力袭jǐng。”
一个留着八字须,年龄三十几岁的队长级人物,冷着脸jǐng告道,他也不等罗承有什么反应,然后手一挥,在他身后跟着的七八个制服,立刻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