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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太空时代的垃圾佬应该具备怎样的素质?这个不能等闲视之。
在电子时代初期,他们主要拣点玻璃废铁易拉罐建筑钢筋等等,偶尔收点被盗的下水道井盖和电缆什么的;后来能够拆开洋垃圾的电脑,分清硬盘内存CPU,把主板上的电子元器件和集成电路完好的刷下来,这已经有点产业化的痕迹了。那之后,垃圾佬的职业素养就开始直线上升到令人咋舌的程度。
朱斌的前辈们做得是一种非常危险的活计,他们最初生活在军队驻地靶场周围,业余生活就是围观军队打靶,顺便在清理人员到达之前将没爆炸的哑弹偷走,一般情况下,当军队的人找到他们时,会发现那些危险的哑弹已经拆掉信管并煮在大锅里了速度之快,比的上军队专业的处理人员
太空时代,他们面对的不再是安全的垃圾堆,争执也不再是同行之间的拳脚P,而是更多难以预料的危险你要知道某片太空战后的废墟中,是否还有完好的防御单元存在,在你靠近的时候不会突然一道电磁炮轰过来把你变成渣渣;你要知道某些达到临界的负引擎或者反物质湮灭炉不会突然爆炸,让你连渣都不剩;你要懂得从相对秒速几十公里甚至更高的坟场流当中选出有价值的部分,凭借高深的技术成功回收,还要时刻警惕躲在暗处可能用巨炮和导弹来抢地盘的同行
总而言之,太空时代的垃圾清理工是一个非常危险的职业,没地位没荣誉,稍微有点本钱的人都不会去干,但只要在这一行混上几年的人,本身都是很难杀死的小强等级,因为他们的神经敏感度和第六感简直比拆但专家还要高得多
离着门口四五十米,朱斌猛地心中一动,那种细微到常人很难察觉的环境变化在他的神经雷达预警当中简直跟雷霆霹雳相仿,有人潜伏在暗处不怀好意
这是预料中的事。自从下定决心行动起来后,朱斌就有了面对这种危险的觉悟,而上海,无论平时还是打仗的时候,胆大包天之辈从来是层出不穷,更不要说他如今风头那么劲,在日本人眼里,这就是该死的典型啊
镇定自若的付钱、打发车夫离开,朱斌好整以暇的掏出香烟,点上后原地慢悠悠抽了半根进去,随手浪费的弹掉下半截,步履从容的走进大门,轻轻推开原本锁着的房门,冲着黑乎乎的大厅里道:“都别躲着了,出来吧。”
灯光霍然亮起,照的大厅亮如白昼,正中央椅子上,一个其丑无比的肥壮中年男子夸张的拍着肥手,声音嘶哑的嘎嘎笑道:“利害利害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朱汉臣朱大英雄,这么快就觉出不对了”
丑汉的两旁,赫然站着八名身穿对襟绸装、腰扎板带、顶着礼貌绑着裤脚的彪形大汉,一个个瞪着眼鼓着嘴目露凶光,掐着腰间的盒子炮,对着朱斌努力释放煞气
“呵呵,阵势还不算小嘛。”朱斌好似全无感觉似的自顾自的解开大衣顺着放在沙发背上,然后轻松坐下来翘起二郎腿,又点上跟香烟抽一口,两根指头夹着一指丑汉道,“不请而来是为贼,进我的屋还占我的位子,这叫鸠占鹊巢知道吗?说说吧,这帐该怎么算法?”
丑汉和一群人给他问的脑门子一蒙,什么情况这是?合着这位是傻大胆还是怎么的,看不出爷们的模样和威风呐但仔细一看朱斌嘴角揶揄的笑容,猛地醒悟过来
丑汉本来就黑红的脸色腾地变成酱紫,“啪”一巴掌将椅子扶手拍的裂开,厉声喝道:“我艹他姥姥的,常大爷出道这么多年,还头一回碰到你这样张狂的姓朱的小子,你死到临头了知道么?”
朱斌嘿嘿一乐,嘴角叼着烟卷任凭淡蓝的烟柱袅袅升起,眯缝着眼睛悠然道:“我死不死你说了不算。倒是你啊,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丑的能惊动委员长就有点过分了吧?这半夜三更的跑出来吓唬人,就更不对了就算吓不到人,吓坏了满大街的孤魂野鬼也不好啊你说你都丑成这样了,怎么有脸活在世上啊你爹看到你出生时候的模样,应该后悔当初直接把你射到墙上才好的吧?”
阴损太阴损了朱斌的嘴巴坏起来那是相当的歹毒,一句句的话简直跟毒针一样戳着那丑汉浑身直哆嗦,指着他狼嚎似的大叫:“小王八蛋你想利利索索的死都不成爷非得把你那根舌头拉出来下酒不可来呀,给老子掌嘴”
常玉清这辈子最恨别人说他丑,尽管这是他怎么都没办法抹杀的事实。一米八多的个子,体重二百多斤,满脸横肉也就罢了,吊脚扫帚眉、喇叭朝天鼻、金鱼眼薄嘴唇,偏偏腰有点驼,肚子却往前突,外带有点鸡胸走到哪里谁看见都想回家洗眼,就是没人肯正眼看他
为此他从年轻立志发誓要出人头地,从武备学堂出来,在军伍里混了几年后,碰上辛亥革-命铁杆庄稼没得吃了,就跑到上海的日本人纱厂做工,很快凭着心狠手辣胆大手黑混出头,拜入青帮“大”字辈老头子曹幼珊门下,成为“通”字辈的的人物,硬是在强者如林的上海滩杀出一片天地,成立赫赫有名的“安清帮”,杀人越货、贩毒包赌、倒卖军火,搞得风生水起,比矮了他一辈的杜月笙也差不了多少,人称“江北杜月笙”
有了地位有了声威,有了钱,还有哪个敢因为咱丑就瞧不起咱?几年来常玉清过的很是舒坦,那些讨厌的目光基本看不到了---敢用嫌恶的眼神看他的不是他惹不起的,就是给他弄死弄惨了,凶名在外啊
可万没想到,今晚居然让朱斌张嘴就是一顿恶损,言辞之歹毒是他这辈子听到最狠的,气得他连主子安排的任务都顾不上了
“得嘞”两名大汉齐声答应,挽袖子大步过来伸手就去拽朱斌的衣领,打算按踏实了使劲的揍
朱斌目光骤然一冷,森利如刀的横了两人一眼,倏地抬脚“嘭嘭”两下把两人踹的倒飞出去足有四五米“噗通”狠狠砸在壁炉边上,七荤八素半天爬不起来
“嘶---点子有点扎手啊”其余壮汉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齐齐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抽出盒子炮指着朱斌,大叫道,“别动敢动一动老子开枪啦”
朱斌从裤兜里摸出手绢擦擦鞋底,嫌弃的丢在地上,脸色一沉寒声喝道:“一帮子跳梁小丑,竟然敢闯进我的家里,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常玉清大吃一惊,沸腾的怒火犹如当头被浇了一瓢凉水般刷了降下去,一双红彤彤的金鱼眼死死瞪着朱斌,眼角一个劲的蹦
“这小子不好对付啊看来那抗日英雄的名号,果然不是随便来的,手底下有点真功夫不成,不能跟他废话啦夜长梦多”
冲着左右一摆手:“把这小子拿下,敢反抗,打断他手脚先把爷们要的东西问出来”
有枪在手,不怕朱斌出幺蛾子,其余六名大汉闪身冲上来,七手八脚的抓胳膊抱腿按得死死的,就算朱斌变身成大水牛也动弹不得,外加两支手枪顶在太阳穴上
常玉清这才松了口气,重新坐稳身子鼻孔朝天哼哼道:“小子,爷不跟你废话了说吧,那口大箱子里有什么,怎么个开法?说清楚,爷爷给你个痛快”
朱斌呲着两排大白牙森森然一笑:“嘿嘿,孙子,你们这辈子是别想知道答案了,都给老子去死”
他肩膀微微一抖,就见一层湛蓝耀眼的电弧蓦地从身上冒起,“啪啦啦”一阵电离空气的恐怖爆裂声中,霎时间化作一个硕大的电网将六名大汉包裹进去,将六个人当场点得毛发焦枯倒竖,手脚痉挛抽搐,变了调的惨叫着,四面八方倒飞出去
是 由】.